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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了，沒上班。”女生嬉皮笑臉的說著，“最近風頭緊，一直不上班，但是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晚上找你。”餘溫翻了個白眼，說:“自己玩吧，喝完把酒錢結了，免得萬一明天真再也找不到您，沒人付錢。”

“我回頭自己找煙爺結錢去。”女生說著想走。

“你們那次都去，那次結成功過。”餘溫說著揪住女生的衣服，不讓她離開，但是女生穿的衣服本來就少，餘溫一動，勁有點大，把女生的衣領子直接揪了下來，女生回頭笑著，驚呼:“你這麼耍氓嘛，佔我便宜。”女生說著就要離開，又想起什麼，扭頭回來悄悄地對著餘溫說:“給你說個秘密，煙爺喜歡男的。”餘溫聽到後，身體往後一退，問:“你聽誰說的？”

“都這樣說，真的。你說說看，哪個女的找煙爺成功過。”女生說完說，揪了揪自己衣服的肩帶，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餘溫站在原地震驚，他悄悄的回頭看來一眼楊帆，楊帆正趴在櫃檯裡頭看跳舞的視頻，什麼都沒聽到。

餘溫面無表情的去收拾垃圾，事不關己，就像聽到一個無關緊要的消息一樣，但內心早已天翻地覆，他不停的回想煙爺，和他說過的話，和他一起幹活時的表現，一起都很正常，肯定是女的沒有勾引上煙爺，從他那裡賺到錢，才編出來謊話騙自己的，怎麼會有人喜歡男的呢，餘溫堅定的對自己說。

晚上，餘溫和楊帆關上門回家，這條街頭一次變得這麼安靜，不僅街上沒人，除了幾戶人家還亮著燈，一整個衚衕全都變黑了，路燈照下來，就像一座空城，餘溫騎著車帶著楊帆往裡走，家家戶戶都很靜，靜的嚇人。

晚上，楊帆在上上藥，問餘溫:“你說，為什麼突然開始抓人了。”

“本來乾的就不是什麼正經活，這不是該的嗎？”餘溫說著翻了個個，對著牆角睡覺。

這個夜晚吵鬧又破爛的城中村安靜了一陣，但是這裡的人本沒有儲蓄，讓他們一直遊手好閒也是不可能的，沉寂一段時間的城中村再次喧囂起來，打牌聲，麻將聲，子聲，還有女人的挑逗聲，再次在衚衕裡飄蕩開來。

警笛再次刺破黑夜，攪亂整個衚衕。餘溫和揚帆在半夜被驚醒，趴著窗戶聽外面的聲音，玻璃落地後震起的聲音傳的很遠，整個衚衕上空都聽得到。

外面各式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本分辨不清，女人的尖叫就像尖銳的玻璃在水泥地上來回摩擦，攪得人恐慌。餘溫聽到院子的動靜，起身到外面去看，他看到前幾的女生，正光溜著身子在翻牆，揚帆也出來站在屋門口看著.

女人的身子被月光照的渾身發白，那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女生的體，真的就像班裡男生在廁所討論在那種白，他們說，女生的皮膚看起來和白白的豆腐一樣，又滑又白，餘溫和揚帆站在院子裡，望著月光下翻牆的女生，她的身體完美無瑕的呈現的他們面前。

是十七歲少女的身體，雖說沒有發育的飽滿，但是成長的樣子不是更加人嗎，光被潔白的月光照著的身體，就夠讓人著了。女人從牆上翻下來，看餘溫楊帆站在門口，女人眼神向下瞥了一眼，急匆匆的衝進房子裡，那是楊帆爺爺去世前住的地方，裡面已經荒廢，是盛放雜物的地方，女人用身體把門擠開，鑽進去躲在門裡。

餘溫和楊帆還是站在院子中，院子中的光真是亮堂，楊帆看著餘溫，低頭瞅下去，餘溫和餘溫的慾望都在直直的站著，楊帆用一種說不出的眼神盯著餘溫，餘溫一把捂住楊帆的眼睛，說:“走走走，回去睡覺去。”兩人平靜的回到屋裡繼續睡覺，明天還要學習呢。

☆、17衚衕要拆遷了，在一個沒有人在衚衕出沒的夜晚，牆上多拉好幾百個拆字，拆字也印到了餘溫楊帆的家門口。

他們要中考了，餘溫望著家門口的拆字，言又止，還是沒說出來，楊帆答應餘溫上一個高中，可是他的成績差的十萬八千里，只好尋求藝術生的門路。他在練功房的練習時間越來越長，練習的越長，他就越恐慌，萬一真的考不上怎麼辦？

教室最後兩排都是考學無望的男生，他們扎堆坐在一起，老師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打擾其他好同學學習，楊帆坐在其中，同桌抱著籃球喊楊帆打球，胳膊搭在楊帆的肩上，可卻不想和任何人接觸，把脖子從同桌的胳膊中鑽出來，但另一方面，楊帆又忍不住瞅他們，看他們勾肩搭背在場打球，輪傳礦泉水喝，楊帆想過去，但又不敢過去。

楊帆不敢把自己的恐慌說給任何一個人聽，只好憋在自己的心裡，憋出一股勁來。他越來越沉默寡言，尤其是教室裡，他和同學們的關係都還不錯，同學課間聊得熱火朝天，揚帆就在旁邊看著，他知道，他可以隨時加入進去，和他們開心的聊起來，但揚帆就是不想，就是願意靜靜的坐著，看書或是發呆。

中考來臨，班主任忙的腳不沾地，本無心顧及揚帆，揚帆在教室也老實的像空氣一樣，但這並不是揚帆想要的，平裡，老師在就講臺點名批評揚帆時，揚帆還有一份存在，他知道，他是被人關心的，久而久之，他連這份關心也收不到了，留給楊帆的，只剩下自由，哪怕自己一天不上課，也不會被發現的自由。

餘溫坐在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