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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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和蔚蔚開始往的時候,雅薇是反對最強烈的一個,我一直對她有些「懷恨在心」,經常想搞點惡作劇來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張冷麵孔下面是什麼東西。

我跟大軍說起這個冷美人時,大軍特興奮,立即讓我幫他聯繫聯繫,儘管我一再強調他沒戲。

蔚蔚曾經說雅薇喜歡美術設計,我覺得這和房地產多少有點關係,於是便通過蔚蔚詢問雅薇,她是否願意參與一個房屋裝修的室內設計項目,並且還會有一些報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應了,我跟大軍說,自然剩下的事兒由他自己去辦。

一個星期之後,大軍風風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話就是:「搞定了!」我不太相信地說:「不會吧?她可是軟硬不吃的那種。」大軍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紅巖》看多了,哪兒有這樣的女人?對付女人用一種武器就行了──人民紙(幣)。」

「是處女嗎?」我還是有些不信。

「處他媽女,整個一騷!」大軍看著我驚異的眼神:「我還懵你幹嘛?

女人都是假正經,只要一摸,全往下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軍為了證明他搞成功了,將他與雅薇做愛的過程用攝像機錄了下來,強拉著我去他家看錄像。他說的沒錯,雅薇在上絕對夠騷,與平時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遠。

在大軍家的影廳裡,我和大軍邊聊邊看。錄像真是清晰,看得出來,雅薇的慾很強烈,也很主動,屏幕中,僅穿著短褲的大軍坐在沙發裡洋洋自得地吐著菸圈兒,身著三點的雅薇趴在大軍的懷裡,纖細的手指撥著大軍兩腿間支起的「帳篷」,大軍的手慢條斯理地撫摸著雅薇的身體。雅薇的股很大很翹,有點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在大軍練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骨,兩腿夾著大軍用力摩擦著,顯得情慾十分高漲。

我看得直口水:「夠騷的。」大軍笑道:「你是說她還是我?」

「一對發情的野貓!都夠騷的。」我撇著嘴說:「要知道她好這口兒,我早就上了。」

「你丫不是不喜歡騷嗎?」

「你不知道,這丫頭當初可有點像冰川天女,跟誰都勁兒勁兒的,我一直想看她被人的時候是什麼表現,而且我希望多找幾個人搞她。」我恨恨地說。

「看來我有必要向你作個彙報,我已經把她發給兩朋友了,那兩哥們兒也把她辦了。」大軍得意地說。

正當我和大軍品頭論足的時候,影廳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冷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是鼕鼕!儘管她比以前豐滿了許多,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由於沒有想到鼕鼕會回來,我和大軍都到驚愕,甚至來不及立即關閉錄像,大軍和雅薇的亂畫面還在持續播放,鼕鼕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勐地摔門走了。

我和大軍面對面坐著,互相不知道該說什麼,剛才興奮的氣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鐘後,我的手機響了,是鼕鼕,她說要跟我談談。

「這麼多年不見,你長能耐了。」這是鼕鼕見到我後扔下的第一句話。

我和鼕鼕按約在香格裡拉飯店的大堂見面了,幾年不見,鼕鼕比以前顯得成多了。

「嗯……你剛才是不是早就在門口了,都聽見什麼了?」不知怎的,在她面前我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說實話,儘管我跟鼕鼕分手多年,儘管我們分手的主要責任在她,但是我一直對她保持著一種複雜的情,我甚至想讓她覺得虧欠我,讓她覺得後悔。這次的尷尬事件徹底粉碎了我在鼕鼕心目中的形象,令我到無言以對。

「從知道你跟我哥他們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勸你,你跟他們不是一路人,可是一直見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見我。」鼕鼕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你哥幫了我不少的忙,說良心話,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我解釋著。

「所以你得用這種方式去報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覺,你也會作安排?」鼕鼕輕蔑的口吻讓我到有些惱怒,同時也使我想起了幾年前在鼕鼕家裡的那一幕,我暴地打斷了她的話:「你最好少開這種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太瞭解他了,朋友不客氣(可欺)。」鼕鼕的語氣很倔強。

我不願意跟鼕鼕抬槓,扭臉看飯店大堂中來往的客人。

「你這幾年的情況我都瞭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鼕鼕語重心長地說:「我勸你趕快收手,你現在的錢已經夠你花好幾輩子的了,再跟他們溷下去會毀了你的家庭、你的事業。」

「別把事兒想得這麼嚴重行嗎,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了?」我有點不耐煩了。

鼕鼕霍地站起來:「我受什麼刺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兒。」看來我把鼕鼕怒了。她頓了頓說道:「最後再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哥在跟那個女孩上之前給她下了足夠的藥!」說完,鼕鼕也不等我的反應,扭身便走。

看著鼕鼕離去的背影,我百集,怔怔地說不出話來。過了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急忙給大軍拽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我質問大軍是否給雅薇用了藥,大軍沒有否認,我當時就急了,氣急敗壞地跟他嚷嚷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兩天後,大軍找到我跟我解釋,說真不是故意瞞我,主要是太難搞了,又怕在我這兒栽面,所以才採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並一再確認雅薇跟他搞之前絕不是處女。我還能說什麼呢,再說讓雅薇變成蕩婦的樣子不正是我所設計的嗎?

後來一段時間,雅薇竟成了大夥兒的公共汽車,每個人幹完了之後都覺得不錯,得我心裡癢癢的,礙於蔚蔚,我始終沒有搞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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