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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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4我將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對她說:「你今天真漂亮。」她扭轉頭，一縷柔發掠過我的臉。

她用含笑的眼睛看著我說:「當然了，我要送你走嘛！」說著拉過我的手:「過來，幫我一下。」我被她拉到了舞廳不被人注意的一角，她扭轉身子:「幫我把胳膊這整理一下。」說著抬起胳膊，原來她今天穿的旗袍袖口處有些亂。

看著她的玉臂向我揚起，我的心頭一陣發熱。

我伸出手來，卻大著膽子抓住了她的胳膊，頓時我到一種柔軟和滑膩。

我用另一隻手幫她整理袖口，仍能受到她的體溫和體香，我幾乎呼不下去。

有人叫她，她一轉身，高聳的部一下子碰在我的手上，我下意識地一躲，急忙對她說:「對不起！」她拍了拍我的肩頭表示沒關係，然後走過去和招呼她的人說話。

我靜靜地在旁邊看著她與別人談笑風生，看她秀美的脖頸在笑聲中揚起，看她高高盤在頭上的髮髻在燈光中閃亮，我的心全部被她填滿了。

晚會開始了，作為今天晚會的主持人，她姍姍走到舞池的中央。

看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在水紅的旗袍下起伏，看她裹著絲襪的修長的大腿偶爾從旗袍的開衩處出，我完全忘記了我才是今天晚會的主角。

今天，一幫同事聚在這裡，是為了與我送別。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個我在這裡工作了整整五年的這家公司了。

她知道我要走後，主動提出要舉辦這次告別晚會，並提出要主持晚會，把我好好地送走。

幾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和她一直就像姐弟一樣，所以認為她提出這樣的建議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但只有我知道，我離開這裡，完全是為了她。

我在這裡五年，也愛了她五年。

當我第一次來到這家公司的時候，便被她的美麗驚呆了。

等我們認識之後，我知道她比我大三歲，正在準備結婚。

那天清晨，遲到的我飛快地跑上樓梯，白的高跟鞋上、翠綠的短裙下，兩條潤澤渾圓的小腿出現在我面前，我抬頭一看，是她含笑的臉。

匆匆打了個招呼，我接著往上爬，她卻突然叫住我，我滿頭大汗地站住，她伸出手，理了一下我凌亂的頭髮，說:「這樣才象話。」我訥訥地一笑，心中卻想哭。

在同事們的起鬨下，我叫她姐姐，而在我的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相間恨晚的無奈與聊作藉的溫暖。

當我發現自己已經不可控制地愛上她的時候，她披上嫁衣，成了別人的新娘。

我默默地看著她在五月裡出嫁，我默默地看者她的頭髮從可愛的披肩長髮變成熱烈的波形，又變成成的髮髻，我默默地看著她由一個青美麗的少女變成風情十足的少婦，我默默地看著她出對家庭的眷戀和幸福，我默默地看著她由女人變成母親，我默默地接受著她對我溫柔而純潔的眷顧。

我愛了她五年，也沉默了五年。

在同一間辦公室裡，我們耳鬢廝磨，無話不談，相互承擔了對方所有的悲歡心事。

我看著她的部一天比一天高聳，她的玉腿一天比一天圓潤，她的香氣一天比一天濃郁，她一天比一天美豔，一天比一天更有風韻，我沒有辦法剋制這無望的愛。

我掙扎了五年，終於決定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註定無法實現的夢。

這是我們的最後一個夜晚了，我們觥籌錯，我們歌舞昇平，大家的情緒越來越高，晚會的氣氛越來越熱烈，我的心中卻越來越有一種絕望的衝動。

終於，當燈光變得昏黃，舞曲變得纏綿，我摟住她柔軟的身體翩翩起舞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姐，以後你會想起我嗎？」

「你在說什麼呀？」她責怪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