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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裡也開始冒火,一瞬間想索取更多。

「啪!」就在我心思轉動的時候,趙志雯突然發飆,使勁的把面前的文件夾對著桌子拍了一下,原本遭亂的會議室頃刻靜了下來,連臺下的呼聲都清晰可聞,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趙志雯發怒了,誰也不敢吭聲觸及她的黴頭。

我也下的手僵硬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腦海中一片空白,她竟然敢真的發難了,我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心中略微也泛起一絲後悔,自己還是太莽撞了,對這個女人瞭解的不夠。

「今天的會就到這裡吧,大家回去做好準備,等派出所的電話通知,下邊可以散會了,我和陳助理再研究一下名單。」她高高舉起文件夾,然後又輕輕的落下,我的心也隨著她的手勢落在了平地上,也更加放肆的心安理得起來,將玉手深深地埋進了美豔女所長那成而極富青活力的身體中,趙志雯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如此膽大,敢在這種公開的場合下對自己施以非禮。

而此時我在她大腿部頻頻活動的怪手,直得她大腿部暖洋洋的,似乎正有源源不斷的熱力從那裡傳出,並透過內褲,包圍了她區……她強咬著嘴,眼裡的盪漾的水如要將出來。

「趙所長,江所長在電話裡還說什麼沒有呀,有沒有竄犯的具體相貌,這樣我們回去看到也有個對應。」這個時候坐在前排的一個治保主任站起來開口問道,本來亂哄哄的人群也停下來腳步,望著臺上的二人。

「啊……」趙志雯剛才看到眾人紛紛的離去,神情頓時鬆懈了幾分,哪裡聽到他說的什麼,看到人們都望著她,她此刻大腦混亂,只好支吾著說道:「那天我聽的不是很清楚,讓陳助理說吧。」

「咳……」我清了清嗓子說道:「竄犯張什麼樣子江所長並沒有具體的描述,咱們鹿鎮就這麼大,大家看到什麼形跡可疑的外鄉人儘管向派出所報告就是,不過要注意不能夠打草驚蛇,這夥竄犯一路多次行兇殺人,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第一百九十四章聽我這麼一解釋,他們都知道了大概情況,見趙志雯不說話紛紛起身離去,不到一分鐘時間,頂樓的會議室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還不鬆開我?」聽到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趙志雯突然反應過來,猛的伸出唯一能動的右手向我的脖子襲來。

我登時嚇了一跳,這個女人真的發飆了,上來就是致命的殺招,趕忙用手纏住她的玉臂用力一握,把她的右手也抓在手中。

「幹什麼,快放開!」她趕忙叫道,「你再不鬆開我可要叫人了……」她的身子被我摁在會議桌上,雙手不住的掙扎著,想從我的懷中掙開。

「叫聲老公……」我吃定她不敢大聲呼叫,看著她紅潤的臉蛋上微微滲出細汗,因為掙扎出大片雪白肌,玲瓏有致的酥急促地起伏,引著我的目光往飽滿高聳的酥口那道無法遮蓋的深邃溝裡鑽去,去窺視她充滿誘惑的酥

「你休想。」她有些生氣的咬真著貝齒:「陳雨,你趕緊鬆開我……你不要太過分呀。」她檀口瓊鼻間呼出的氣息越來越急促,清澈的大眼睛蒙上溼潤的霧氣,媚的好象要滴出水來。看我壓上身子,她驚慌失措的身子朝桌子邊上退躲避著我的壓迫。

我緊跟著她,膝蓋頂在她修長大腿上,身子慢慢的壓了上來,把她的兩條胳膊固定在桌子上,擺成一個v字,臉貼在她的面前,可以覺到她鼻孔中呼出的炙熱氣息。看著她顫抖著的粉紅柔軟的嘴,我湊上前去,準備採摘這枚誘人的紅櫻桃。趙志雯趕忙扭過頭,將自己的側面躲開我,卻被我一口含住她那圓潤玉的耳垂,用舌頭不住的著。

宛如一記悶雷擊在她的身上,耳垂被那熱氣薰蒸著,尤其是耳垂上細小的絨得溼溼癢癢的,彷彿置身在萬丈風之中一陣緊張、酥麻似的痙攣輕顫,「混蛋,你快放開我呀……」趙志雯終於忍耐不住,從咬著一綹秀髮的櫻桃小嘴裡發出了求饒的聲音,那震顫不已的美麗體開始不停地和我雄偉的身軀蹭動起來,想翻開我的身子。

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能刺著我最原始的衝動,我在她溫潤的耳畔吻過,舌頭帶出一條涼涼的溼痕溫柔地親吻她略顯暈紅的臉頰,然後抬起頭近距離的觀察她。見我沒有了動作,趙志雯忙轉過頭看著我,緊緊咬著潔白的牙齒,眼睛裡充滿了憤怒和不屑的眼神,似乎再說你除了會欺負女人之外,你還會幹什麼?

其實我真的沒有準備幹什麼,她畢竟是趙家的人,我還真不敢對她用強,剛才只是為了懲戒她一番,現在看她不屈的眼神,我有些無奈這個時候放手就等於承認自己輸了,只好按照原來的劇本繼續演下去:「給你一個機會,叫我一聲老公,不然的話,我會在這件桌子上把你吃掉。」在我的冷笑聲中,她的兩條腿被用力的分開,我的眼光在她優雅的脖子上轉,緊困住她的四肢,慢慢將臉湊向她的脖子。

「混蛋……老公……」她喊完這句話渾身震動,寒直豎只覺羞愧死,嗚咽地哀求著,「現在放開我吧。」

「你叫的什麼,我沒有聽清楚……」我最愛看她這副羞澀的樣子,才不想這麼快放過她,繼續說道,「你剛才的喊聲好像上沙場一樣,本沒有情,再叫一聲試試……」說著我的嘴湊到她的脖子上,順著光滑滋潤的肌膚一路向下親吻。嬌羞可人的女人那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已經變成了醉人的桃紅,她嬌媚中略帶幽怨的表情讓我本來就高漲的慾火更熾,渾身的血都要沸騰了。隔著衣服把頭壓在她的豐滿上覺到一片柔軟滑,被我擠的變了樣子,好象一塊麵團似的嵌在我的臉上。

趙志雯強行的抑制住內心的呻,俏臉已經紅的跟透的蘋果似的,到此地步,她別無選擇,勉力壓下驚懼和羞意,櫻微啟,叫道:「老公……你放開我吧……」我一鬆手,立刻身子跳後了幾分,生怕趙志雯來一個突然襲擊。哪知道她動人嬌軀微微顫抖,雙腳也一陣發軟象失去氣力般往下滑,一下子蹲坐在地上,用手捂著臉頰,無聲的哭泣起來……

「你沒事吧……」我看她不住抖動的雙肩,口中發出細微的嗚咽,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做的有些過分,畢竟趙志雯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滾……」她頭也不抬的叫道,然後仍然蹲坐在哪裡哭泣。

我有些於心不忍的走了一步,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對不起啊,我剛才只是……靠,臭娘們……」沒有想到趙志雯猛然用手抓住我的手腕,身子一閃,那隻穿著高跟鞋的玉足已經對著我的腿彎狠狠的一踢,劇烈的疼痛讓我膝蓋一軟,半跪在地上,而她死死的把我的右手背在後面,疼的我直咧嘴。

我到底是小看了這個女人,沒有想到只是瞬間她竟然能夠想出這個計謀來,先是以弱女子形象示人,最後趁我猝不及防下突然發難,現在我被她這樣制服,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

「混蛋……今天你落在我的手中,看我怎麼收拾你……」她狠狠的咬著牙齒,臉上帶著羞辱的表情,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她從未遭受過的屈辱,現在要完全討回來。

「白的。」我突然轉過頭開口說到。

「什麼?」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說你的內褲。」我笑嘻嘻的開口答道,由於我半蹲在地上,而她就在我的側面站立,仰頭四十五度清晰的看到緊貼在大腿的兩旁有蝴蝶結的白三角褲,三角褲很透且有中空,隱隱約約這個青少婦最隱秘的地方暴在我的眼前。

「你……」看到我的目光,她本能的加緊大腿,在她心慌意亂的時候我突然大叫一聲:「小劉,你怎麼進來了。」

「啊……」如果是平時她自然不會中我的詭計,但是此時此刻正在緊張之際,想到會議室的門還沒有關閉,頓時下意識的朝門口看過去,手上自然鬆動了幾分,被我掙扎,灰頭灰腦的翻滾出去。

「你……」眼看著我再次逃脫,她這次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恨恨的盯著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厲害。」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看在桌子的一角,神高度集中,生怕她再來一個陰腳,「不過有一點剛才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笑嘻嘻的說道。

「什麼?」趙志雯臉一片鐵青。

「你的內褲好像有點溼了……」我說完就落荒而逃。

「陳雨,我要殺了你……」她立刻大叫起來,完全忘記了這樣會被人聽到的。

趙志雯在會議室中待了幾分鐘,才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撿起了那隻高跟鞋,匆匆的穿在腳上離開了會議室。

她此刻也覺得自己的大腿部涼颼颼的,只好在心中暗罵了幾句走進衛生間中,把自己關在裡邊。

把裙子間雙腿叉開,那薄如蟬翼的白內褲早已被水浸溼,緊緊的貼在她的肌膚上,趙志雯的右手探進了內褲裡摸索著,豐滿滑膩的覺讓人無限的嚮往,也讓人憑添了許多遐思和綺念。

一瞬間她又想起了剛才自己穢模樣,嬌軀忍不住的輕輕的顫抖起來,肌膚的溫度也在不斷升高,修長的玉腿更是緊貼著自己的玉手廝磨起來,一股異樣刺覺,不受控制地在瞬間從體內湧出,明白無誤的顯示了她內心的動和不安。

「這個臭男人,我總會讓他好看。」她不敢再繼續下去,匆匆忙忙的拉了一張衛生紙把自己的大腿部擦拭了一遍,然後急急忙忙的提上內褲走了出去。

雖然她一直避免不要想這件事情,但是腦海中卻整個下午都不斷的浮現著那個男人暴的行為,竟然慢慢的和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所吻合,似乎自己晚上做夢時候那個強壯的男人就是他。

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不可能不想男人的,可是家族的規矩加上週圍男人對自己唯唯諾諾的樣子讓她本提不起興趣,尤其是那些男人看到自己當面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態度,暗中卻偷偷的打量,本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

她只能夠偷偷的想像心目中的男人,她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夠擁有一個強壯的身體,她不在乎他的職位高低,只要不會因為自已的身份就對自已唯唯諾諾就足夠了。

可是這樣的男人是有,自已卻從未碰到過,至少在鹿鎮她還沒有遇到過,自已那個未婚夫的死亡並沒有給她多大的打擊,反而是一種解脫,雖然她知道有人在背後罵她喪門星,但是她好像本不在乎。

不過她內心深處也希望有一個男人來解救自已,把自已從這種苦悶中解救出來,眼看著自已的青一天天的逝,她等待的那種男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而旁邊的人也一個個的成雙成對,這讓她的心中慢慢的變得冷淡厭惡起來。

她覺得老天對她很不公平,尤其是看到男人對她唯唯諾諾的樣子就非常的反。可是說到底她是個女人,雖然白天她對男人憎惡不已,可是到了晚上她卻無法阻止自已產生的正常生理需要,無數次在睡夢中幻想著自已的男人用強壯的身體徵服自已,不斷的讓自已高,最後舒舒服服的躺在男人的懷中撒嬌,讓他摟著自已一生一世,在自已耳邊說著永遠聽不厭飯的情話。

轉眼間她已經三十多歲了,卻從來沒碰到過自已想象中的男人,她已經漸漸的開始失望了,可是就在剛才陳雨當著眾人的面羞辱自已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已好像被雷擊了一下似的,一瞬間的覺絕對不單單是羞辱,而是一種莫可名狀的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她那一刻的覺確實想讓陳雨徹底佔有自已,就在會議室中,在空曠的房間中,暴的征服自已……

所以當陳雨放開自已的時候她的心底非常的失望,同時又非常的渴望,那種慾望超過了她以往對任何事物的渴求。

不知不覺中外邊的天已經暗了下來,她才發現自已一下午就呆坐在辦公室中什麼事情也沒有幹,腦海中全部是關於這個男人的事情。

我怎麼能這樣呢,想到家族的使命,她的腦海中有清醒了幾分,自已竟然會被這樣的情緒左右,這是從未有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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