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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被褥。另外一邊是沙發、茶几和電視,角落一張書桌,緊鄰書桌的是一間鑲有穿衣鏡的衣櫃。角落是小小的洗手間兼浴室,非常齊全方便。

因為我們到達得有些晚,代歡和我只是簡單的梳洗整頓就趕緊來到樓下。所有人浩浩蕩蕩向鎮子出發,飯店早為我們佈置好桌子,韓道誠煞有介事為此次農莊之行舉行了開啟儀式。大家舉杯慶祝,還不忘一個個代這周要完成的學習任務。

我有些意外,原本以為這次來農莊,不過是潘惠、代歡幾個養尊處優的大學生用讀書周做藉口休一星期假,沒想到大家從圖書館搬來的一摞摞書籍不僅僅是裝飾。承認自己小瞧了代歡的同時,我心裡也很高興,對這個認真的姑娘越發喜歡。

吃完飯後,我幾乎等不及回農舍。代歡一進門,就徑直衝到洗手間,沒一會兒淋浴聲音響起,我本來想加入,可又覺得這做法太孟,到底還是忍住了。輪到我時,我也只是快速衝了下,連擦拭都等不及,直接裹著浴巾走出來。代歡坐在書桌前,烏黑輕柔的長髮散落在肩頭,真絲睡衣緊貼著身體,玲瓏曲線若隱若現。

她盯著電腦,裡面播放著不知名的電影,專心致志、目不轉睛,看起來舒適溫暖。只是乾淨明亮的臉龐染著淡淡的紅暈,微微翹起的嘴角洩了內心的秘密。

六.代歡劉海濤渾身溼漉漉,只裹個浴巾站到我身邊,甩甩腦袋,頭髮上的水滴落得到處都是。

"嗨!"我叫了一聲,趕緊將電腦稍稍推開。埋怨地看他一眼,劉海濤卻呵呵笑起來。我瞪他一眼,起身去洗手間又拿出一條巾,把他摁在椅子上,幫他擦拭頭髮。

他伸出一指頭,勾住我睡袍上的帶,把我拉近。"好久了!"我想大聲反駁沒多久,要知道我們來農莊前,他就在沙發上累得我痠腿痛,害得我們幾乎是最晚到達農莊的一批。我萬萬沒料到平時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劉海濤,關上門跟牲口似的。還記得兩人第一次就玩得很開,我雖然驚訝,也只當劉海濤單身時間太久,而大家又剛剛認識,所以他才致無比高昂。事後聽他小心翼翼道歉我還有些好笑,以為是他的男人自尊作怪。明面上內疚,實際是得意誇耀。當時對這一切並不在意,我並不保守,能和劉海濤在事上水融,對我們倆絕對不會是壞事兒。

時間稍微一久,我卻發現他的熱情並不完全源自新鮮,這個男人隨時隨地都能慾高漲。有時在洗手池前彎漱口,他都能湊到身後讓我覺他的反應多熱烈。問他如何心如止水保持單身那麼久,劉海濤卻只輕描淡寫地說沒有喜歡的人,所以處在休眠狀態。現在有了我,那自然火山爆發了。

我擋住劉海濤進一步動作,他卻腕兒上一使勁兒,把我抱到膝蓋上,開始舐我的耳垂、脖頸。兩隻手也不老實,搭到我的部,指縫併攏夾住起來。我趕緊從他身上下來退開幾步,倒不是拒絕,只不過時間還早,這又是我們第一次離開學校,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上的約會,總覺得該換個內容共度美好時光。不過劉海濤並不這麼想,他立刻湊上來,將我一把推靠在桌沿,大腿擠開我絞在一起的雙腿,膝蓋往上一頂,隔著內褲研磨身下兩片幼的花瓣。

我被他忽如其來的動作刺地尖叫,劉海濤並沒有停止,而是用膝蓋在我腿間滑動頂。我的身體抬起又落下,想逃離、又想繼續。如何做決定並沒有花太長時間,劉海濤敞開我的睡衣前襟,讓兩個人一起觀賞下身被膝蓋蹂躪的模樣。這幅畫面太過靡,我小腹一緊,花滴淌出來,打溼了內褲。劉海濤更是起勁兒,將我的一條腿掛在他的側,手掌放在我的腿處將下身撐開,膝蓋摩挲到的地方更加徹底。

"海濤,嗯......嗯......"我兩手撐在桌上,隨著他的頂款擺肢,享受他給予的歡愉,又尋找讓自己最舒服的姿勢和節奏。

劉海濤得到暗示,拔掉內褲在白瓣上拍一下,將手指慢慢推進花。先是光滑的指尖,然後是指腹,不緊不慢摩擦著細的甬道。我被刺得雙腿一夾,不由自主收縮花徑內的肌,擠壓向前推進的手指。他出手指,看著滿手的粘膩,喉間發出低沉的笑聲,"這麼多水,你到底渴還是不渴啊?"我小臉緋紅,喉間哼哼著抗議聲,勾著腳在他部上下磨蹭。劉海濤的膝蓋隨之加快速度,我騎在他腿上扭動身體,越來越沉,越來越失控。終於,溢滿的時刻來臨。我身子一僵、腿夾緊,淌出來,粘噠噠粘在皮膚上,讓人發癢。

劉海濤放鬆大腿,抱著我坐回到寬大的椅子裡。我軟著身子,雙手無力地扶著他,全靠他支持,才不至於滑落。等我緩過勁兒,他拍拍我的後背,示意下一輪開始。我撐起綿軟的身子,扶著他的肩膀抬起身擺好位置,硬起總是在口打滑,淅淅瀝瀝蹭在起上,試了幾次就是吃不進去。

"扶著坐下去啊!"劉海濤被撥得難受,提著我的身開口指導。

我伸手小心翼翼握住起,將頭部頂在口,對準後緩緩坐下去。起一點點進身體深處,撫平花道內的褶皺。漸漸被滿的填充讓我異常興奮,騎在劉海濤身上扭動身、上下襬動。和劉海濤全權掌控帶來的快不一樣,我可以自由支配身體,掌握入的深度和衝刺的快慢。沒一會兒,身體內的膨脹撲面而來。我身體前傾,用他的恥骨和髮摩擦到花蒂,試圖加快積累的速度,接高的來臨。

就在這時,劉海濤雙手伸到我前,將一對晃晃蕩蕩的握在手中,低頭含住一顆峰咬上去,同時捏著另一個峰又是一掐。猛烈的刺痛讓我倒一口氣,身下的花拼命收縮,我尖叫著到了高。這次劉海濤沒有給我機會息,雙手握住我的身向上一頂,將進花深處,撞到裡面一處時我立時身子一酸,花徑一陣痙攣。劉海濤也覺到了,緊緊抓住我的部,將我向上抬起又狠狠落下,每次都要頂到那塊花心才肯罷休。

我有些吃痛,可也知道劉海濤正在興頭上,示弱也好、嬌聲求饒也罷,都得不到他的憐惜,反而會刺得他更加兇猛。我兩手撐在椅背,合住他的馳騁,將他引到體內深處,同時夾緊花徑內壁包裹住起,隨著我緊促的呼收縮放鬆。這一招很有用,劉海濤被刺得大喊,送的速度彷彿失去理智。我猝不及防,呼被徹底攪亂,只能盲目地扭動肢,體內毫無規律地

強大的壓力讓劉海濤忍無可忍,一個進入後猛得將我抱起壓在桌上。他扶住起退出來,伴著我體內噴湧而出的花,將滾燙的熱滿我的腹部和口。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次數並不算很多,但我已經知道,劉海濤愛極用這種方式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我曾建議用雨衣,他只想了兩秒就搖頭拒絕。他不喜歡隔著層薄膜的覺,而且,他用老虎巡山時會在樹上撒的例子,解釋此舉乃是宣示'本王'領地的最佳方式。

結果就是每次非得被他折騰得汗漬、口水、糊我一身才算結束。我顫顫巍巍站起身,剛說去洗手間擦洗乾淨,劉海濤卻一把攔住我,眼冒亮光推著我往上走。看著劉海濤的架勢,我預到一晚上又得不得安寧,必須趁著還早再補充些能量。

我拍拍他的臉,求饒道:"海濤啊,你行行好,讓我喝些水、吃些東西啊!"

"累麼?一會兒到上,我幹所有的活兒,你躺著享受就好!"劉海濤立刻回應,'幹'說的字尤其一本正經,好在並沒有拒絕我。兩人簡單擦洗後,穿起衣服褲子,一起來到樓下的廚房。每個人來時都帶了很多食品和酒水飲料,來份宵夜很方便。

沒想剛走到廚房門口,劉海濤忽然攔抱住我摁在牆上,做個噤聲手勢。我嚇了一跳,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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