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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凱旋儀式】作者:忘卻之人2020年6月9字數:11802字今晚大概是菲麗絲最開心的一晚了，儘管她知道，未來還有更多的幸福等待自己，但至少現在，這是最美的夜晚。

御前會議最終還是進行下去了，原地復活的菲麗絲把三觀盡碎的風歿星安置好後，安撫了發情的女兒們，快速收尾了會議。不過，顯然，他現在還沒有從衝擊中緩過來。

泡過藥浴之後，菲麗絲和風歿星迴到了兩人共同的房間，此刻的她正坐在落地鏡面前，讓華麗的黑長髮自然地垂下。菲麗絲像往常一樣邀請風歿星幫自己梳理頭髮——菲麗絲調查過風歿星，她知道，這個男人最喜歡的就是長髮。黑亮華潤，帶著髮香的長髮，清涼的滑過手指後，在指尖留下淡雅的芬芳……之前，他每次都會強忍著拒絕。但是當晚上菲麗絲偷偷鑽入他的被窩之後，他的手總會不自覺的抓住菲麗絲的長髮。

但今天似乎是衝擊太大了?這孩子竟然沒有拒絕呢……

「還沒有緩過來嗎?孩子?」

「我記憶中的魔族可不是這樣……就算魔族確實亂但也沒有這樣吧?」風歿星對魔族的認知來自於書籍。在菲麗絲沉睡，光之眾神消退的年代，人類和魔族並不總是對立。分散於世界各地的惡魔地下城，只有教會會熱衷於資助勇者，率領小隊反覆攻略。但大部分情況下也只是出於一邊對抗，一邊摩擦，一邊做生意的狀態。魅魔皇族們確實亂而墮落，但在皇座廳強姦魔王這種事情還是怎麼想都不能接受吧?

「嘛……如果是隨便哪個男人，當然是不行的。我雖然有著亂的女體，可也很挑食。但是啊，孩子，我可是吩咐過把你當做親王對待的。你來的話，當然沒問題。」

「……這也太不體面了吧?」

「體面?在我被封印之後魔族的技術和文化都算是斷代了……除了現在這些被我複製出來的遠古魔族，又有幾個知道魔族的體面是什麼?孩子……你所謂的體面，只是你們人類的體面而已。我們魅魔文明……墮落的太久了。」魅魔和天使文明，彼此都以徹底滅絕對方發動的大戰，那絕非僅僅是血脈斷絕那麼簡單，更是要將對方的文化，傳承，知識，乃至存在，一併抹除的殘酷戰爭。作為這場慘烈大戰的勝利者，魅魔們甚至都不能自稱勝利……在菲麗絲看來，魅魔文明只是倖存了下來而已。

好在，就和天使文明的天堂方舟一樣，菲麗絲在被封印前刻印了許多高等魔族的靈魂將其保存下來，這樣等同於將整個文明也保存了下來。剩下的，就是慢慢復甦，慢慢將人類這個充滿潛力的文明融合，然後慢慢的恢復……

「孩子……」菲麗絲說著，雙手過肩輕輕的握住了風歿星正在梳理她長髮的雙手。然後引導著，讓這雙糙的手握住了扣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她撫摸了拿把銀質的梳子，瞬間將其變成了一把小刀。

「這才是魔族的'體面'呢，我可愛的孩子。」菲麗絲一邊笑著，一邊引導著風歿星的手，和以前不一樣，他並沒有拒絕。銀的刀刃，在昔一樣的肌膚上滑過，彈十足的肌膚微微凹陷，然後……被切開，滴出了血珠。

「啊……啊……」菲麗絲呻著，讓那銀的刀鋒沿著鎖骨，滑入溝。每一寸，那甜美的痛楚都能讓菲麗絲顫抖。她急促的呼，讓兩顆沉甸甸的果實顫抖，溢出的汁如同溪一樣蜿蜒。那神秘的花園，也在大量的出汁……如果說女人都是水做的，那麼菲麗絲一定是用的特別多的那種。

「啊……孩子……我以為你又會拒絕呢……唔!」回應菲麗絲纏綿甜的語調的，是一次突然的刺擊。銀質的匕首從她肋骨的縫隙刺入，刺穿了她的心臟。

「唔……孩子……你知道……刺穿心臟，對於我們魔族來說……意味著什麼吧?」菲麗絲向後仰頭，靠在了風歿星的懷中，看著他的臉說道。少年的面容，平靜而沉醉的讓菲麗絲覺得，有種異樣的不安。不過……也不該說異樣吧?畢竟，按照菲麗絲對這孩子的瞭解，他做的出什麼，也都猜得到七分。

「知道。」風歿星說著，輕輕攪動了刀刃。靠在懷中的菲麗絲馬上發出了溫軟靡的哀鳴。他原本是不知道的。至少，在菲麗絲解開封印前魅魔們的習俗絕沒有那麼奇怪。但是這麼長時間的旁敲側擊也讓風歿星明白了——對於擁有著「不死」的遠古魔族們來說，自願被刺穿心臟，意味著將心給了那個人……

「你不會是想做什麼傻事吧?孩子?」菲麗絲臉上帶著擔憂的神，但回應她的是另一次刺。風歿星的手指入了她的肚臍，指尖凝聚的真氣，如刀刃，如鑽頭，在她的肚臍內挖。「唔……」菲麗絲悶哼一聲，汁和愛又一次決堤。那溫暖的手指刺入了她的體內，她覺得到，風歿星的食指在玩自己的腸子。

「我只是不想留下遺憾而已。而且……弱者才會做那種蠢事。我再怎麼說也能帶走兩個。哪怕是你攔著也一樣……多謝你的教導。菲麗絲導師。」風歿星平靜的說著訣別一般的話語。在菲麗絲的全力教導下，風歿星比以往更加接近法則的真實。縱使仍然無法和菲麗絲相提並論，但四天王這樣的遠古魔族複製品並不能擋住風歿星的一擊……更何況，他很清楚，那些騷貨怕是本就不想抵擋吧?

「啊……啊……孩子……不要……」菲麗絲在呻，在顫抖。她所說的不要，並不會是讓風歿星停手。此刻，他正用自己的手一點點的撕開菲麗絲的肚臍，將整隻手深入她的腹腔，玩她的內臟。這樣的刺，讓這隻亂的魅魔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法律，道德，信條，誓約……風歿星不得不用這些束縛自己，不讓自己放縱……否則的話，他很清楚自己會變成怎樣喪心病狂的夢魘。他非常，非常喜歡這種覺。

嗜血，好戰，嗜殺，對強者來說若是過度，都是弱點，更何況風歿星嗜殺的對象並不只是強者。他無法否認，面對那些美豔人的女的時候，他體內的那種黑暗的衝動。如果他放縱自己……沒有誰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去譴責一個帝君。

但……

「菲麗絲，對我來說……你真是完美。」

「啊啊……孩子……喜歡……謝謝……啊……」她臉上帶著沉醉的愉悅，看著風歿星將她的腸子從腹腔中掏出。這種詭異的，不合理的靡，滿足了風歿星最黑暗的慾望。

就算是受過訓練，被調教成受狂的女，也不可能在這樣的酷刑下出這麼人的表情。只有菲麗絲這樣的魅魔，才能在痛苦的刑，在死亡的殘暴中，依然綻放出這樣醉沉淪的笑容。而無論多麼美麗的女人，當她們的表情被痛苦扭曲，被死亡的恐懼沒的時候，都會變得難看。

「我其實相當喜歡你們這些魅魔啊。」

「啊……嗚……孩子……用力啊……」菲麗絲被風歿星抱了起來。他火熱的陽物刺入了她早已溼潤的花園，毫不費力的進入了，撞擊在她的花心。銀亮的刀刃，在顫抖的掙扎中一次次切割菲麗絲的心臟，糙的手，在她的腹腔裡肆意蹂躪她的內臟，又將她豐盈的果實，成各種形狀，讓汁迸而出。

「書上記載你們這些魅魔，受傷時的痛苦會轉化成快，所以我相當當喜歡和你們這些魅魔作戰呢!」其實古書上記載的魔族遠沒有現在的遠古魅魔們。

那時的菲麗絲還被封印，作為魔族的本源的菲麗絲在被封印之中也沒法過多的加護和影響魔族們。但風歿星遇到的魅魔們，相當多都是菲麗絲和魔物們生下的女兒。她們的體是菲麗絲的血脈，她們的靈魂復刻於古老的遠古魅魔們亂的靈魂，在面對強大男賜予的不可避之死的時候，她們會享受那最後的痛苦與快美。

「俾斯麥很哦，菲麗絲……洛陽一戰，她那麼強大，我得一點點的震碎她的經絡，切下她的手臂和小腿，剖開她的腹部……就算那樣她也不肯死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