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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遺愛笑著朝武曌招了招手,“媚娘,坐下吃個飯沒問題吧,可別跟見了仇人似的,姐夫可是早就想著要見你了。”武曌臉上掛著笑,心裡卻暗暗呸了一聲,這個姐夫就是能扯,幽州那麼多事情,他會有心思想她武媚娘麼,還有那封不倫不類的信,她還有著好多疑問呢。
武曌過來後,海棠便將自己的座位讓給了她,坐在房遺愛身旁,武曌伸手想去找酒壺,卻發現桌上連個酒杯子都沒有,“怎麼,大家都不喝點麼?”
“不了,家裡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是不喝的好,萬一出點事就麻煩了!”房遺愛下笑著搖了搖頭,現在玲瓏和長樂她們眼看著就要臨盆了,還是小心點好,他可深怕喝出點問題來。
武曌略有些好奇地看了房遺愛一眼,沒想到這傢伙還有自制力的,房遺愛不喝,她也不強求,隨手抄了口菜,“幽州的事情可還順利?”聽武曌如此問,房遺愛心中還是有些欣
的,她能這麼問,證明還是念著他的,深
了口氣,房遺愛有些嚴肅的說道,“又哪有順利的事情,那一場瘟疫,可真的嚇出了我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孫老找出醫治之法的,說不準,我就死在芙蓉街上了。”聽著房遺愛的敘述,武曌也是暗自吃了一驚,看來道聽途說的事情總部可信啊,她在京城聽到的都是房將軍如何了得,翻手間如何滅了瘟疫的,可聽房遺愛說,才知道這其中有多麼的兇險。
“其實,你可以不管幽州的,瘟疫爆發的時候,你借大夫人臨盆的事情回到京城,也不會有人怪你什麼的。”武曌如此說著,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她就是這樣一個人,那些與她不相干的,她很少去在意,至於他們的死活,那也是能管則管。房遺愛無法說武曌的不是,因為武媚娘就是這樣一個人,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她所在意的東西而已,歷史上她為了權力可以殺掉自己的至親,而現在,她為了那份執著的情,又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媚娘,你說的很對,但是我不會這麼做,如果退縮了,那我這一生就會喪失掉一往無前的信心。”房遺愛希望武曌能夠聽懂,人這一輩子不可能完美的,如果光為了自己活著,那還要情做什麼?
武曌知道房遺愛如此說必有深意的,只是她卻不願去想,因為那不是她所追求的。
第906章請你離開京城桌上好多菜,房遺愛沒怎麼吃,倒是李簌沒心沒肺的吃的特別開心,有時候房遺愛真的很懷疑,她一個堂堂公主,會缺吃的麼?
和海棠待了幾聲,房遺愛便和武曌一起走出了通途客棧,走到外邊,天
已經暗下來了,房遺愛竟然有點不知道該去哪裡了,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最
悉的地方恐怕就是仙夢樓了吧。
也不知怎地,兩個人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延壽街,當走到街口,房遺愛才想起一件事,好像他在延壽街還有一處宅子呢,當初那個翠房閣不正是長孫渙輸給他的麼?反正沒地方去,房遺愛就去了翠房閣,自從翠房閣歸他後,這裡的一切都是長樂派人打理的,進了院,就有兩個僕人了上來,他們自然是認識房遺愛的,於是便頗有些詫異的說道,“二少爺,這麼晚了,你咋來了?”
“沒事,來瞧瞧,你們去忙吧,我自己走走就行了!”房遺愛把那兩個僕人打發走,便和武曌來到了院裡的荷塘邊,要說這個長孫渙也能享受,翠房閣有花園子還有個小池塘,雖然地方不大,但也是五臟俱全了。
坐在石頭上,房遺愛眯著眼享受著傍晚的威風,對於武曌,他總有種無奈的覺,這個女人太要強了,“媚娘,還不跟我回去麼,你到底打算在外邊待到什麼時候,長孫衝那人不可信!”房遺愛說這話,自己都覺得有點底氣不足,長孫衝那人是不咋樣,但是對喜歡的人還是很好的。
武曌沒有立刻回答,她撿起一枚小石子往水裡投去,也許是因為力氣小吧,那石子落在水裡,連個水花都沒蕩起,拍拍手,武曌坐在房遺愛對面,頗有些慨的說道,“姐夫,你讓媚娘回去,總得有個理由吧,而且,我覺得現在就
不錯的,這
子過得可比在西跨院充實多了。”武曌笑起來好美,房遺愛覺得武曌和武順一點都不像,武順很溫和,也沒那麼多的心思,可是武曌不一樣,她的心總是那麼的複雜,直到今天,房遺愛也不敢說能夠看懂她。皺起眉頭,房遺愛有些吃味的哼道,“真的不錯?媚娘,你給我一句話,到底怎樣你才肯跟我回去,別跟我說你看上大狗子了,就那人,入不了你的眼睛的。”房遺愛語氣裡的酸味,武曌當然聽得出來,她卻恍若不知的歪著腦袋笑道,“姐夫,你怎麼知道長孫大公子入不得我的眼,說真的,長孫大公子可比你文雅多了。”
“他那叫文雅?他那叫裝大象,我可是跟他鬥了十幾年了,就它是什麼貨,我會不知道麼,別看他現在對你
上心的,一得到手,保準變成薄情寡義的人!”房遺愛也夠無恥的,按說長孫衝還是可以的,卻讓他活活說成了一個唐代陳世美。
武曌決定不答話了,過一會兒這位姐夫嘴裡還不知會說出什麼來呢。兩個人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池塘邊,房遺愛一心想讓武曌回西跨院,可是武曌總是轉移著話題,好像不願意討論這件事一樣。
最終房遺愛還是一個人回了房府,至於武曌,還是回了通途客棧。背上撒著微弱的月光,心裡卻有著種種疑惑,為什麼武曌表現的如此反常呢,房遺愛覺得今天的態度已經非常可以了,可是武曌卻一點都不想談,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具體是什麼事情,房遺愛又說不準。
由於長樂身子不便,房遺愛只好睡在了曼妮娜房裡,這個洋婆子總是特別的,在這個西跨院裡,曼妮娜就是個特殊的存在。
經過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曼妮娜也終於知道了大唐的偉大,她們那個什麼大亞美尼亞就像額像話,和大唐一比,亞美尼亞更像山溝裡的鄉鎮,更不用比長安城了。一場戰之後,曼妮娜兩條大長腿死死地纏著房遺愛的
,豔麗的嘴
還不斷地張合著,“主人,這次回幽州,把婢子也帶去吧,你不在的話,婢子留在長安好沒意思。”
“心倒是不小,還怕本公子給你多找幾個姐妹不成,得了吧,你就乖乖在京城裡待著吧!”曼妮娜打什麼花花主意,房遺愛一想就能想通,肯定是娜魯代的,那個小醋罈子心思可鬼著呢。
見說不動房遺愛,曼妮娜就賭氣的把手伸到了下邊,她剛捏了捏那壞東西,就聽房遺愛嚎叫一聲,接著把曼妮娜壓身下又是一陣馳騁。
按照正常情況,七月末玲瓏就該臨盆了,所以房遺愛特別的緊張,才七月二十,他就請來了不少郎中和產婆,這不,一個郎中剛從房裡走出來,房遺愛就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哎,先生,咋樣了,啥時候生?”盧氏可就在旁邊呢,聽房遺愛這麼問,她甩手輕輕地拍了一下房遺愛,“俊兒,你胡說個啥呢,哪有這麼問話的,臨盆的事情也就是個大概,誰能說得準呢,去,啥都不懂,別跟著添亂!”盧氏把房遺愛攆到一邊,就客客氣氣的將郎中請到了客廳。
摸摸鼻子,房遺愛很是不滿的哼了哼,老孃也太不講道理了,他自個媳婦還問不得了,再說了,也沒問錯嘛,不問啥時候生,還能問啥?
跟郎中叨叨不上,房遺愛就揹著手進了屋,玲瓏正靠在榻上繡東西呢,看玲瓏手裡做著活,房遺愛跺跺腳就吭哧道,“好玲瓏,咱都快生娃娃了,你還忙活這個,就不怕扎到孩子?趕緊的,把針給為夫!”玲瓏覺得很好笑,她將刺繡放到一旁,扁著嘴笑道,“夫君,看把你緊張的,總不能天天做著啥都不幹吧,那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