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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沒有,只有李世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椅子裡。在李世民手中有一封信,信是清河縣令衛宏遞上來的,而桌上還放著另一封看過的信,那封信是李艾寫給李世民的。當然,這是李艾臨死前遞到京城的,可是卻不知為何遲了好久才到達。

李世民本不想理會的,可李艾在心中提到了那件傳國玉璽,這就由不得他不上心了。李世民不知道李艾說的是真是假,因為房遺愛此前來了那麼多信,卻提都沒提過玉璽的事情。至於衛宏的信,就更簡單了,他在信中直接彈劾房遺愛圈養死士,意圖不軌。

李世民有心去確信一下,可是卻又不能去直接問房遺愛,在他的心裡,他相信的只有自己。因為種種原因,李世民想到了將那些相關之人招到宮裡來,與其說這是一場宴席,不如說是一場考驗罷了。

人就是這樣,當懷疑的種子從心裡生發芽,那再想相信就太難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趙衝從外邊推門走了進來,關上門,趙沖走到書案前低頭說道,“陛下,已經查過了,虺庭郡主的屍體有些出入,而且,而且……”

“趙衝,你有話便說,何必吐吐的?”李世民此時已經失去耐心了,這一天他經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李世民臉冷厲,趙衝再不敢囉嗦,他拱手說道,“陛下,具桓慶所查,那些子城外三里堡正好丟了一具女屍,而那女屍和虺庭郡主的屍體非常相似。”聽了趙衝的話,李世民手上用力,一拳砸在了書案之上,只聽“砰”的一聲,那尊貴的硯臺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趙衝從來沒見過李世民如此生氣過呢,所以他也怕了,單膝跪地,趙衝以頭杵地,誠懇的說道,“陛下,請息怒,說不定駙馬爺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李世民不想聽這些,現在他想要的只是真相,至於理由,那是以後的事情了,“趙衝,去將那個負責驗屍的仵作找來!”趙衝知道事不可為了,那仵作可是房二公子的人,若是那人招了,二公子可就要完了。平常陛下沒少生二公子的氣,那也是為了生氣而生氣罷了,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如果陛下再說要殺人,那一定會殺人的。

趙衝領命而去,此時他多麼希望盧剛已經死了,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去死,可讓他失望的是盧剛彷彿一點都不知道危險降臨,還和媳婦調笑呢。當羽林衛衝進盧剛家中的時候,盧剛整個人都呆住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也不太擔心,因為他相信少將軍一定回來救他的。

太極宮裡歌舞昇平,一場宴席,歡聲笑語一片,房遺愛喝著酒,心裡卻是堵得慌,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似的。找了個上茅房的理由,房遺愛從御花園走了出來,還是那個假山,就是在這裡,他碰到了李婉順,而現在,西宮下人房早已沒了李婉順的身影。

從假山往西宮走,不一會兒就到了,此時西宮響起了一陣悠揚的琴聲,這次不是那首《廣陵散》,卻也是房遺愛知道的一首曲子。晉朝阮籍所做的《酒狂》,聽著那悠揚又狂放的曲風,房遺愛竟然哭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哭。走到那一扇古樸的門前,房遺愛伸手去摸了摸門前的青石磚,小楊妃,那個可憐的楊宛之,她可知道這首《酒狂》代表著什麼,勸他房某人放棄殺戮歸隱山林麼?可是活在紅塵中,又怎麼可以逃脫紅塵的牽絆,就像那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當生命還在延續,爭鬥殺戮就不會停下。

拭去眼角的溼痕,房遺愛將脖子裡的護身符通過門縫丟了進去,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會來西宮了,將護身符留給楊宛之,希望這件護身符能保佑她平安渡過這一生。

當房遺愛的身影消失在夜中,琴聲就停下了,撿起那褐的護身符,楊宛之的淚水就簌簌的了下來,多少年了,她第一次知道為什麼哭,即使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宮裡的圍牆比天還要高,又豈是一個護身符能保佑得了的,他太天真了。

回御花園的途中,房遺愛碰到了閒庭信步的陰德妃,見到這個女人,他就想跑,可是陰德妃卻不肯放過他,錯身的一剎那,陰德妃悄聲道,“事了了,去頂塔樓!”房遺愛有種要掐死陰玉鳳的衝動,這個女人太胡來了,去頂塔樓做什麼,生怕別人發現不了麼?

房遺愛回了御花園,陰玉鳳則繼續沿著荷塘逛著,在亭中休息的時候,她才留心到身邊少了個人。將伺候的宮女喚過來,她蹙眉問道,“小丸子呢?”

“回德妃話,小丸子說肚子不舒服,去茅房了!”宮女所說的小丸子,正是不見了的太監。

陰玉鳳凝眉看了看不遠處的西宮,上茅房用得了這麼長時間麼?攏了攏耳邊的髮絲,陰玉鳳嘴角出了一點笑意,這個宮裡可真是事多啊,現在已經有人把手伸到她的水紋殿裡來了。

重新回到御花園後,李世民便來了,李世民當然不是來喝酒的,他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就笑呵呵的走了。自始至終都沒人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因為李世民本來就是這樣的。

長孫衝端著酒杯笑眯眯的走了過來,靠著桌子,長孫衝向房遺愛伸出了一隻手,“房俊,若是稚奴娶了慕兒姑娘,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長孫衝這話問得可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房遺愛沒有急著回答,倒是程處默有些不陰不陽的嗤笑道,“長孫大公子,你這是喝多了吧,是不是自己沒媳婦就開始惦記起別人來了,你這話該去問稚奴才對,問俊哥作甚?”長孫衝沒有理會程處默,而是繼續看著房遺愛。良久之後,房遺愛才聳肩笑道,“長孫大公子,我想應該是高興吧,難道你不高興嘛?”長孫衝顯然沒想到房遺愛又把球踢了回來,他愣了愣,翹著嘴角笑道,“高興,當然高興,哈哈,房俊,你信麼,今夜將是個難忘的子,你看看這月,多麼人?”房遺愛心中猛然緊了起來,今夜的長孫衝太囂張了,他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話的。見房遺愛心中已經開始疑惑了,長孫衝便沒有多待,他笑得非常開心,沒理由房遺愛倒黴,他長孫衝卻要哭。

御花園的風景是人了,伴著那樓臺的舞女們,更是構成了一道人的景,每個男人都喜歡這種生活,房遺愛也不例外。當月影西斜,王公子弟們才開始陸續朝御花園外走去。

房遺愛心中異常的不安,可是他卻找不到不安的理由,襄城早就留意到房遺愛了,本來打算和房遺愛一起離開太極宮的,卻看到房遺愛出了御花園朝西走去。御花園西邊又有什麼呢,心中疑惑,襄城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她想看看房遺愛到底要做些什麼。

月光如華,依舊是那麼的美,可是這沉醉的月,卻永遠都讀不懂人心。

第908章註定要逃亡站在頂塔樓上,吹得是微涼的東南風,不知道怎麼回事,腹中一股燥熱在升騰,房遺愛覺得這很反常,因為他今晚上可沒怎麼喝酒,怎麼會腹中如火燒呢?陰玉鳳沒來,房遺愛卻決定不再等下去了,他這心裡慌亂的很,今晚的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那個無比囂張的長孫衝,還有一言不發的李泰,他們好像商量好了一樣。

水紋殿裡,陰玉鳳慵懶的側躺在榻上,而屋裡還跪著兩個顫巍巍的宮女,“小丸子怎麼去的,你們知道該怎麼說吧。”

“回德妃,婢子們不知道,小丸子肯定是自己落在水中淹死的!”一個宮女大著膽子說了句,她真的很怕,這位德妃娘娘看上去柔弱,可是殺人的時候卻是一點都不含糊。

“哼,胡說八道,人怎麼會自己落在水中淹死?”陰玉鳳寒著臉頗有些生氣的哼了哼,這下,那兩個侍女趕緊將頭貼在了地面上,“德妃,婢子們知道了,小丸子肯定是和其他小太監起了爭執,不慎之下掉進了池塘中,加上小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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