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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而周晉霖的名字再次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
警察沒時間管網民們的言論和情緒,前幾天幾乎壓倒的譴責兇手,等命案終於破了之後網民們又壓倒
的譴責死者,白瑤翻看著那些評論,心情煩躁的關掉了手機,辦公室裡的人都在幹著自己的事。
白瑤戳著自己筆記本上的“周晉霖”三個字,問道:“周晉霖和蘇哲宇的案子不是一個質吧,為什麼他們要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分析啊?”郎朗說道:“因為他們都殺了人,這是所有犯罪者的共同點。”
“周晉霖,那個時候我才高三,我記得那段時間幾乎全市警戒,我爸每天晚上都去學校接我放學的。”
“我們那個時候還在他手下查案。”夏辭看了白瑤一眼,白瑤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沒什麼不能說的,事情都過去五年了,那個案子死的人太多了,的確是該時常拿出來警示一下。”楚行暮語氣平緩的說道。
趙忱湊到白瑤耳邊小聲跟她說:“隊長就是被周晉霖綁架的,子彈離他的心臟就差一公分,我們都以為他死了。”白瑤心頭一震,問道:“不是說周晉霖是在逃亡的路上被神病砍死的嗎?”
“是啊,老大是被自己人誤傷的,為了擊斃周晉霖,但他後來還是逃走了。”趙忱衝白瑤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再多問,白瑤偷瞄了一眼夏辭和楚行暮,點了點頭。
蘇哲宇被捕後除了老阿婆外,還有何雯和她媽媽來過警察局,為強.案和蘇哲宇來的,何雯不知道蘇哲宇殺人分屍的一部分原因在她,後來唐哲他們查明圍毆劉俊升的那些人都是蘇哲宇的室友和朋友,蘇哲宇也成了醫科大學時隔二十年的第二個警示。
鍾長新從公安局離開後去了醫科大學,他去見了藥邑教授,二十年前的殺人犯是他的學生,二十年後還是他的學生,鍾長新不知道藥邑教授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但這對他的打擊一定不小。
郎朗把這個案子的所有相關資料整理了一下,全部放到了楚行暮的辦公桌上,楚行暮一言不發的拿著資料去了局長辦公室。
夏辭躺在椅子上著眼睛,郎朗說道:“我們最近碰到的不是抑鬱症患者就是
神病,再這麼下去我也得瘋了。”
“這不是還沒瘋嗎?沒瘋就接著為民服務,這可是當年從警的時候親口宣過誓的。”
“兩個字總結,難受。”趙忱摁著他桌子上的計算器說道。
白瑤被他摁煩了,放下筆說道:“你別摁了。”
“我緩解神壓力不行嗎?”趙忱撇了撇嘴,把計算器推到一旁,又摳書角去了。
“蘇哲宇那瘋狂的自我毀滅傾向太嚴重了,八十萬啊說燒就燒了,他真是什麼都不想要了。”
“命都不打算要了還要錢幹什麼?”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鬱的子裡須要鎮靜,相信吧,快樂的
子將會來臨!”齊少承抱著一摞卷宗走進了雜物房,順便讀了幾句詩,“我妹妹昨天剛看的。”
“要提給法院的材料和證據都齊全了嗎?”夏辭問道。
“齊了,一個刑事兩個民事,該的都
上去了,今天我要早退。”齊少承從雜物房裡出來後喝了兩口水,趁著楚行暮還沒出來拿起包就跑了。
唐哲躡手躡腳的走到夏辭身邊,問他:“夏隊,楚隊好像對蘇哲宇的案子沒什麼看法,他什麼都沒說。”上次黃清和蘇艾的案子,楚行暮最後的那些話讓唐哲印象深刻。
夏辭坐了起來,看了眼李耀民辦公室的方向,確認過楚行暮還沒有出來後,對唐哲說:“小唐,這樣,你再去寫個結案報告給老楚看。”唐哲摸著腦袋不解的問:“為什麼啊?”
“讓你寫就寫,哪兒那麼多為什麼。”夏辭板起臉看著唐哲,站在一旁的郎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夏辭對她的表情選擇無視。
不過郎朗提出了另一個問題:“屍塊上刻的英文字母到底有什麼含義?以及你們在地下室裡看到的那些字母和圖案。”夏辭搖搖頭,“關於這個,蘇哲宇自始至終都不肯說。”當天晚上,楚行暮為了犒勞大家連來的辛苦,請他們吃飯,溜得比兔子還快的齊少承也沒缺席,沉重的心情因為這頓慶功宴一掃而光。
第二天一早,楚行暮先到局裡查遲到,之後就離開了,夏辭問他去哪兒,他說去南嘉神病院。
人們痛恨那些殺人犯的同時也在挖掘那些人背後的犯罪緣由,真正被瘋的受著人們的譴責和詛咒,而因為一己之私瘋掉的人則躲在籠子裡暗自慶幸。
時隔九年,聞緹第一次主動去了南嘉,他生活了七年的神病院,李爾王、貝多芬、梵高早已逝世,那些躲藏在謊話裡的
神病殺人犯還活著。
聞緹把車停在神病院門口,從副駕駛位上拿出來了三小束鮮花,一束向
葵、一束雛菊、一束蒲公英,儘管蒲公英是這個季節沒有的,但聞緹還是想辦法找到了。
南嘉神病院在青市城西區,
通很便利,幾乎條條路都能到達南嘉,然而十幾年來除了病人家屬、醫生,真正踏進南嘉的正常人很少,由於南嘉的地理位置、醫療設施以及監
系統比較完備,它慢慢成了一座監護
神病醫院,許多被判強制醫療的
神病罪犯都被送到了南嘉,南嘉
神病院也分為兩個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