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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晴掀開三文治,果然,中間不是平時那淡橙的果醬,而是換成了一種分量更多的白渾濁粘,這樣的澤外觀,再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呃……那味道……怎麼有點像今天早上發現粘在底褲上的粘呢……。這麼一想,美晴情不自地胃部一陣翻滾,泛起強烈噁心覺,要不是什麼都沒有下肚,她說不準就要吐出點什麼來。

她皺著眉頭,把三文治丟回了盤子裡:「媽——!這三文治裡面的是什麼醬,是不是過期了?怎麼覺味道怪怪的?」何沅君抬起頭,出一張完全不同二十分鐘前美晴見到那種憔悴難堪的臉,頭髮已經梳理齊整,臉上化了淡妝,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還塗了以前美晴不曾見過的硃紅膏,這讓母親那本來典雅緻的臉多了幾分魅惑和

「噢,我忘了告訴你,這不是什麼沙拉醬,是一種進口的保健品,微量元素營養。醫生不是叮囑過要注意給你補充營養嗎?我聽別人介紹這種東西不但非常補充營養,還很補腦,雖然味道是有點怪,不過為了你的身體,還是認真吃掉吧。放心吧,媽也在吃。」母親說著,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三文治遞給了美晴,美晴聞了一下,母親那塊三文治上的沙拉醬和她吃的那塊味道一樣,甚至……覺味道更濃烈一些。

似乎為了鼓勵兒女一樣,何沅君還起身走到身後不遠處的冰箱,從保鮮層裡拿出一個保溫杯大小的玻璃瓶子,裡面裝滿了夾在三文治之間的那種白帶著微微淡黃的渾濁體。扭開蓋子,何沅君倒了大概三瓷勺的量進她那杯喝剩半杯的牛裡面,再用筷子攪拌均勻,化了妝的硃紅嘴含住杯口,一仰首,喉管湧動著,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個光。

這下張美晴再無疑慮,雖然安心了下來,但並不代表她接受了這種奇怪的營養,她還是皺著眉埋怨著:「媽,下次還是別這玩意了………,要不加點柳橙汁也好啊。天吶,儘快考試吧,我可不想每天吃這種玩意。」她嘴上抱怨著,但還是拿起了盤子上的三文治再次吃了起來。只是讓她加倍噁心的是,她吃東西習慣細慢嚼,所以這種聞著帶著少許腥氣,黏糊糊的體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到底怎麼一回事,今天好像什麼都……覺,不對勁?違和?

早餐吃完,張美晴情不自地這樣的吐槽著。

糟糕的睡眠,怪異的私處分泌物,看上去生病卻又迅速痊癒的母親,噁心的營養……。又讓美晴到意外的是,母親看起來真的不急著出門,她穿著早上美晴窺見的那件那件藍灰連衣裙,然後自己一無所覺地、異常失儀地搖晃著那沒有受到約束的脯,好整以暇地收拾著餐具。

以往在這之前,母親和弟弟已經出門了。

現在還不出發,弟弟肯定要遲到了吧張美晴和張浩並沒有就讀同一間學校,她的學習成績很好,就讀的是m市最好的中學——市立第一中學,就在家附近,每天她只需要步行十來分鐘就到了,尤其是學校在美晴所在的高尚住宅區開了一個側門,也無需擔心安全問題,所以整個高中生涯張美晴都無需接送,是自己步行上學回家。

而張浩的學習雖然並不比這個姐姐差,卻因為中學階段有過幾次記過處分,結果只能將就去了十幾公里外的十一中學,所以一般情況下,美晴是這個家最後出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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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腹誹著,張美晴留意到了母親的怪異之處,卻對自己身上的怪異一無所覺,她吃早餐的時候還是穿了一條長褲的,出門時卻是搖晃著一條及膝短裙……。

而在姐姐出門後,張浩慢悠悠地走進了廚房裡,一點也沒有快要遲到的緊迫——因為母親何沅君在早上已經給他的班主任打電話請假了。

廚房的洗手盤前,身材高挑的何沅君正拿著一塊海綿在清洗著餐具,長髮被盤在後腦上形成一團髮髻,出雪白的頸項,藍灰連衣裙更是整個後背出來.

如果美晴還在這裡,她就能看到母親身上穿著的是一件不能隨意穿出街的連衣裙。

一般的背裝後背最多隻會肢部位,但何沅君這條一直到了溝的上方了,不但把整個匹練一般光潔的後背出來,甚至似乎能看到少許,讓人浮想聯翩。而最離譜的是,開到這麼深已經有了少許靡的氣息了,但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在溝上面的開口盡頭,有一條細細的鏈條從開口一直延伸到裙襬底部!

這意味著,只要把拉鍊拉開,何沅君的後面是毫無遮掩的。

這是一件不折不扣的蕩婦裝!

張浩躡手躡腳地靠近母親,何沅君似乎高度集中神在洗碗上,對於體型龐大的兒子靠近一無所覺,她嘴裡甚至在哼著小調。然後張浩左手捏著母親的背開口,右手捏著金的拉鍊鏈頭,拉鍊非常順滑,張浩幾乎是不費多少力氣,一拉就拉到了底部,而且是直接拉了出來!

沒有鏈條的連接,連衣裙後面順著地心引力左右分開,順著何沅君翹的峰滑落,垂下,然後,兩團閃耀著雪白光,碩大豐滿得近乎有點肥膩的丘,完全暴在了空氣中——何沅君沒有穿內褲!

而怪異的是,何沅君任然在哼著輕快的小調,自己那條蕩婦裙後面的鏈子被拉開了,部都已經光溜溜地暴在空氣中,她居然對這件發生在她身上,緊貼著她肌膚的事情沒有任何反應!

詭異的事情接連發生。

她身後,笑容的兒子,張浩舉起了手掌,然後……

「啪——!」響亮的聲音在廚房內迴盪起來,張浩那肥手掌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了母親肥膩的部上,讓母親的像果凍一般被蕩起一波波的

「啊——!」何沅君這個時候才尖叫了一聲,猶如夢中驚醒一般,手中的碟子掉落在洗手盤裡,將另外一塊碟子砸了個破碎,整個人彎著的身軀彈直,手下意識地朝部摸去,然後扭過頭來。

空氣在何沅君看到兒子並摸到自己光溜溜的部開始凝集,一種岩漿一般的暴怒情緒開始在臉上凝聚,準備爆發出來——!

怎麼一回事?兒子他……,他怎麼敢——!他——!

何沅君渾身顫抖著,目眥盡裂地準備爆發的時候,做下這大逆不道荒唐事情的張浩,卻笑臉嘻嘻地對母親說道:「媽,要幫忙嗎?」嗯?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問話,何沅君的憤怒,卻像遭遇了狂風的炊煙一般,瞬間消散個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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