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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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問道:「老婆,你有什麼想法嗎?」慄莉說:「什麼想法?」我說:「關於爸的生啊。」慄莉說:「沒有啊,嘻嘻。」我說:「嘻嘻?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要不然你不會嘻嘻!」慄莉說:「真沒有什麼想法,不過,我知道你的想法,肯定是……哎,離不開那個。」說完,慄莉的臉又紅了。

不管怎麼說,女人的羞澀是天生的。

我問:「哪個?」慄莉說:「你說哪個就是哪個,我不管。」我說:「我說什麼,你都配合嗎?」最^新^地^址:^yydstxt.org慄莉說:「當然不啊,什麼都配合,那可不行。誰知道,你這個腦瓜子會想出什麼餿主意。」我說:「能有什麼餿主意啊。我想想,反正還有幾天,你也想想唄。」慄莉說:「我不想。」雖然說不想,但是我知道慄莉會想的。

隔天晚上,慄莉去洗澡了,慄莉的手機屏幕亮了,是qq的消息,打開了看,是父親發來的信息。

看了看,今天白天,慄莉和父親了。

我今天沒有提醒慄莉,她竟然主動問了,很大的進步啊。

慄莉問:「爸,快到你的生了,想怎麼過啊?」父親說:「怎麼過都行,不過也行的。」慄莉發了個生氣的表情,然後說:「那就不過了吧,還怎麼過都行。」父親說:「莉,別生氣,我的意思是我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不但有兒孫福氣,你也對我那麼好,而且,還有不該有的,我現在已經很滿足很滿足了。沒有其他奢求。」父親已經親切地叫一個「莉」字了,他們的關係已經火熱了。

慄莉說:「現在就滿足了啊?男人會有滿足的時候嗎?」父親說:「這個……我老了,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我現在的生活,還有你給我的都是我沒有想過的,也是想不到的。這些都是奢求,其他的還能有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慄莉說:「老同志不錯,知道知足常樂。那就給你幾天時間,週末前,告訴我你想要的,可以發揮你的想像哦。」父親說:「嗯,我想想,是什麼方面的啊?是不是那個方面的啊?」父親還發了個伸舌頭的調皮表情。

慄莉說:「哼,不理你了,老頭。」父親說:「不是什麼方面的都可以嗎?生活方面我什麼都不缺了,也就需要你。」慄莉發了個臉紅的表情,然後說:「老頭,你好。哼,就知道這個。這個……那個……反正是你週末前告訴我吧。能不能滿足你,得看你要什麼。」父親說:「我就要你。」慄莉發了個臉紅的表情,沒再說話。

其實,這就是默許。

在這個火熱的階段,幾乎天天在一起,天天做,恐怕即使是老年男人也不會說一次不要的。

晚上父親發了信息,只是個表情。

莫非這是慄莉和父親的暗號啊?怕直接發其他內容被我看到不好,可是公公和兒媳發qq,這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而且還就是在隔壁,沒睡覺的時候。

如果有事,明顯可以喊一聲的。

這就是當局者的效果。

當兩個男女發生關係深入到一定的狀態,不理智必然是隨之而來的。

慄莉洗澡出來後,看著我拿著她的手機發愣,對我說:「壞人,在偷看我手機。」我回過神來,對慄莉說:「這是檢查,看你揹著我幹什麼壞事了。你有什麼代的嗎?」說完擺出一幅認真嚴肅的表情。

慄莉笑嘻嘻地說了句:「老公警官,我已經毀滅證據了,你查不到的,嘻嘻。」我說:「那你就坦白從寬吧。」慄莉說:「奴家沒什麼好招的,奴家啥也沒幹。」我說:「不老實,小心我懲罰你,我這都看見證據了。」慄莉說:「看見了,還問。」然後坐在梳妝檯前,開始睡前準備了。

我說:「老婆,爸給你發信息了,就是個笑臉,你不回覆一下?」慄莉說:「你發個可愛的表情吧。我發什麼,你都得看。」我嘿嘿一笑,按照慄莉的要求發了個吐舌頭的可愛表情。

父親那邊,像是對上了暗號,接著說:「今天白天你說的事,我想,如果不行就算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那個……就是……」哎,老同志有點害羞嘛,怎麼這麼婆婆媽媽。

我學著慄莉的口氣:「說吧。」父親說:「能不能就是,和你一晚上。」我把手機給了慄莉,慄莉已經做完睡前準備了,覺今天她的速度比平時快的多。

慄莉拿過手機,看著我笑了笑,打字給父親說:「一晚上,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父親說:「就是……能和你睡一晚上嗎?」慄莉說:「老氓,哼!」父親說:「不是……不是那個睡。」慄莉說:「那是哪個睡?」父親說:「就是……可以抱著你,然後一起睡覺,就是睡著,睡一晚上,好嗎?」我在旁邊笑了,慄莉也笑了。

然後繼續調笑父親說:「就只是睡一晚上,不幹別的嗎?」慄莉順帶發了個調皮的表情。

父親說:「當然不是,那個也要。」慄莉說:「哪個?」父親過了好半天,先發了個臉紅的表情,然後過了一會兒才發過來:「也要吃口口。」慄莉說:「老氓,現在說話也這麼氓了,哼,不理你了。」看著自已的父親說要吃自已媳婦的「口口」,雖然看過很多次,父親含著慄莉的房,可是父親並沒有說出口過。

而現在,父親說出來了,還是用的很通俗的「吃口口」,慄莉看著父親充滿曖昧氣息的話語,瞬間臉變得通紅。

被自已的老公在旁邊親眼看到自已被公公這樣調戲,慄莉到非常的難為情,臉通紅的同時,身體都有些顫抖了。

慄莉掐了我一下,然後說:「你看,你們爺倆都一樣,都對我使壞。」我哎喲一聲,然後說:「又不是我,幹嘛掐我?」慄莉說:「掐你就對了,都是壞男人。」我吱吱嗚嗚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慄莉繼續對父親說:「我哪裡讓你這麼說了,哼,壞老頭,老頭,早點睡吧。」父親說:「那,那行嗎?如果不行,也沒關係,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覺得自已提出來也是得寸進尺了。」慄莉說:「你睡覺吧,我想想,晚安。」父親說:「嗯,你也早點睡覺,不要耽誤休息,還幾天呢。而且,不行也沒關係,晚安。」慄莉看了下信息沒有再回,把手機放到一邊,然後對我說:「好了,任務完成,剩下的給你了。」我一臉錯愕的表情,對慄莉說:「啊,怎麼就給我了?」慄莉說:「是你說要特殊過的,要不然就算了,反正爸也不強求的。」我說:「別呀,怎麼能算了。好好想想吧,咱倆一起商量下啊。」慄莉說:「你鬼點子這麼多,還用我啊?」我說:「當然,這個你是主角呢。而且有很多需要考慮的。比如怎麼能夠成行,又讓我覺得沒問題,又讓父親知道我覺得沒問題。還有,全家一起吃飯這個肯定少不了,每年都一起過的,今年肯定也不能少。吃完飯下一步怎麼實施,也得好好想想。」慄莉看著我說:「哎,你是在繞口令嗎?你不拉皮條真可惜了。這麼縝密的思維。」我說:「我不給別人拉的,只給自已的老婆和父親拉。」慄莉打了我一下,說:「再胡說我不理你了。」我說:「好,不亂說了,那這怎麼辦呢?」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天花板,都在思考。

慄莉說:「你覺得,在哪裡好?」我說:「如果是在外面,賓館或者家附近,你都是夜不歸宿,爸會不會懷疑咱們的關係?」慄莉說:「可是在家裡,一夜不在你邊上,你上個廁所發現我不在,不找我,不也很怪異?」我說:「是啊,還真難辦。得照顧爸的想法,得讓一切順其自然,哈哈。」慄莉說:「想辦法啊,哈哈啥?」我說:「我又想起你說的拉皮條,還有咱倆剛才討論的,可是要為了我的老婆和我的父親,你作為兒媳和自已的公公過夜,很奇葩的覺哦。」慄莉說:「你還知道奇葩啊,這還不是你提出的。」我說:「我又不是說這樣不對,就是說,這個事,好玩的。」慄莉說:「變態,別扯遠了。不想我就睡了啊。」我說:「別睡啊,你平時也不是這個時候就睡啊。再想想,要不,我出差吧?」慄莉說:「你出差?不參加了啊?你現在可是一家之主呢。爸的生,什麼大事兒子都不參加的?而且你出差,我週末不把孩子接回來嗎?」我說:「孩子的問題也好解決的,吃飯的時候,你也喝點酒,然後就說有點頭暈,就先不照顧孩子了,讓你爸媽把孩子帶回去。」慄莉說:「自從,你提出這個事情,孩子我們都照顧的很少了。」我說:「老婆,孩子每天我們都見,而且也每天都回家,一週也和我們睡四五天呢。現在是剛開始,不就協調的不太好,等以後,你們都常態化了,也就不會這麼亂了。」慄莉笑了一下,然後說:「還常態化,你還真會用詞呢。」我說:「哈哈,就那個意思,你懂得。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辦吧。」夫二人,兒子,媳婦,在想著如何給自已的父親、公公創造「睡一晚」的機會,當然這個「睡一晚」,不會就是簡單的一張上抱著什麼也不做。

會發生很多,會赤、會碰撞、會織。

抱著都是不合常理的,何況那忌的、原始的,靈與的愛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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