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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見君君身子酥軟無力,知道她不會跑,也就沒有鎖她,倆人把她夾在中間睡覺。

第二天一早,兩兄弟醒來,發現君君還在酣睡。大樹正要叫醒她,小樹卻壞笑著攔住了哥哥。

小樹小心翼翼地把君君面朝上放平,雙手輕輕逗著她的頭,等她下面溼潤之後,又給她擺了個姿勢。

「君君,醒醒!你瞧瞧你幹嘛呢?」君君在小樹的呼喚聲中醒來,發現自已平躺在兩兄弟中間,著兩個頭,一隻手摸著自已的小,中指進小裡,另一隻手握著小樹的陰莖。

「呀……」君君滿臉通紅,連忙把手拿開。

「來不及了,你剛才的樣子我們可都看見了。」小樹壞笑著,「昨天晚上你夢見什麼啦?是不是夢見哥哥們你啦?」

「沒……」

「裝什麼裝,你看你下面溼的。」小樹指著上的一攤水。君君頓時羞得翻過身,把臉埋進被子裡。

小樹看見這情景,哪裡忍得了,硬得像石柱子似的,又抱著君君求歡。

「哥,你到這邊來。」君君主動翻過身子,撅起股,示意小樹從後面入,「這樣受活。」

「呦?」小樹沒料到女人這麼快就變得乖順了,「你現在樂意讓哥哥了?」

「嗯。」君君回過頭看著小樹,撅著小嘴,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那你把哥哥的雞巴扶進去?」小樹開心地說。

「好。」君君乖巧地把手伸到身後,握住小樹起的陰莖。然後,她用另一隻手從下面分開自己的兩片,讓小張開,等待入。她小心翼翼地把龜頭對準的位置入進去,然後,順著陰道把整個沒入。

「真乖!」小樹嘆道,開始股用力,搐一樣地著。

「嗯……哥,你部用力。不要動你的股。」君君溫柔地指導著小樹。

小樹試著用部用力,果然入得更加快。君君又拉著小樹的手撥自己的頭。

「我這樣動果然更受活!媽的,你真是個騷。」小樹連連嘆著。

「嗯~嗯~這樣……很舒服……」君君也扭著配合小樹的

「騷!騷!騷!」小樹一邊罵,一邊狠狠拍打著君君的股。君君的小裡水越越多,晶瑩的水淌下來,滴在上。

被折騰完之後,君君整個人癱軟在上。小樹像安撫小狗一樣摸了摸她的長髮,說:「以後我們不給你拴狗鏈了,不過你要記住,你要是敢逃跑,被我們找回來就是個死!你得給我們幹活,每天公雞叫第一聲的時候,你都必須起,去村裡的公共廁所倒我們昨天用的便盆。之後收拾好屋子,再把髒衣服拿到河邊去洗。洗完衣服之後要去廚房燒火給我們做飯,如果我們在下地幹活之前和中午休息的時候吃不上飯,或者衣服洗的不乾淨,你是要捱打的,懂嗎?另外,以後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吃飯,不過我們這邊女人不能上桌吃飯,你得坐在那個小木板凳上吃我們剩下的……」小樹講完之後,君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說:「好,我都依你們的。」三、村民公娼從這天起,君君就被允許外出去幹活。出於對兩兄弟的恐懼,君君一時不敢逃跑。可是每天在外面幹活的時候,君君總能受到村裡其他男如飢似渴的目光。他們和她搭話她從來不理,遠遠地看見男人過來她便刻意躲開。可是即使這樣也免不了時而被騷擾。

桃李村裡有個癩子,長著一頭癩瘡疤。家裡窮的飯都快吃不起了,卻也成天想著女人。還有一個劉人叫劉三,是個有名的氓,見到女人就動手動腳,見到四五十歲的婦女也不放過。

這天君君穿著半袖和長褲在河邊洗衣服,癩子走過來,看到她的模樣,不看得怔了,褲襠下頂起一個小帳篷。正好劉三路過,看到他這幅模樣,嘲諷道:「癩蛤蟆還想吃天鵝呢?」癩子以為是陶家兄弟,嚇了一跳,回頭看見劉三,罵道:「好你個劉三,嚇我一跳。這騷娘們長得太騷,送我我都不要。」劉三說:「癩子,咱打個賭,你要是敢上去一把她的子,我給你五塊錢!」五塊錢對於癩子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正好君君彎著洗著衣服,前深深的溝。癩子情不自地向君君走去。

「陶嫂子……」

「啊!」君君一抬頭看到衣衫襤褸、一頭癩瘡疤的癩子,嚇得差點把正在洗的衣服掉到河裡。

「嫂子,呵呵,你讓俺……摸一下唄?」

「別別別,你,你別過來!」君君徹底慌了神。

「哎呦!」說時遲那時快,癩子的股上捱了一腳。原來小樹來喊君君回家做飯,正看到這一幕。

「你個醜癩蛤蟆,敢打我家媳婦兒的主意?你怎麼不撒泡照照自己什麼樣?」小樹說著又要打。癩子天天缺衣少食,哪裡打得過小樹?嚇得他地逃跑了。躲在石頭後面的劉三看得哈哈大笑,不料也被小樹看見。

「笑什麼笑!臭氓!離我家君君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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