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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齡的二兒子房俊房遺愛,上邊還有一個哥哥房宜直,大姐房奉珠,二姐房美銀。想想自己這一家子還真是不簡單啊,父親就不說了當朝宰相,兩個姐夫也不簡單,一個是韓王李元嘉,另一個事萊州刺史鄭仁愷。這可真是豪門世家啊,有這樣的背景自己豈不是個二世祖嘛,想想歷史上的房遺愛,不就是個二世祖嘛,而且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無腦二世祖,恐怕到最後死都不知道死的,更讓人無語的是這個二世祖還被自己老婆戴了好幾頂綠帽子。張強在心裡罵著房遺愛,可是過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了,自己可就是房遺愛了,罵他不就是罵自己嗎。張強思索著,此房遺愛可非彼房遺愛了,難道自己還能讓高陽公主耍著玩不成。

盧氏看到兒子這麼快就調整好了心情,心裡也是很高興。可是想想兒子居然失憶了,那高興的勁頭又沒了,擦了擦眼淚哀嘆道:“俊兒,不要放在心上,沒了記憶,在慢慢找回來就是了,就算你一輩子記不起來也沒關係,只要你記得你是房家的二少爺就行了。以後想要什麼就給孃親說,孃親什麼都會給你的,以後別再自己跑到房頂上嚇唬人了。這事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了,估計又得打你一頓。”聽了盧氏的話,房遺愛頓時聯想了起來,一個手拿大子的宰相追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那個場面還真是有夠搞笑的。

看到兒子臉上出了害怕的神,盧氏沒好氣的擰了一下房遺愛的臉蛋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都失憶了居然還記得你父親那張黑臉,孃親對你這麼好,你居然不記得。”

“母親,我可沒有忘記你,你這次可得幫幫我啊,如果父親真的打我的話,那我豈不是要傷上加傷了。”房遺愛表情很可憐,心裡卻笑開了花,看來是家有慈母啊。

“哼,那個老東西要是真敢打你,我就讓他去睡大街,記住你這兩天就裝病,躺上別起來,我看著老東西敢不敢打你,他還反了天了。”盧氏慈愛的摸著兒子的頭,說話的語氣很是霸道。房遺愛摸摸腦門,這還真是慈母多敗兒啊,估計後世房遺愛那種混蛋的子也是盧氏慣出來的。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那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兒子呢,如果不學好,那也只能怨自己,也怨不到盧氏身上去。不過看盧氏這架勢,大唐宰相估計子也不好過,家有悍,甚是無語啊!

一個新的房遺愛靜靜的思考著,這大唐的天空會怎麼樣呢,貞觀盛世將永世長存!

第2章宰相的無影手房俊正低頭做思想者呢,盧氏開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只要兒子沒事就好,至於什麼失憶不失憶的,那些都不重要。

盧氏正高興呢,就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爺子跑了進來,氣吁吁地說道:“夫人,不好了,老爺和大公子回來了,他們現在正往二少爺這裡趕過來呢。”房俊傻呼呼的看著這個大叔,這自己老爺回府值得這麼大驚小怪麼,而且父親和大哥過來看看受傷的房老二也沒什麼稀奇的啊。盧氏彷彿知道這個小子的心思,指著中年大叔笑著說道,“這是咱們房府的管家房德,是你父親的家僕,從小就跟著你父親的。”房俊一聽母親如此鄭重的介紹,就知道這個中年大叔在房府的地為不低啊,趕緊抱了下拳,“德叔,對不住了,我這腦袋出了點問題,這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海涵啊。”

“哎呀,二少爺,你喊我大德就行了,這個德叔我可擔待不起啊,我只是個下人而已。”房德聽了房俊的話,雖然心裡很高興,但是卻還是吃了一驚,自己這個僕人怎麼能讓主人喊叔啊。所以房德趕緊拒絕著,還急得滿頭是汗,兩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既動又擔心。

“好了房德,老爺何曾把你當過家人看待,你一直都跟著老爺,遺愛喊你一聲德叔是應該的,你就應了吧!”盧氏雖然覺有些突兀,但是兒子變得知書達理了是件好事啊,而且房德是房府的老人了,雖是下人,但是老爺卻一直都是以兄弟之禮待之。所以兒子喊一聲德叔是應該的,只是以前所有人都沒有想過這些而已。

房德聽了盧氏的話之後,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現在對二少爺是越看越喜歡。張海強坐在上一陣慨,多麼容易滿足的人啊,只是一聲德叔就讓他動成這個樣子,也許這些人要的只是尊重而已。房德興奮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扶著房俊的肩膀急促的說道:“二少爺,你趕緊躺下吧,老爺回來要是看你好好的,這板子肯定是免不了的。等會兒老爺來了,你千萬別起,裝作全身都疼的樣子,相信老爺就不會再揍你了。”看到盧氏笑著點了點頭,房俊算是明白了,敢情是母親讓房德去把風去了,就怕自己那個宰相老爹來個突然襲擊。房遺愛很識時務,衝著房德眨了眨眼睛躺在上就開始哼唧了起來,“母親,我的背好疼,我現在動都動不了了。”房德擦了擦淚忍住笑跑出了屋子,盧氏衝著小兒子遞了一個衛生眼,立刻裝出哀傷的樣子,“俊兒,還疼嗎?要不要讓大夫再來看看,我的兒,你可別嚇為娘啊。”房俊對盧氏佩服得五體投地,這表演天賦放在後世都可以那個小金人了。

房玄齡焦急的走著,跟跑都沒什麼兩樣了,房遺直氣吁吁的扶著自己的父親,“父親,你慢點啊,二弟已經出事了,你可別再出事了。”

“潔兒,我能不急嗎,要是遺愛出什麼事,這不是要父親的老命嗎?”房玄齡心裡急躁躁的,今天朝會還沒結束呢就聽家人說自己二兒子從房頂上掉下來了,摔得昏不醒,房玄齡當時差點暈過去。要不是魏徵和杜如晦扶住了自己,房玄齡覺得自己非得倒在宣政殿上不可。還是陛下知道這事情之後,才開恩讓自己提早退了朝。房玄齡平時對二兒子非常的嚴厲,很少給他好臉看,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愛二兒子,相反的房玄齡這樣做只是想讓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有所改觀而已,可是現在卻聽到兒子從房頂掉下來的消息。房玄齡有一種五雷轟頂的覺,兒子要是真出了什麼事,自己這個當父親的可要怎麼辦啊,這人世最悲慘的就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房玄齡來到房俊的院門口之後就看到房德正鬼頭鬼腦的張望著呢,“房德,俊兒怎麼樣了?”房玄齡問的有些急促,直入正題,這時候也懶得再拽文了。

“老爺,放心吧,二少爺已經醒了,就是全身摔得跟散架了一樣,而且二少爺好像失憶了。”房德畢恭畢敬的答道。

“什麼,二弟失憶了,這可怎麼辦啊!”房遺直聽了房德的話也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二弟還這麼年輕,居然失憶了,他能接受這個現實嗎。再加上一身的傷,房遺直很怕二弟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父親,一會兒見了二弟,你就不要責怪他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怪他也沒什麼用了,你老人家就不要再刺他了。”

“潔兒,你這叫什麼話,為父是那種人嗎,俊兒能活著就好了,你以為我希望俊兒出事嗎?”房玄齡沒好氣的說著,撥開房遺直扶著自己的手氣沖沖的朝房遺愛的屋子走了過去,一打開門就聽到了房遺愛哼哼唧唧的慘叫聲,再加上盧氏出神入化的表演,大唐宰相頓時老淚縱橫的慌了,跑到邊拉住了房遺愛的手,“俊兒,怎麼樣了,你可千萬別出事啊,你放心,為父一定找最好的醫生治好你的傷。夫人,大夫呢,我怎麼沒看到大夫。房德,你趕緊給我去把最好的大夫請過來,如果實在不行,我就讓陛下把御醫派過來。”房玄齡大聲的吼著,整個房府的下人都有點傻了,還沒見過老爺這樣吼過呢,就算以前罵二少爺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大聲呢。

看著房玄齡那稀里嘩啦的眼淚,房遺愛覺得自己這麼做是多麼的可笑,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父親,又何必欺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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