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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這?”
“我……”方媛想了想,居然找不到理由。是啊,為什麼,她這麼倒黴,老是遇上這種事?
馮婧問:“你一直在這裡?那你看到了受害者的死亡過程?”方媛苦笑:“恐怕沒有人比我看得更清楚。”她將事情的經過簡略地告訴馮婧。
馮婧一邊記錄,一邊用懷疑的眼神望著方媛。老實說,仙兒的死亡過程實在太詭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方媛也很難相信。
記錄完了後,馮婧又問了幾個問題,主要是確認時間。方媛補充了幾句。這時,校園又駛來一輛警車,刑警隊長蕭強從裡面走出來。
“隊長!”馮婧看到蕭強特別高興,身體站得筆直,“你怎麼也來了?”蕭強還是那副老樣子,高大魁梧,英氣人。只是,他眉宇間的憂鬱卻更濃重了,臉上的皺紋也更深了,給人一種未老先衰的
覺。
“我能不來嗎?五樁命案啊!”蕭強看到方媛,勉強擠了個笑容,接著說,“才一天功夫,這個破醫學院就同時死了五個女學生!真不知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五樁命案?”馮婧目瞪口呆。
方媛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五樁命案,場上的那兩個女生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這麼看到,黑衣小女孩的預言全中了。
而且,她還預言了自己的死亡。
方媛呆呆地站在那裡,惘然若失。這時,她看到了蘇雅怒氣衝衝地走來。她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彷彿一棵盛開的梅花樹,觸目驚心。
作者:沈醉天回覆期:2009-11-319:03:003044#29、2006年10月6
,上午9點45分。醫學院音樂廳。
林美萱第一次拿起劍的時候,蘇雅就隱隱覺不安。
那把劍,實在太耀眼,在燈光的映下閃爍著耀眼的白光。當時,蘇雅就在想,這把劍會不會是把真劍?
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劍在林美萱的手上,她又豈會不知道劍是真是假?再說了,即使是把真劍,林美萱也不會傻得真往脖子上割吧。
可事情的變化實在難以預料。劍不但是真的,林美萱居然真的往脖子上割,而且不是淺嘗輒止的那種,彷彿一個棄婦般很有耐的慢慢割斷頸大動脈。
天啊!她是不是瘋了?
蘇雅拼命吐出中憋著的一口氣,總算叫了出來:“你們還愣著幹啥?快救人啊!”如果放在以往,她才不會在意林美萱的死活。非親非故,你想死就去死,我自巋然不動,最多袖手旁觀,就當是看一幕戲劇好了。人生如戲,生生死死,不外如是。可自從和妹妹相認後,她的想法開始轉變,彷彿覺得母親為善的眼神在天上的某個角落裡默默地注視著她和妹妹,生活不再孤單。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蘇雅的聲音。
範思哲停下了在黑白琴鍵上跳躍的手指,一臉惘地望著林美萱,卻沒有絲毫走過去救人的意思。
周胖子眼珠子轉了轉,說了聲:“我打電話給醫院!”然後,裝模裝樣地撥打著手機:“喂,附屬醫院急救中心嗎?我是醫學院學生會主席周濤,我這裡有個學生自殺了,快點派人來急救!地點是醫學院的音樂廳。人快不行了,快點來!”周胖子真是未來的官場英傑,即使到了這時候,他還沒忘記自己學會生主席的身份。
陳欣妍一直坐在後排的陰影中,連身子都沒有站起來。蘇雅僅僅回頭望了一眼,似乎聽到了陳欣妍的冷笑。她知道,陳欣妍對林美萱的死,肯定是拍手稱快的,別指望她會來幫忙。
只剩下吉振軒了。
從某種方面來說,吉振軒表現得還不錯,起碼,他立刻尾隨著蘇雅跳上了舞臺,堅決地站在蘇雅身後探頭探腦,可就是不越雷池一步。
“看什麼啊!還不趕快急救!”蘇雅二話不說,伸手去脫吉振軒的外衣。
“哎,你幹啥呢?”吉振軒一邊躲閃,一邊抗議。
“幹什麼?給她止血!你別亂動行不行?”蘇雅總算扯下吉振軒的外衣,緊緊包紮在林美萱頸脖上的傷口上。
傷口太大了,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吉振軒的外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像,一個人可以這麼多血。
林美萱還沒死,眼睛裡沒一點光彩,空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彷彿一個沒有生命的華麗木偶般。
“愣著幹啥?還不揹她去附屬醫院!”蘇雅對吉振軒大聲叱喝。
吉振軒僅僅穿了件背心,出來的肌
雪白雪白的,甚至比熒屏裡的女明星都要細
柔膩。真奇怪,一個男生,竟然比絕大多數女生的皮膚還要好。
吉振軒左看右看,周胖子的電話打個沒停,範思哲遠遠地站在一旁神情漠然,只好萬分不情願地背起林美萱,撒開腳丫子就跑。
吉振軒跑得還真快!音樂廳離附屬醫院只有五六百米的距離,等蘇雅氣吁吁地趕到附屬醫院時,林美萱已經推進了急救室。
沒過多久,周胖子也大汗涔涔著
氣趕到。可是,範思哲、陳欣妍始終沒有出現。
大約二十分鐘後,醫生搖著頭走出急救室:“沒辦法,失血過多,我們已經盡力了。”彷彿有人鬆了口氣。
蘇雅心煩意亂,對周胖子說:“你是學生會主席,這事,你來善後。我先回寢室。”周胖子苦著一張臉:“我已經報警了!等警察來了再走啊。”
“等你個死胖子!”蘇雅的怒氣一下子發作出來,“如果不是你這個死胖子死纏爛打地叫我來看什麼鬼演出,我哪會遇上這種倒黴的事。天天車禍撞死那麼多人,怎麼沒把你給撞死?你睜大狗眼看清楚,姑我現在這種樣子,不回寢室換衣服,能出去見人嗎?”蘇雅的衣服上,到處是沾到的鮮血,東一塊西一塊,有的已經凝固了,成了黑
的血塊,骯髒噁心。
周胖子訕訕地說:“那,你快去快回啊!奇怪,警察怎麼還沒來。”他不知道,刑警們早就忙成一團。這一天,醫學院發生了五起命案,每一樁命案都那麼神秘,以至於刑警們都亂了方寸。
蘇雅怒氣衝衝地走出附屬醫院,在月亮湖旁的校園小徑上遇到方媛。
兩人結伴回寢室,各自述說自己的遭遇。
“真是了!方媛,你不在現場,沒親眼看到。林美萱的樣子,真的很詭異。那麼深的傷口,她居然就能下得了手!換作是我,手都會顫抖。她倒好,一點都不緊張,彷彿在做一件手工藝術品般,很仔細很有耐心地用劍割開頸間大動脈。那麼痛,那麼多血,她都受得了。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叫一聲,實在太鎮定了,太有才了!”蘇雅好像很佩服林美萱似的。
“等下。”方媛若有所思,“蘇雅,你是說,那個林美萱,當時會不會覺不到痛苦?”蘇雅想了想,說:“嗯,也可能當時沒有痛
。否則,哪能那麼冷靜?可是,她為什麼
覺不到痛苦?”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說出答案:“催眠!”在兩年前,住在441女生寢室的秦妍屏割腕自殺,那時,她就是被何劍輝催眠後失去痛
才能自殺成功。
“不對。”蘇雅又搖頭,“林美萱舞時,肯定沒被催眠。一個催眠的人,不可能那麼靈動。再說了,當時她身旁也沒有一個人,即使想催眠,也辦不到。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音樂有問題。林美萱演到第三幕時,範思哲的鋼琴聲有些怪異,讓人特別的不舒服,特別的煩躁。可是,當時周胖子和吉振軒都沒有反映,說不定只是我的幻聽。”
“幻聽?”方媛不可置信地望著蘇雅。她很清楚蘇雅的個,絕不會輕易說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