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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盞燈,的燈光將屋子照得溫暖而曖昧。她身上最後的兩件遮擋被隨意扔在地上,赤躺靠在頭。黑長髮披散著,嘴光澤鮮紅,前雙峰隨著呼一起一伏,兩個嫣紅的頭顫巍巍立。她的膝蓋彎曲,雪白修長的美腿向外分開,出一片隱秘花園。

我是不是說過很多遍了,可她實在太誘人!

代歡也清楚這一點,清楚我不會離開,清楚我抗拒不了她。此時,她從長長的睫下著看我,眼神全是嘲和捉狹,像成功搞了場惡作劇,譏誚地問道:"你打算在那兒站一晚上?"我回過神,並沒有回應她的譏誚,而是盯著她完美的體,走到邊脫光身上的衣服。代歡的目光滑落到我硬邦邦、斜斜上翹的起。她不由自主了下嘴,右手移到大腿間,緊緊壓在的陰部。

前任女友不讓我好過,代歡也不省心,這會兒更是擺出戲到底的架勢。我心頭一陣煩躁,來到她的身上,忽然冒出死這妞兒的念頭。好吧,剛好趁著機會徹底宣洩中的悶氣,更重要的,既然跟這隻小野貓說不通道理,就用更簡單直接的方法吧!

"移開你的手,代歡,今晚你用不著。"看著她慢慢移開自己的手,我最終固定在她正上方,和她的嘴不過寸尺,命令道:"張開腿。"她順從地照做,同時微微調整位置,讓下身剛好磨蹭到我堅硬的起。

"嗯?"我咬著牙哼了聲,"你不是說玩完麼,歡兒?我看你熱切得很呢!"我抓住她的兩個房,在手裡捏。

代歡瞪我一眼,使勁兒在我口捶了幾下,張嘴就要抗議。我卻肯定自己不想聽,撲上去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嘴,這次連前戲都省了,堅硬如鐵的起抵住她的下身研磨著分開肌瓣,然後一個,我直入底。

和代歡做愛,我總是放得很開,有時候會很野,代歡也欣然接受。這是我煞她的一點,代歡從來都不是嬌滴滴、羞滋滋的小家碧玉型女孩子。她熱情如火,就算最平常的男上女下,她也不會只是單純地平躺在上任我施為。然而,這次不同的是,我明顯帶著情緒,一舉一動都像在發洩。

我一邊進她的身體,一邊說道:"歡兒,你他媽別跟我鬧脾氣了!"代歡生生挨著,聞言撇嘴又是不屑的樣子。我加了些勁兒狠搗幾下,她的不屑立刻被勉力支撐取代。然而,她也不會就此罷休,一把抱著我的脖子,指甲故意狠狠掐進我的肩頭,"偏不隨你的意。說,那個嫵媚跟你講什麼甜言語?"我痛得呲牙咧嘴,可不知為何,起反而又硬了三分,愈發猛烈,叫著疼說道:"沒有的事兒。"代歡又重重擰了一下,放手推我:"不說實話就出去!"我被情慾紅雙眼,更何況正得沒邊,怎麼捨得離開這銷魂的花房?非但沒有出自己,反而毫不客氣狠動,"還沒鬧夠,你看我是那樣的人麼!"

"你就是,你們男人都是,把個初戀捧在心尖兒,總覺得天大的了不起!"代歡仰著頭,渾身使勁兒抵抗我的衝擊,腦袋不可遏制地前後晃動。

我的動作慢了半拍,這才想起她曾經提過前任男友和初戀分手還在玩曖昧,原來代歡鬧彆扭還有這層意思在裡面。我只當她跟我這兒胡攪蠻纏,卻沒想其實是她過往遭遇的肺腑之言。我再次暗罵自己後知後覺,可又不想輕易服軟,身上的勁兒也沒緩和下來,反而說道:"你他媽就是欠……拿我跟那些沒長齊的小破孩兒比……你不想想……我們分開大半年……遇見你我才打了電話正式分手……我他媽想誰……想誰,你說啊,說啊!"我每說一句,都要有節奏地狠幾下。代歡撐不住我的力道,連聲哀叫,連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來,"我……我不知道……不相信……誰知道……你是不是哄我!"

"你還嘴硬,真當我收拾不了你麼!"說著,雙手握住她的大腿,將腿靠在她的雙,再扛起小腿搭到肩膀,整個身體完全壓到她身上。代歡一下一下挨著,兩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也許是節奏和力量太過劇烈,她的指關節強烈外突,指甲也抓握得慘白。沒一會兒,她就開始推擋我的膛,想減緩我的衝頂。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緊緊扣在腦袋旁邊。此時的我已不管那麼多,聽著代歡如泣如訴的呻,看著她痛苦的媚態,我有些憐惜,更有些殘忍的快

"嗯……你輕點兒、慢點兒啊,受不了了!"代歡的身子就像被暴風雨摧殘的一朵小花兒,柔中帶剛、剛中帶柔,但也經不起這麼大的壓力、這麼快的穿刺。

"那以後還跟我耍不耍脾氣?"我越來越興奮,起跳動著更加膨脹。儘管心裡也明白這時候說的話多半不作數,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在上征服她、讓她低頭。

我大口地息,使勁兒往深處探去。代歡面越來越紅潤,身子軟化下來,不再劇烈扭擺抗拒,只是被我衝撞得前後起伏,叫嚷聲也漸漸變成嚶嚀嬌。我知她已屈服,即使心裡沒有,身體也已無力抗拒。我放鬆下來,頂代歡花徑深處時,小心尋找花徑內一處彎彎的。我對她的身體早已悉瞭解,那是代歡最受不了的地方,一碰就潰不成軍。

果然,沒兩下代歡就嬌媚的尖叫,兩條大腿忽然緊緊夾住我的腦袋,部拚命扭動,合著我的衝刺身體下,花徑內壁狠狠夾住我火熱滾燙的起,痙攣式的一。我一不留神,差點繳械投降。

我立刻從她身體中退出來,趁著代歡的高還未褪去,將她翻了個身,抓起她的。歡兒的股上沾滿亮晶晶的體,晃晃悠悠,煞是蕩。我再次直入底,嬌粉紅的花被撐開,壯的起快而有節奏的進入退出。後的痠麻越來越強烈,我興奮地用盡力氣腹,更猛烈地送。衝動已經積累許久,而龜頭被花徑盡頭的細時不時咬一口、摩擦撫。我氣如牛、頭皮發麻,一種離眩暈的快瞬間傳遍全身。我趕忙順勢用盡全身力氣下沉,起一邊,一邊筋似的劇烈抖動,意猶未盡般繼續用力向深處猛鑽。

過去,我沒有從代歡身體中離出來,也不想離。我的身子沉下去,四肢攤開壓在她身上,與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每一寸肌膚接觸。我平復著呼,享受著這具無暇光滑的體。我知道她累壞了,可我只想趴在她的身上,體會合歡後的溫存。身下的代歡柔軟無比,貼在上沉沉著,時不時還會打個顫,顯然還未完全從剛才的高中脫離出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許久,代歡這才移動身子,從我身下鑽出來。我手一勾將她摟在懷裡,抱著代歡的覺太舒服,我不捨得撒手。

她卻瞪著眼睛咬牙切齒,也不知是渾身痠痛難忍,還是心頭火氣未消。雖然聲音很小,但卻無比清楚,"別當這樣就能把我解決了,這事兒沒完。"沒完就沒完,總比剛才冷冷地說玩完強。

八.代歡我睜開眼睛,正對上兩隻黑的眼眸直直凝視我,帶著原始的慾望和強烈的情,我的心險些從口迸出來。前女友風波已經過去一個月,看上去風平靜。我的意思是劉海濤還是我的男友,而我也還是他的女友。當初衝動地想要當他的女友,卻沒有意識到維繫情、維繫彼此的引力也是一門學問。回想起來,我承認自己表現的不太好,但話說回來,那是我經歷的第一個情危機,容不得我疑神疑鬼、歇斯底里。

"別瞎想了,我喜歡的只有一個人,你知道的,就是你。"劉海濤這麼和我說。

我相信他,可卻不確定能否應付,能否符合做他女友的要求,"啊,這可是最拿不準的事兒,你敢說你沒喜歡過嫵媚麼?"他忽然嚴肅起來,"忘掉她吧,事情已經過去。"劉海濤這副想當然認為我能行的態度給我勇氣,給我勇氣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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