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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是奔波勞碌闖蕩江湖鍛造的壯之身蘊含無盡勁力,怎會柔軟至此,不盈一握!

那人身上,總是有揮之不去的乾淨陽□□味,恬淡非常,與對方心極是不符。而那橫亙無數深淺疤痕的肌膚常常是火燙乾燥的,又如何能是這鼻端如蘭如麝的馨香!

小魚兒本不在這裡,他先前去了龜山,他分明還與他告別!

這究竟……是……

江玉郎不敢細思,立刻鬆開了手,向旁邊側身一滾,坐起身來。

眼前人影重重晃動,直到定焦為一個確切的模樣。

江玉郎眼眸霍然睜大。

淋漓月之下,一身青衣的少女仰身躺在地上。她鬢髮凌亂,珠釵滑脫,雙目緊閉,滿面晶瑩淚痕。

她本嚴絲合縫的長衣已在撕扯下滑落肩頭,雙手緊緊抓住衣襟,似害怕什麼人將其撕開。少女豐/滿的膛起伏不斷,身子還微微顫抖著。

只一剎那,石破天驚。

鐵萍姑踉蹌站起身來,忙於整理凌亂的衣飾。月光下她衣衫不整,香/肩/半/,肌膚閃爍著軟玉般潤澤的光芒。

江玉郎低下頭去,阻隔自己的視線。冷汗溼透衣裳,這是父親的靈堂……自己當真是忤逆逾矩。

二人沉默相對。直至鐵萍姑匆忙攏好自己的衣裳,也重新挽好珠釵環佩,裹緊了單薄的青衣。

江玉郎雙微顫,垂首道:“抱歉,我……”他平素伶牙俐齒的一張巧嘴,此刻竟也吐吐說不出話來。

“抱歉,我中了毒,因此需與人尋歡,卻錯認成了你”?即便江玉郎願將“情蠱”一事對鐵萍姑和盤托出,鐵萍姑也真的會相信麼?

話音未落,一口腥甜湧上喉頭。他眉心一皺,退入陰影裡掩口咳嗽。再度抬首時,蒼白掌心已全是血跡,順指縫滲出滴滴猩紅。

鐵萍姑久久望著他,此刻竟主動走了過來,向他伸出了手,輕嘆道:“不要在這裡守著了。我扶你回去,好好休息。”江玉郎略帶驚詫地抬起頭。鐵萍姑不再答話,沉默地對著靈牌敬重拜了兩拜。繼而生硬地挽住他的手臂,慎重攙扶。

江玉郎窘迫道:“姑娘不必……”

“有必要,否則你若是再撲在我身上該怎麼辦。”鐵萍姑不鹹不淡道,開了個玩笑,轉而又自覺放肆,連忙低下了頭,卻遮不住耳羞紅。

江玉郎見她如此,也不便再作推託。她扶他回房後,自懷中摸出一個小玉瓶。江玉郎定睛一看,不由失笑,自己當真與素女丹仙子香脫不了干係了。

鐵萍姑甚是珍重地倒出幾丸,放到他掌心,道:“這是我從宮中帶出的秘藥,不多,但想來也能幫幫你。”她沒有詢問他究竟怎麼回事,只是安靜地看著他服藥。

江玉郎乖乖巧巧地頷首下那悉的藥丸,腔中的撕裂動的熾熱暫時緩解,他知道,躲得了一時總躲不了一世,前車之鑑便是段宅那夜的毒爆發。但現下小魚兒不在身邊,權宜之計只能如此。

鐵萍姑微微抿起失血櫻,淡淡道:“今夜一事,你我誰也不說出去,自然無人知道。”江玉郎沒想到她竟會原諒他的過分之舉,欣喜之中不免也真心實意地有了些歉然,輕聲道:“我……我總當你是妹妹的,你知道麼?”鐵萍姑破涕為笑,嫣然道:“我已過破瓜之年,比你要大上兩三歲罷?你哪裡能做我大哥。”江玉郎倒真沒看出來她已經十七八歲,思緒轉間乖覺得很,口甜舌滑,立即道:“但姊姊你貌美如花,好似與我差不多大呢。”他年方十六,卻早已於世故,言談舉止確是比深宮成長純淨無瑕的鐵萍姑成得多。暗笑嘆息,江小魚啊江小魚,我為了你連如此可口的美人都認作了姐姐,你若是辜負了我,少爺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鐵萍姑莞爾一笑,垂下羽睫,黯然道:“這又有什麼用呢?我……”江玉郎是什麼樣的心思,什麼樣的口才?要他安人,簡直比吃豆子還容易。

他眸光一閃,柔聲道:“好姐姐,你這般漂亮,本就是你的資本。你一身武功,做事利落,尚且碧玉年華,定會前程錦繡,找到如意郎君的。”他說得對極了。女人的資本,年輕,貌美,幹練,鐵萍姑一應俱全,甚至連江玉郎都不足的膽識亦頗為富裕,只是略少了些處事經驗和難以褪去曾經為奴為婢的軟弱依賴之意。只不過她若是隨他待一陣子,以江玉郎的調/教手段,鐵萍姑更連處世之道亦能略知一二。

鐵萍姑看著他,薄輕抿,言又止。心下歡喜而傷,她產生好的男人,果真這般聰明伶俐……

到底不是自己可以奢望的。

姐弟,已是一世安了罷。

少女被情絲纏繞的眼眸漸漸亮了起來,清澈見底。

江玉郎在心底嘆息,終於解決了麼?畢竟鐵萍姑的心思不過是情竇初開的心動,沒有實質的發展,亦是不會長久。

年少時期的愛情與友情,有時如逾鴻溝,有時又不過一線之間。

鐵萍姑彷彿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張口問道:“你方才……”江玉郎眼珠轉了轉,含糊其辭道:“不瞞你說,其實我這是從前中的一種毒,時發時愈,發作起來固然痛苦不堪,但平又似什麼病也沒有。”鐵萍姑秀眉微蹙,擔憂道:“可曾醫過?”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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