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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2光線昏暗的地牢走廊內,兩個女奴一前一後在這裡往著盡頭的大門走去,前者佩戴著奴隸三件套和全套比基尼,手裡拽著一條鏈子,而鏈子則連接在後者粉頸的項圈上,後一個身材曼妙又四肢健美的黑髮女人,她五官
緻,鵝蛋形的俏臉充滿著已為人母者的成
與知
,哪怕兩側眼角下方用黑
墨水刺有了一個鐐銬紋身也無損她的美麗。
被捆成龜甲縛的她僅有奴隸三件套遮掩肌膚,著一隻手掌握不住的八字巨
,翹著圓潤豐腴的肥
,隨著修長的雙腿不停的邁步前行,兩腿之間是因為頻繁
歡而變得肥大深黑的
,她左
上有著
鋪、劍盾、羽
筆和卷軸等好幾個圖案,有著四塊腹肌的肚子上有個獎盃狀的紋身圖案,光禿禿的陰埠上用綠
的墨水刺了一個「雷槍」的通用文單詞,而大
股上有六個心形紋身,兩黑四紅,無聲地告訴別人,她一共生下了兩兒四女。
女奴們來到大門前輕輕推開,走進一間裝潢奢華的房間,一個身穿華麗禮服的中年男人已經坐在沙發等待著這兩個女奴。
「尊敬的主人,您要的女奴帶來了。」拽著鏈子的女奴跪坐在地上,雙腿岔開,雙臂抱到後腦勺上,向中年男人行了女奴禮。
「尊敬的主人,賤奴莎曼薩報到。」被牽著的黑髮女奴也跪坐在地上,雙腿岔至一字橫噼的地步,毫無羞澀之意的將自己的和陰埠上的「雷槍」名號展示給主人看。
「好了,沒你的事了。」中年男人對負責押解的女奴揮揮手,後者躬身一禮,便起身離開。
然後男人看著莎曼薩:「找你來也不為什麼,只是讓你寫最後一封信。」
「信?」莎曼薩怔了怔,隨即媚笑著答道:「請問主人是要賤奴給大陸上的那個丈夫和兒子寫信嗎?說的也是呢,下個月賤奴就要參加告別了,再不寫就沒機會了。」中年男人拿起一枚記憶水晶遞到莎曼薩面前,注入魔力將其
活:「等這信寄出之後,我也會把你寄回去給他們。」
「誒?那告別怎麼辦?賤奴可是期待已久的啊,主人您可不能剝奪賤奴的這份榮耀!」莎曼薩聞言不由得急了,被捆綁起來的健美身軀也不住的扭動幾下,讓
前兩團飽滿的玉脂球抖動起來。
「放心吧,那是告別之後的事,你的頭顱會進萬顱塔,我寄回去的只有你製作成屍娼的身體啦。」中年男人如同對待自己的愛犬似的撫摸著莎曼薩的頭頂。
「以、以屍娼的方式送回去見他們嗎?這、這也太刺了。」聽見主人對自己死後的安排,莎曼薩不僅沒有害怕,還興奮得俏臉緋紅,連
也開始分泌愛
,「可惜那時候賤奴已經什麼都
覺不到了……」隨後莎曼薩高興地晃晃螓首,往主人的手掌多蹭了幾下,然後張開檀口,對著記憶水晶開始「寫信」……三個月後,王子港城堡的側門被人放置了一個大木箱,上面寫明由城主簽收。
已經在這二十幾年來收過多個類似包裹的管家叫來最忠誠又最能守秘密的僕人,把木箱運到城主室。
「少爺,您的東西。」管家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自覺地退出房間。
過去只是收到裝有記憶水晶的信封,而這一次居然是一口大木箱,我隱隱地猜到裡面是什麼時候東西。
我快速把門鎖上,又把窗戶的窗簾拉下,確認封死任何可能窺視房間的地方後,我跪在木箱前深一口氣,把上面的鎖撬開,打開了箱子蓋。
一具被捆成後手祈禱縛的嬌豔女體蜷縮著身子側臥在箱子內,一絲不掛的她宛如一塊被小心翼翼擺放在裡面的白玉,但這具女體的口毫無起伏,粉頸之上空無一物——這是一具女屍。
我把她從木箱抱了起來,橫放在上。
雖然她失去了頭顱,但我馬上就確定她便是我的母親莎曼薩,因為她被去除全部陰的陰埠上赫然刺「雷槍」一詞,這是她作為女騎士成名獲得的名號。
母親的肌膚撫摸起來柔軟絲滑,唯獨這嬌軀的冰涼觸告訴我,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但上面找不到任何屍斑,想必是被她的主人處死後製作成屍娼,打算永久保存下來,只是她的主人為什麼要處死母親卻又要把她的身體制作成屍娼?我很快在原本裝著母親的無頭豔屍的木箱內找到一枚記憶水晶——這樣的水晶我過去二十多年內斷斷續續接過幾顆,裡面都是母親寫給我的「信」,講述了她在貿易聯盟那邊的「成長」和近況。
我拿上這枚記憶水晶,躺到柔軟的鋪上,摟住母親的豔屍一邊
著她一手掌握不住的豪
,一邊往記憶水晶注入魔力。
隨著水晶被活,一片光幕從晶體內綻放而出,組成了一絲不掛的母親被捆綁起來、跪坐在地上的倩影,接著她的檀口輕輕開合,一個嬌柔的聲音也在房間內響起:「賤奴的丈夫,賤奴的兒子,你們
子和母親莎曼薩已經有一年沒給你們寫信了,不過這次的信是賤奴最後一次寫信給你們了,因為下個月賤奴就到四十五歲生
了,可以參加告別
儀式了。去年,賤奴的姐姐阿芝莎已經參加告別
,她的頭顱在儀式上飛得可高呢,賤奴也希望輪到自己上臺時頭顱飛得比她更高呢。」
「你們還記得的話,賤奴已經是被自己生下的小主人販賣給新的主人了,可惜賤奴的肚子不爭氣,怎麼也沒能在告別前再為主人生下一個孩子。新主人對賤奴很不錯,每
三餐有魚有
,還有酒喝,然後天天挨
,不止被主人
,還有被很多認識或不認識的男人
,每個星期還要
一天去獸棚跟主人的獵犬啊戰馬啊,甚至是某頭魔獸當獸
呢,雖然那些動物和魔獸不懂憐惜賤奴,每次都把賤奴
得死去活來,但是它們的持久力和丁丁的尺寸真的是好
喔,比丈夫和主人都要
呢。」
「為什麼賤奴會這樣想呢,因為主人送賤奴到馴奴學院裡接受調教的時候說,賤奴是天生蕩的女人,一天不挨
就渾身不舒服,當初自賤奴還不信,但直到現在賤奴發現真的是這樣子,所以賤奴很
謝主人讓賤奴可以過上真正的幸福又
福的生活。」
「啊,忘了跟你們說,賤奴在聯盟生下的四匹小母馬中,有兩匹已經成年了,可惜其中一匹體質不夠好當不上,被主人切了四肢、調教成母狗了,年齡最大的那匹已經完成了母馬訓練,成為了馴奴學院的比賽用母馬,已經在校內賽裡奪冠了,賤奴很期待她成為聯盟賽裡的冠軍,最後可以被主人制作成標本,擺進榮譽室。」
「賤奴聽主人說,在賤奴完成了告別,頭顱送進萬顱塔後,就把賤奴的身子製作成屍娼送回到你們身邊,這令賤奴太興奮了,可惜到那時候賤奴已經什麼都沒
覺不到了,不然賤奴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你們見到賤奴的時候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呢。」
「這封信也寫得夠長了,賤奴要去贖罪神殿等候參加告別了,再晚點就可以和你們重逢。下輩子不止想當你們的
子和母親,還想當你們的女奴和母畜的賤奴:莎曼薩。」接著光幕內的畫面一變,切換成一個應該是搭建在廣場上的高臺,臺下人頭湧動,人們盯著高臺。
而高臺一排整整十個被捆成高後手祈禱縛的女奴岔開雙腿跪坐在地上,莎曼薩便是其中之一,她們的身後各站著一個身穿比基尼戰鎧、手執長劍的女奴。
隨著舉行儀式的祭司一聲令下,一柄柄長劍依次揮下,跪坐在地上的女奴們挨個身首分離,頭顱騰飛。
當莎曼薩美麗的頭顱也飛起來後,她的嬌軀趴到地上,像是離水的魚兒般把大股扭來擺去,而為她行刑的女奴則跨過她的無頭嬌軀,拽著她那把烏黑柔順的長髮,將她帶著微笑的頭顱高高舉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績似的。
畫面到這裡戛然而止,光幕也化作無數光塵,消散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