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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府中,李泰總覺得有點不安,就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可哪裡會出問題呢?李泰覺得自己不應該失敗的,為了這一切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如果最終還得不到儲君之位,他一定會瘋狂的。

再過十天就是祭天的子了,貞觀十五年,正好又是個五年大祭的子。祭天,每年都會有一次,而五年則是一次大祭,按照規矩這一天大唐皇帝是要率群臣前往會昌寺祭拜的。

李泰在等待著那一天到來,這一天房遺愛無論如何都得死,最好是他現在就死,李泰實在不想走這一步棋,因為走了這步棋,他將無路可退。深深地了口氣,李泰撫摸著自己的額頭,也許早就沒有後路可走了,爭奪儲君之位的路上,又豈能回頭,就算他回頭,李承乾會撒手麼,李治又會放棄麼?

百福殿裡,李明達和李簌乖乖地坐在桌旁,不是她們不想出去,實在是長孫皇后看的嚴。長孫皇后深知這兩個丫頭的能耐,要是容得她們出去鬧,陛下非被鬧瘋了不可。

“母后,孩兒要去找父皇,你就許了吧,難道你就看著遺愛哥哥被殺麼?”李明達泫然泣的說著,那小臉傷心極了,長孫皇后安的話說過不少了,所以她也不想再說了。伸手摸了摸李明達的額頭,長孫皇后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不行,你父皇那已經夠煩的了,豈容你們去胡鬧?”李明達很不服氣的嘟起了嘴,還賭氣似的將臉扭到了一旁,她的遺愛哥哥才不會謀反呢!

第943章兩位長公主商州,一個離著長安特別近的地方,一個瘦弱的女子揹著包袱慌忙的走著,她每走一段路都會回頭看看,生怕有人跟著似的。這女子年齡不大,也就是十四五歲的樣子,雖然有些瘦了,可是長得特別清秀,給人一種特別舒服的覺。

李婉順特別擔心有人攔著,她必須趕回京城才行,如果她不回去二公子就要死了,李婉順知道那個狠心的叔父為什麼要如此對待二公子,還不是因為那件玉璽和以前的事情麼?李婉順要和李世民當面說清楚,她要告訴所有人,二公子從來沒和萬花谷合謀過,更何談謀反?李婉順覺得自己不會被發現的,可是偏偏身後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一聲冷哼,馬兒停在了李婉順身旁,婉柔怒視著李婉順,她緊咬著粉,心中想罵卻又罵不出口。早就發現妹妹有些不對勁兒了,因此才讓慕容雪看著她看,可即使是這樣,還是讓婉順找到機會逃了出來,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這丫頭還把玉璽偷了出來。婉柔不明白,她明明藏得很嚴實了,為什麼還讓婉順找到了呢?

“婉順,回去,莫要姐姐動手!”婉柔跳下馬朝婉順走了過去,李婉順抱緊包袱拼命地搖著頭,她不斷地後退著,直到靠在了牆上,“姐姐,我不回去,我要去救二公子,當年二公子為了救小妹付出了多少,他為了你又擔了多少風險,你難道一點不愧疚麼?他現在都被關進天牢了,你卻讓我不要管!”

“回去,婉順,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的!”婉柔的心刀割般的疼痛,她又何嘗不想救房俊,可是那麼做,就意味著她要放棄現在的一切,包括仇恨,更包括了萬花谷。仇恨支撐了她二十幾年,如果放棄了這所有的一切,她不知道以後靠什麼活下去。

“胡說,就是這樣的,你就是個冷血之人,二公子對你那麼好,你卻看著他去死,你走,你走啊,我李婉順沒有你這個姐姐!”說著,李婉順的眼裡泛起了絲絲淚光,她終究是柔弱的,即使她說的話再狠,她也堅強不起來。姐姐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可是二公子呢,難道看著他去死麼?

李婉順的話深深地刺到了李婉柔,她的手輕輕地顫抖了起來,就連那張原本秀美的面龐都變得冷厲了。閉上眼,婉柔長嘆道,“銀璐,帶二姑娘回揚州!”白刀聽懂婉柔的意思了,李婉順自然也聽得懂,她反身就要往前跑,可她那柔弱的身子又怎麼躲得過白刀。白刀沒有猶豫,手巧妙地砍在了婉順頸處,只一下婉順就倒了下去。

白刀抱著李婉順的身子,婉柔卻將包袱取走了,拿著包袱,婉柔並沒有往回走,而是騎馬向西而去。

白刀愣住了,她顧不得李婉順起身呼道,“谷主,你這是要去哪裡!”

“京城,呵呵,也許婉順說的沒錯,我不能看著房俊去死。銀璐,你護著婉順回去吧,到了揚州就和雪兒帶著人去蘇州,若半個月內沒我的消息,就領著人乘船出海,至於萬花谷,就讓它去吧!”夕陽西下,紅雲佈滿天邊,李婉柔打馬追逐著那沉醉的落,西邊,是她李婉柔的選擇,可是後悔麼?李婉柔想過無數種死法,卻從沒想過會因為一個男人去死,房遺愛,那個讓她既愛又恨的男人,曾經有過啼笑皆非的過往,卻再也回不去了。婉柔知道自己此去必死無疑,可是她沒得選擇了,也許房遺愛說的對,仇恨不該陪伴她一生,早晚,仇恨都要有個終點的。

忘不了悅心樓裡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個時候他叫做盧子豪,他手裡抱著兩個美麗的女人。婉柔是第一次見到領著女人進青樓的男人,偏偏她還選擇了這個男人。月氏國,是她這一生最快樂的地方,雖然很短暫,可是卻讓她受到了那種做女人的快樂,有一個男人愛著,真的很不同。

渭水之愛,深過天上彩雲,汾水之傷,痛過大地荒涼。一騎絕塵,人卻是越來越清晰。

襄城公主府,一如既往的冷清,府門前的侍衛也換成了羽林衛。按說有羽林衛守護著,那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可是襄城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些羽林衛是專門看管她襄城的,而襄城公主府就是困住她的牢房。在襄城看來,此時的公主府只是漂亮一點的天牢罷了。

看了會兒書,身子也乏了,襄城合上書就想進屋休息。推開裡屋的門,襄城沒看到榻,看到的卻是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你是什麼人?”襄城似是一點都不害怕,她的目光一直留意著眼前的人,這是個女人,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讓襄城奇怪的是,她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她。

“你難道不怕我麼?”婉柔有點奇怪的,據她所知這位長公主並不是個堅強之人,她的格不光不堅強,還有點柔弱。

襄城淡淡的笑了笑,她伸出手指撥開了脖子上的長劍,“要是以前我會怕,可是現在還用得著怕麼,現在死和過段時間死又有什麼區別,生在皇家,早就不該有其他幻想了!”襄城並不恨任何人,誰讓她生為長公主呢,若說要怪,那也只能怪她和房俊走的太近了。

“碩兒姐,你真的變了好多!”婉柔一聲碩兒姐顯得有些突兀了,襄城明顯愣住了,已經多少年沒人喊過她碩兒姐了。別人都知道她是襄城公主,可很少有人知道他叫李木然,還有個小名叫碩兒。

“你到底是誰?”襄城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她的心卻是非常的亂,她想了好多,卻就是想不起眼前之人是誰。

“你不認得也不怪你的,小妹婉柔,碩兒姐可記起來了?”婉柔輕飄飄的話,落在襄城耳中卻是如此的繁重。怎麼會呢?李婉柔不是早就死了麼,雖然那個時候還小,可她清楚地記得大伯家的孩子就留下了婉順一個人。

襄城無法相信,可是婉柔就站在她眼前,就容不得她不信了,更何況婉柔和長樂長得又是如此相像。

婉柔沒有打擾襄城,她給了襄城充足的時間卻接受眼前的一切,對於任何人來說,看到一個已死之人站在眼前,那心中的震驚都是巨大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襄城才慢慢接受了眼前的現實,蜷坐在榻上,她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婉柔,“婉柔妹妹,你既然活著,那俊哥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的,房俊早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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