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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調查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啊……這地方我，我幫你們想想……”葉塗苦思冥想了十分鐘，一拍手，“每到早上五點，這條街上所有的貓狗都會喵喵喵汪汪汪的叫起來，特別吵，持續了快五六年了！”

“……這麼久的事和近期的異能消失案不符吧。”賀黎言質疑道。

“要是他們一直潛伏在暗處呢？”秦予西下意識反駁，轉頭對葉塗道，“你繼續說。”

“還有還有，”葉塗一拍腦門，又想起來了一些事，“每週六，晚上必刮妖風，門窗哐當作響可嚇人了！”

“還有呢？”秦予西追問，“請把花鳥市場裡這二十多年來的怪事都告訴我們，拜託了！”葉塗絞盡腦汁，零零碎碎說了十多件，梁亮拿紙筆把這些事都完完整整記下來。

“這些事對你們的調查有幫助嗎？”葉塗期待的問，“我能不能也加入進來？”賀黎言雙手環，說出來的話冷酷無情:“普通人不能手。”

“為什麼不能？普通人有時候比異能者還能幹！”秦予西滿臉真摯，他道，“我覺得葉塗可以做我們的特別情報員。”賀黎言涼涼的潑冷水道:“古一味不會同意的。”秦予西絲毫不受打擊，充滿了熱血:“不試試怎麼知道？只有葉塗和處處聞啼鳥有直接接觸，說不定再試試就可以引他上鉤，到時候我們再拷問拷問，一定有收穫！”賀黎言篤定道:“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傻。”褚又銘看了眼手機:“古一味他們過來了，直接問問他吧。”

“可以。”古一味答應了。

“可以什麼啊可以！”賀黎言急了，硬拽著對方進衛生間裡一陣嘀咕，出來的時候不情不願，“他是組長他說的算，這事我不管了！”韓嶼非低著頭玩手機，參與度極低，也不知道古一味對他做了什麼工作，他連對梁亮的霸道勁兒都沒了，惹得梁亮頻頻回頭，言又止。

“今天就先這樣，大家都散了吧。”古一味也沒多解釋，只是道，“葉塗你跟我出來一下，我和你說說這事，你得做好心理準備。”韓嶼非不等古一味說完便率先出門，梁亮猶豫了片刻，把紀錄事件的筆記本遞給古一味，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古一味低著頭簡單翻看兩眼，往門走了兩步，略微一頓，偏了偏頭，示意葉塗跟上。

葉塗滿臉興奮，彷彿即將步入新世界般，毫不猶豫的跟了出去。

秦予西望著他的背影，慨道:“如果有人和我說我的異能能派上大用處，我肯定也會這麼高興！”

“以後會的。”褚又銘跟隨著他的視線，忽然道，“其實，把那人的賬號給我，我可以查出一點線索。”

“那你不怎麼早說啊！”秦予西唰的起身，興沖沖的就要出去，告訴古一味這個好消息。

褚又銘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手:“你不是想要葉塗進入？我手這事他就進不來了。”

“對哦，”秦予西按著門柄，門半開著頓在正中間，進也不是出也不是，不巧，他抬眼間望見褚又銘微彎的嘴角，立馬醒悟，“喂，你就是懶吧！”褚又銘含笑不言，無意間瞥向門外，兀地皺眉。

秦予西一愣，跟著他的視線下意識往外看，只見古一味雙手按在葉塗的肩上，表情凝重的說著什麼。

“這……怎麼了嗎？”秦予西的視線在門外兩人和褚之間徘徊，他想了很久想不出頭緒，困惑道，“你為什麼皺眉頭？有什麼不對嗎？”

“剛見面的人絕不會這麼快的突破安全距離，”褚又銘移開視線，了秦予西的腦袋，“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肯定是你想多了吧！”秦予西又往外瞅了兩眼，大喇喇的擺擺手，“領導對人委以重任的時候一般也是這個姿勢，沒什麼奇怪的！”話音剛落，那頭古一味已然談話完畢，領著葉塗往回走。

葉塗的眼神有點發懵，似乎收到了什麼世界觀的洗禮。

“習慣就好。”秦予西狠狠一拍葉的肩膀，拍得人猛地一個靈，“說不定你其實是個潛在異能者，要不要來我們組織做個測試？”

“等你過了異能測試，想要走的更遠，歡來我們協會，”古一味認真道，“沉重的壓力，魔鬼的訓練，熬得過平步青雲，熬不過跌入谷底，你得想清楚了。”

“啊？好、好吧。”葉塗似乎還沒緩過勁兒來，晃晃悠悠的往門外走，沒事的話我先回家了……”

“我也走了。”古一味翻了翻梁亮給的筆記本，“這些事我要一一核實，估計三天後，我會給出下一步行動計劃。”屋子裡就剩秦褚兩個人了。

“我們回家？”秦予西提議道，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這間房定了多久？”

“六小時鐘點房。”褚又銘看了眼手錶，“吃個飯再回去？”

“退了估計會損失錢吧？”秦予西靈機一動，嘿嘿笑道，“我們要不要在這裡來一發？”褚又銘皺眉:“……？”他不喜歡在酒店啪，酒店衛生他信不過，而且剛剛六個男人擠一屋，總覺得有點味兒。

秦予西才不管這些，直接坐到褚的腿上，嬉皮笑臉道:“……難道不覺得這很有牛頭人的味道嗎？”褚又銘:“……”牛頭人的味道？鳥屎的味道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