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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吃痛地哼了一聲,陰戶一縮,她的小很緊,把大樹的雞巴緊緊裹住。第一次碰女人身體的大樹差一點就立刻出來,卻強行忍住,不顧女人因為痛苦而緊皺的黛眉,自顧自地著,舒服得直哼哼。

「這娘們兒真緊,真受活!」

「求你了,快停下!」女人幾乎是哭叫起來。

大樹整個身體壓在女人身上,一邊,一邊捏著她的子。

一旁的小樹早已看得心蕩漾,輕輕抓起女人纖細白的小手放在自己起的上。

「呼……這個女人太騷了,我了。」大樹還是沒有忍住,不一會兒就繳械了。當他拔出雞巴,看到上並沒有血跡時,頓時火冒三丈。

「媽的,老子花一萬七買了個敞口子貨?」大樹死死掐住女人,幾乎要掐斷她的脖子。

,他媽的,你被人過?」正準備騎上去這女人的小樹也憤然質問道。

剛剛被打侵犯,現在卻因為不是處女而被掐得無法呼的女人,嚇得面慘白,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兩個侵犯者。

「就是個婊子!賤貨!裝你媽的!」在女人即將斷氣的時候,大樹終於放開手,左右開弓,給了女人十幾個巴掌。女人的臉霎時間腫起來。

「哥,買都買了,就湊合用吧。」小樹急著在女人身上發洩一番,勸住了憤怒的哥哥。

「這個敞口貨,還他媽的有臉哭,呸!」大樹朝著女人臉上啐了一口濃濃的唾沫。女人痛不生地捂著臉,恨不得馬上死去。

李胖子是個土財主的後代,家裡還算有點積蓄,只是人丁不旺,剩了他一個獨苗。他生的肥頭大耳,醜陋不堪,滿臉橫,還長了一顆大的嚇人的黑痣。今年四十歲,還沒有娶上媳婦。知道陶大樹和陶小樹娶媳婦兒,他竟然三更半夜跑到陶家窗下聽房。聽到女人哭喊,他已經被那清脆的女聲的硬了起來。後來實在受不了,把陽物從褲中拿出來,想象著君君曼妙的身姿,在陶家窗戶底下下自起來。

「哥,讓我上去吧。」小樹急切地想要玩這個新買的玩具。

,你使勁死這個敞口子的賤貨!」大樹罵道。

小樹騎上去,掰開那女人捂著臉的手,看著她滿眼淚的紅腫的臉頰。

「乖,聽話。」小樹安撫了一下女人。女人並沒有受到安撫,反而更加慌亂地顫抖起來。

女人的陰道本來就很乾,剛剛被大樹一番搗,早已紅腫了起來。小樹看到腫起的兩片陰,頓時慾火中燒,從褲襠裡掏出他黑紅,對準那剛剛被哥哥探索過的,狠狠一

「不要了,求求你們殺了我吧……」女人用嘶啞的聲音哭著說,同時身體更加劇烈地顫動。不幸的是,這種顫抖卻起了小樹更加強烈的慾。

「呼……小女子,你的真舒服……以後乖乖聽哥哥們的……哥哥們不會虧待你……」小樹一邊說,一邊趴在女人身上,一下一下地送。由於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他動得很笨拙,像羊癲瘋似的。

女人一開始還在不斷顫抖、掙扎、求饒,過了一會兒,她已經木然了,像屍體一樣躺在上,一聲不吭,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侵犯她。

「啊……好舒服……我出來了。」李胖子聽到這裡,想著女人的美貌,不覺悶哼一聲,在了陶家後院的地上。

「總有一天我要一下這個小騷貨。」李胖子心裡盤算道。陶小樹正把一股濃濃的進女人的,也未察覺窗戶外面的異樣。

事後,兩兄弟把女人栓上了狗鏈,和自家的看門狗一起鎖在院裡。

二、發情神藥第二天清晨,小樹早早醒來,發現女人光著身子,蜷縮在狗窩裡,緊挨著看門狗睡著。小樹走過去喚醒女人。女人看到小樹,嚇得又是一哆嗦。

「小女子,別怕,你叫什麼?」小樹像摸狗似的,撫摸了一下女人的頭。

「我、我叫君君……」女人用畏懼的神情看著小樹,結結巴巴地回答。

「君君,昨天晚上哥哥們得你舒服不舒服?」小樹笑著問。

女人驚恐地搖了搖頭。

「你以前有男人?」小樹不肯放過女人,又接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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