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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的便宜父親非常愛我,似乎是經歷了愛人的不幸去世後,希望我平平安安地長大,我的父親給我取了一個‘陸平’的名字,恰與我前生一樣。

但我這一世的父親,陸威,卻是全然不似上一世那個男人。

作為沅州一大富商,將陸家的產業經營得風生水起的同時,還在百姓裡有著不俗的威望。

而且,他疼愛子,體恤下人,也常救濟百姓,做生意也是童叟無欺,素有美名。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在子生產完身體不支不幸離世後,他竟未再續絃,而是將力全部投入到他的孩子也就是我身上。

而我,因為重生的緣故,也是從小被視為神童。

時人皆道這是老天看不過眼,對陸老爺的補償。

陸威也十分高興,更是請來許多有名的先生來陸家教導。

而我也不負眾望,幾位先生都讚不絕口,都說我有大才,也令父親十分欣

父親疼愛我卻也不溺愛,也常對我有所訓誡。

在我十五歲時,父親問我是否要參加科舉,我搖了搖頭拒絕了。

這個世界,商人的地位沒有如古中國一般不堪,父親聽完我的話也並未多說,只是開始著手讓我接手他的產業。

父親從我小時候起便教了我一些生意上的事,但更重要的,還是帶我認識了許多他的朋友,也算混了個臉

但實際作起來還是頗有難度,父親也只將陸府所在的青封城產業給我打理,只當是練練手。

而今父親陸威出門在外,偌大陸府除去下人,就只剩下我和我的侍女姐姐莫秋兒了。

說起秋兒姐姐,那是我母親懷我時一外出帶回來的棄嬰。

母親莫欣當時或許是出於母,便把秋兒留了下來,而愛極了母親的父親也是欣然同意。

只是父親雖然也喜愛秋兒,卻沒有認為義女,也不知是何故。

但從此我便多了一個姐姐,雖說是以侍女的身份,但父親對她的寵愛卻未必在我之下,小時候也是把我欺負得夠慘,待我漸漸長大,才收斂了些,對我也開始稱呼少爺。

我自是不喜,但秋兒姐姐卻異常堅持,父親也有默許的意思……該不會秋兒姐姐喜歡我?我想起秋兒姐姐盈盈一握的小蠻,緊緻的玉腿,光潔的皓腕,修長高挑的身姿,和前彈十足的飽滿(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我還因為這個被修理了好幾次,嘿嘿),我不浮想聯翩……「少爺在想什麼呢?」我正愣著,秋兒姐姐不知什麼時候躥到我跟前,鳳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是在想怎麼把東邊的那鹽荔枝處理掉?」

「那可不?你說著青封城這麼多人,怎麼就沒人喜歡這荔枝呢?明明第一次吃的時候應該還不錯,有新鮮的呀……」我苦惱地撓撓頭。

那荔枝是我無意間在一個遊商的車隊裡看到的,詢問了來處,發現青封城裡沒有這物件兒,便做主買了下來,還訂購了一大批來賣,取名便叫荔枝,卻不想幾乎無人問津……我覺有些挫敗。

虧倒不算什麼,主要是城裡的鋪子大部分都已經步入正軌,營收穩定,我每天也就看看賬,偶爾巡視一番。

好不容易有了點新花樣,沒人買帳,著實令人苦悶……我歎了口氣,看向了眼前的秋兒:一身鵝黃連身裙,蓋住浮凸的身段兒;束微緊,展現著驚人的緊緻與纖細;裙襬的蘇下隱約的滑小腿與繡鞋下的晶瑩玉足,令人想入非非……袖口稍廣,出一截月牙般的凝白手腕和幾隻象牙的青蔥玉指;眉眼含笑,朱微張;柔順的髮絲輕輕掠過眼角,被兩隻斜簪輕輕紮起,留一縷俏皮的掛在耳前。

此時的她,正捧了些帳本,站在我面前,揶揄地笑著,卻仍舊顯得賞心悅目。

秋兒姐喜歡我嗎?我嘴上說著荔枝的事,心裡卻另有著幾分小九九。

荔枝事小,婚姻事大。

這十幾年間,我雖然知曉自己重生,覺自己更像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我習慣了有父親的關心與訓誡,習慣了誦讀先哲經典,習慣了沒有工業調料的飯菜。

習慣了跟著秋兒姐一起嬉鬧,一起討論著書裡的故事;習慣了被她修理,習慣了看她被我突然‘偷襲’的羞憤;習慣了有一個姐姐喊我吃飯,與我一起討論天下各地的趣事……有時候很不能理解自己,明明40歲的人了,卻偏偏能心甘情願地叫一個17歲的丫頭片子姐姐……只是這種覺讓自己有些沉淪,那是自己求了前半生都求不到的,家的滋味……秋兒姐知道我的心思嗎?我搖了搖頭,完全沒有答案。

說是有個前世,其實我也不過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單身狗,著實對秋兒姐的態度摸不著頭腦。

秋兒姐明明跟我相當親密,我幾次三番調戲都沒被打死(笑),卻又總是有種若即若離的覺……算了,反正秋兒姐也不會離開自己,來方長嘛……至少秋兒姐都沒怎麼接觸過其他男人,總不可能被拐跑吧?我心頭一定,接過秋兒姐手裡的帳本。

嗯,有點沉……我不動聲地瞧了瞧秋兒姐沒事人的樣子,卻慨習武的就是不一樣……沒錯,秋兒姐是練著所謂武功的。

這個世界,聽說真氣什麼的都是真實存在的,但也沒太過玄乎,就是骨不錯的,練個十數年,也至多是一躍翻牆、徒手打虎這種程度,還得從小練起,一天不斷。

我初得知時還有些興奮,但知曉絕不可能刀槍不入還得終苦修後,便沒什麼興致了。

正巧父親陸威請人測了我的骨,結果嘛……和大多數人一樣,強練也不過強身健體,還得累的半死不活……那好好當個大少爺它不香嗎?倒是秋兒姐似乎骨不錯,一直練到了如今,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步……反正平裡修理自已,是完全夠了,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不過秋兒姐今天的樣子……練武可不合適穿這種衣服,頭髮也不對,平時都是扎個馬尾。

這麼些年,我就是個傻子,也該慢慢能猜到些女孩子的心思。

抱著一迭帳本,我裝作不經意地問道:「秋兒姐今天好漂亮,好久沒見秋兒姐穿這身了。今天不練武了嗎?」秋兒姐點了點頭,收起調笑,正道:「最近到了瓶頸,再練也無益。倒是你,昨天老爺一走,你就磨洋工。今天這麼多帳本,看的過來嗎你?」

「那不急……話說秋兒姐,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今晚的花燈?這青封城燈節一年也就一度,錯過了怪可惜的……」秋兒姐頓時柳眉倒豎,「你今天又打算偷懶?我可告訴你,老爺回來了我可不會幫你求情……燈節的賬可都在這兒,你敢亂來老爺可絕饒不了你!」我看秋兒姐雖是呵斥,眉梢卻微展,嘴角也不自覺上揚,頓時心下大定,連忙回道:「那我白天加油,爭取晚上能好好陪秋兒姐看看這青封盛事。也當是給秋兒姐賠個不是,上次……」

「你還敢提!皮癢癢了是不是?」秋兒姐這次真生氣了,銀牙輕磨,兩頰通紅,顯然是又羞又氣。

我是愛極了秋兒姐這樣子,但也知道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表現出來,趕忙又道著歉。

卻見秋兒姐突然伸出玉手,狠狠擰住我的耳朵,揪了上去……「哎呦……秋兒姐饒命……帳本要掉了……」我吃痛,手裡的帳本也差點掉到地上。

我弓著,竭力一手抱著帳本,一手想摸那耳朵又不敢,只能趕緊求饒。

「看你下次還敢!」姑的,這手這麼,咋掐起人來跟鐵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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