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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才能減緩我內心的煩躁。
周支農淡淡道:「男人只為兩件事情煩惱,一是為了錢,另外就是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會拼命去工作,拼命想辦法賺錢,不會喝酒。」
「有道理。」我木然點頭,周支農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經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時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來纖體中心找周支農不僅僅是來喝酒的,我伸了個懶,在沙發上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嘆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藥。」
「比毒藥還毒。」周支農似乎深有觸,他苦笑一聲,放下酒杯站起,緩緩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擺
一個開關模樣的機器,從練舞大廳傳來的聲音迅速減小,他不但是穩重的人,還是細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與他商量。
「幫我查查羅彤的背景,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說出這番話,我又想喝酒了,羅彤跟一個少年在上
媾的場面始終縈繞在我腦海裡,這事對我的打擊更甚於秦璐璐被喬書記強姦,我不停問自己,我還喜歡羅彤嗎,我還繼續娶她做我的
子嗎,答案几乎是否定的,無論她羅彤的工作能力多麼出
,她已經不再適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農在沉默,估計我的話令他吃驚,畢竟羅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羅彤很快要成為碧雲山莊的一份子。
「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我叮囑道。
「明白了。」周支農輕輕點頭,沒有多問一句為什麼,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農問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心裡總不願意讓周支農知道羅彤跟一個少年上,唉,至於周支農能查到,那另當別論。
「第二排右數第二個覺得怎樣。」周支農詭異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順著他所指望去,只見一位滿頭烏髮,香汗淋漓的膚白美女正彎撅
,兩隻渾圓的
房幾乎從練舞服裡跳出來,壓腿時,兩條修長白腿如一
玉柱般伸直,不經意間
出飽滿的陰戶輪廓,輪廓的中間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動,問:「她叫什麼名字?」周支農道:「葉珮珍,珍珠的珍。」我側頭看著一臉陶醉的周支農,皮笑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樣,你會不會捷足先登了?」周支農嘆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緊,我沒機會。」
「你很怕張老師?」我有些好奇,以周支農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卻偏偏守著張倩倩,或許是應證了一句俗話:天下萬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農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情深了不願鬧彆扭,像我這年紀的男人無法承受分手離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難找到合適自己過一輩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適我。」我肅然起敬,想起之前姦
張倩倩,我愧疚道:「對不起。」周支農輕輕搖頭:「不用說對不起,正因為她跟你做過,她才默許我跟別的女人上
,有過幾次後,她終於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適可而止,我想想也覺得自己過份,就修身養
了,不過,男人始終是男人,見到中意的女人,難免會動心,哈哈。」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許多,跟朋友聊天遠比喝酒更能舒緩心中的煩躁,尤其是跟真誠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開始四處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農很欣賞那位葉珮珍,可我覺得跟葉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滿眼都是,特別有幾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內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間那位美女有點眼
。」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厲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周支農鼓掌大笑:「這個我就不介紹了,她是純粹來練習形體的,叫謝安琪,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親謝東國創立的旗正集團家喻戶曉,中翰不會沒聽過吧?」
「如雷貫耳。」我猛點頭,旗正集團在上寧涉足了紡織,食品,房地產,酒店等一系列實體產業,可能不是人人知曉謝東國的大名,但旗正集團就可謂家喻戶曉,連小學生都知道旗正集團,我又怎麼會沒聽過?只是沒想到,我會在這裡碰見謝安琪,一個美得隨時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農道:「她不常來,只是偶爾來一下,每次來的時間也不固定。」
「她還是源景縣紀委書記的子。」我苦笑著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耳邊是周支農的驚呼:「那更碰不得了。」我嘆息道:「我沒說要碰她,我只是說她長得漂亮。」周支農話中有話:「我覺得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不及碧雲山莊裡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酒意上來,我說話毫無顧忌,更不理會周支農的暗示,周支農聞言,哈哈大笑,討好道:「葉珮珍旁邊那位好像也不錯。」我目光離:「不選了,就要謝安琪。」
「啊?」周支農大吃一驚。
我詭笑問:「我是不是壞人?」周支農當然搖頭說不是,我又問:「你這裡有沒有壞人?」
「壞人?」周支農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傾身過來,我小聲在他的耳邊嘀咕幾句,周支農先是一愣,接著搖頭苦笑,不過,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我心情又好了許多,能有周支農這樣的朋友,真是夫復何求。
半小時後,我在離纖體中心五十碼遠的地方停好車,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觀察出入纖體中心的必經路口,等待著周支農的電話,期間,有三十多個電話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媽打來的電話,我一個都不接。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我的心跳也隨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壞,或許我血裡天生就
淌著叛逆和桀驁,放蕩與不羈的因子,又過了半小時,電話響了,是周支農的電話,我馬上接通,他嘆息道:「壞人已經準備好,祝你順利。」我想笑,卻笑不出來,壞人就是壞人,哪需要準備,要準備的壞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壞人,只有隨時做壞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壞人,我應該屬於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運動裝,肩背大挎包的絕美女子走出了纖體中心,她正是謝安琪。我視力極佳,看出謝安琪穿著一雙白
nike,她步伐輕鬆,神態輕鬆,只有經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這種氣質。碧雲山莊裡,像凱瑟琳,姨媽,何芙,嚴笛就有這種氣質,唉,我又想到了姨媽,猛甩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車子正前方,只見遠處的謝安琪已站在路口,張望著經過的車輛,不一會,她就截到了一輛綠
的出租車,我馬上發動引擎迅速跟上。
觀後鏡裡,一輛白麵包車緊緊跟隨著我的寶馬,司機是一位年輕人,戴著墨鏡,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車裡的還有好幾個年輕人,看起來都像壞人,我暗暗好笑,看來,這做壞人遠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車不息的公路上,一場只有電影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好戲即將上演,不由得我不
動,因為我是這齣戲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謝安琪莫屬,不同的是,謝安琪完全矇在鼓裡,而我不僅是男主角,還是總導演,總策劃,我還帶來了一批配角,他們就在我車後的麵包車裡。
過了好幾條街,出租車終於停在路邊,謝安琪下了車,步態輕鬆地走進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兩個小時,不過,好戲已開場,只能耐著子演下去,我將寶馬停在路邊,麵包車則停得稍遠一些,車上的五個年輕人全都下車,像無業遊民似的在超市門前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