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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用我抓玉足,兩隻粉的玉足很主動搭上我肩膀,其中一隻很不客氣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用所有的情含住五指白腳趾,先一通,繼而玉足的每一片肌膚,整隻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絲,嗲嗲大罵:「烏龜王八蛋,邋遢狗,大狼,啊啊啊……乾淨點,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給別人,別人就會幹何芙姐姐的眼眼,嗯嗯嗯……用力點喔,頂到腸子去了……」我暴跳如雷,巨物無情地摩擦小君的門,都是直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齒:「何芙姐姐嫁給誰,誰會幹何芙姐姐的眼眼。」小君毫無懼,扭動的小蠻在震顫:「何芙姐姐說,你欺負我,他就嫁給別人,讓別人幹眼眼。」我的也發顫,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在發顫,快來得如此迅疾,我只能衝刺,猛烈地衝刺小君的眼:「小君,哥喜歡欺負你,喔,要了。」小君搖回應,我噴出的一剎那,她喊得很淒厲:「哥……」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著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著要睡覺,不過,我心狠手辣,又幹了一次小君的,她徹徹底底被征服,連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狹地在小君的上一株野花,壞笑兩聲,吻了吻她的香便離開永福居,趕緊去撿回遺落的衣褲鞋子,省得天一亮,讓人看見很不雅。可沒想到,我一路找了個遍,竟然沒有發現小君的衣物,也沒有發現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撿走了,會是誰?

姨媽,柏彥婷,黃鸝,杜鵑,嚴笛,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撿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撿走衣物的人是王鵲娉。懷著疑問,我來到了豐財居,剛走入一樓大廳,我就發現沙發上放置著一些衣物,都疊得整整齊齊,沙發下,還擺著兩雙鞋,一雙是我的休閒鞋,一雙是小君的拖鞋。

我會心一笑,疑問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鵲娉所為,從這細微的舉動,就足以知道我這個丈母孃的心地有多好,人無完人,雖然她貪財,小資,但試問天下誰不貪財?只要她心地好,貪一點無所謂,何況她長得極美。

上了二樓,我來到王鵲娉的房門前,,剛完小君,我又想著如何挑逗王鵲娉,舉起右手剛想敲門,房門突然打開,王鵲娉站在門裡邊,淡淡道:「去找煙晚吧,我今晚沒心情。」看她眼眶紅紅,楚楚可憐,話一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大失所望,轉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鵲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絕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別戀,心情當然不好,這會拒絕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驚喜的是,這王鵲娉能預知到我會來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鵲娉的心願,敲開了秋煙晚的香閨,本以為一場一邊倒的盤腸大戰在所難免,誰知秋煙晚也婉言拒絕我,真見鬼了,仔細看了看秋煙晚,發現她滿面,全身慵懶,宛如剛經歷過雲雨,我不大怒,厲聲責問之下,秋煙晚羞答答地代了罪狀,原來她十分鐘之前剛用過lizhonghan電動按摩

我一聲長嘆,原諒了秋煙晚。

「煙晚,你有兩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給……」我才說一半,懷中的秋煙晚已發出微微鼾聲,我愛憐不已,放下按摩,摟住香噴噴的秋美人進入夢鄉,我本意是想讓秋煙晚送一支按摩給她母親王鵲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睜開眼,天已大亮,隱隱覺有人在召喚我。我深深呼,起穿衣,剛走出豐財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運動裝,英姿颯的姨媽站在地下靶場門前來回踱步,一雙鳳目炯炯有神,臉上有汗漬,脖子上掛著一條白巾,不用說,姨媽剛晨運完。

「媽,早啊。」我笑嘻嘻地上前,心想,姨媽又怎麼知道我在豐財居。

姨媽繃著臉,嚴肅道:「今天打夠三百發才能休息,每打一百發換一支槍。」碰了個軟釘子,我無奈立正:「是,首長。」姨媽抿抿嘴,語氣溫柔了許多:「還有,記得喝藥湯,你好幾天沒喝了。」

「這。」我皺起眉頭。

「嗯?」姨媽瞪圓了鳳目。

「是。」我滿腹鬱悶地走進地下靶場,回頭看一眼姨媽,發現她背對我抖雙肩,一般情況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還是笑,說話不算話的人,有點可惡。

靶場裡,燈光明亮。

擊臺前擺放著三支手槍,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別是朗寧m1911,軍用五四,奧地利格洛克17,這三支手槍旁邊各放著一百子彈,從第一天擊開始,這三種手槍就一直陪伴我,按嚴笛的說法,等我擊技術成後,我會練習擊更多不同型號的手槍,真不知這些槍是從哪裡來的。

「砰,砰,砰……」地下靶場裡響徹這種單調乏味的聲音,我很快便對擊產生厭倦,初始的熱情迅速降溫,這玩意用「很枯燥」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直到擊了第二百七十發,我又對擊燃起了濃厚興趣,原因是,姨媽來了。

丟掉擊用的護目鏡,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媽美得令我差點暈厥,她穿著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層的專用制服,完美修身,裡面是柳條豎紋白襯衣,淺灰筒裙,黑絲襪,黑高跟涼鞋,真是奇蹟,我鼻血還沒出來,上帝啊,姨媽居然穿黑絲襪,繃緊的,修長的美腿,直的桿下,是一隻肥美微翹的大股。

「站好,呼均勻,先看靶心,再看準心,手不要抖,擊後保持拿槍的方向,別亂晃槍口養成惡習。」姨媽緊貼著我後背,聲聲嚴厲,我按照姨媽的指導扣動扳機,一槍一槍地出去,整個人心不在焉,鼻子裡充斥著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擊完最後三十發子彈,現在,我還想再擊三百發,只要姨媽在身邊,我就算在靶場裡待一輩子都願意,不過,看姨媽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媽柔柔道:「我要出去辦事了,你老老實實待著山莊陪大家,不許離開山莊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歲了,我看起來仍然像個喜歡黏著母親的跟蟲。

姨媽道:「見一些朋友,查一查那個叫陳子河的背景。」我幾番言又止後,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點嗎?」姨媽撲哧一聲笑:「你媽媽都五十了,還不成呀。」我猛搖頭:「你這樣子,別人說你三十都說老了,我們天天見你都被你嚇著,別人見你,還不被嚇壞?」姨媽瞪著鳳目問:「媽很嚇人?」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嚇人,年輕得嚇人,加起來就是嚇死人。」姨媽的鳳目角迅速上翹,啐道:「呸,我就要這樣打扮,我就是讓那些人記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氣,簡直就是意氣風發的戰鬥宣言。

我滿臉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無敵手,雨季梧桐說話算話,言而有信。」姨媽聽出我有譏諷之意,美臉微紅,嗔道:「媽昨晚是為了照顧夢嵐,不是故意說話不算數,你要分清情況。」

「今晚呢。」我擠擠眼。

姨媽低頭看了看手腕的百達裴麗,大概是要趕時間,她不願意與我多糾纏,人的鳳眼在我身上掃了掃,一抹情浮現臉簾:「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產房,陶陶給了我兩套新款護士服,你想不想看媽媽穿護士服的樣子?」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忙點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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