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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時候我睡不著,就披上衣服起來了,那時曾看到一個大船由南向北駛過,可是今天午時有看到了這艘大船,我當時就有些奇怪,還跟公公說過呢。”

“倒是有這麼回事!”

“孟老伯,那是哪家的船你可認識?”房遺愛彷彿把握到了什麼,不由得有些焦急的問道。

孟德海沒有回話,他回想著,有些艱難的搖了搖頭。

第197章大店山房遺愛有些奇怪,這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怎麼還這麼難回答呢?

只見孟德海老臉稍微動了動,有些尷尬的說道,“讓公子見笑了,這老朽不識字啊!”

“……這。”房遺愛有些失望,在這大運河上來往船隻只要是大家商戶的都掛著自家的標誌,他本來還以為找到點線索了呢,哪知道這孟德海一家子居然都不識字。

海棠笑著安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孟德海,她用輕緩的語氣問道,“孟老伯,就算你不認識,那字的樣子你應該可以畫出來吧?”

“潔兒姑娘,老朽只記得好像有個餘字,因為我們村就有姓餘的,所以老朽認識這個字,可是加上左邊的字老朽就不認識了!”海棠低頭想了想便在地上寫了個徐字,她指了指地上的字對孟德海問道,“老伯,你們看看是不是這個字?”

“嗯?”孟德海一家人看了看地上的字,便高興地說道,“對,就是這個字,潔兒姑娘真是了得!”還沒等房遺愛說什麼,封四柳便皺著眉頭嘟囔了起來,“不可能,怎麼會呢?”

“封掌櫃,怎麼有什麼不妥麼?”房遺愛不奇怪了起來。

“盧公子,你有所不知啊,在這江南敢掛徐字招牌的,也就州徐家了。可是據我瞭解,徐家的主要經營的是一些瓷器和布匹,與之來往的也大多是洛陽和齊州的商人,所以這徐家上船怎麼可能寅時剛過去,午時便回來呢?”封四柳搖了搖頭,他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對於徐家,封四柳還是很清楚的,他不太相信這樣一個大家族會參與到浮屍案中來。

州徐家?封掌櫃,難道沒有別家掛徐字招牌麼?”

“盧公子,這江南姓徐的商人倒是不少,但是有能力行走於這大運河之上的除了州徐家別無分號!”封四柳說的很認真,這一點他還是可以保證的,不是大家族是沒有能力遊行於大運河之上的,光那運貨的大貨船就不是小家商戶能支撐的起的。

見封四柳如此說,房遺愛也就不再說下去了,他轉頭對孟德海問道,“孟老伯,咱們這大店村周圍可有什麼能藏人的地方?”

“能藏人的地方?”孟德海想了想才說道,“有倒是有,村東北方的大店山就可以藏人,那山上除了石頭就是石頭,連棵樹都不長。不過那地方十天半個月的都不會有人去一趟,公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老伯不用多想,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正如孟德海所言,這村裡確實沒什麼可以招待人的東西,野菜、麵饅頭、剩下的就是鹹菜了。房遺愛和侍衛們倒沒什麼,打仗的時候能吃上東西就算是福氣了,現在這樣的待遇就已經很不錯了。房遺愛無事,海棠和程靈兒兩個女人就有些做難了,她們一向生活講究,哪吃過這樣的飯呢,海棠見房遺愛吃得很快,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不了口唾沫強迫自己吃了幾口,這當主子的都吃了,這當婢女的總不能比主子還金貴吧。

夜晚的大店村異常涼,也許是靠近大運河的原因吧,村子顯得特別的幽靜。房遺愛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是無法入眠,便坐在院子裡發起了呆。

“二公子,還在想今天的事呢?”房遺愛一看說話之人居然是海棠,他招了招手讓海棠坐在自己身旁後才笑著說道,“潔兒,你怎麼還不睡?”

“跟二公子你一樣,婢子也是睡不著,估計是有些不習慣吧!”海棠蜷著腿託著下巴望著天上那輪殘缺月亮,這一天,她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多的她都有些思考不過來了。以前海棠總覺得自己很懂事,可是出了長安城,她才知道自己原來的那種生活是多麼的虛幻。

“你這丫頭,當時非要跟來,現在知道子不好過了吧?”

“二公子,雖然是苦了點,但是這樣的子卻很充實!”海棠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下次還有機會,她還會跟著二公子出來的,她覺得呆在二公子身邊,要比跟在小姐身邊充實多了。

“呵呵,那你家小姐要找我要人了!”海棠眼波轉的瞟了瞟房遺愛,輕聲說道,“二公子,等小姐過了門,這一切還不又都是你的了麼?”房遺愛聽了這話,卻沒有太多高興,他搖了搖頭說道,“潔兒,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勉強你們的。”

“二公子,你說什麼傻話,能跟著你婢子高興還來不及呢,哪又會不願意呢?”海棠倒是沒有想過太多,她一個婢女哪能有那麼多想法呢,再說了,現在能跟著自己心儀已久的二公子,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麼!

“你難道就沒想過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嫁了麼?”

“二公子,婢子已經找到了哦!”海棠說完,兩個人便沉寂了下來,就像這寂靜的夜晚一樣。

第二天一早,房遺愛一行人便離開了大店村,離開的時候封四柳還將身上的錢留給了孟德海一家子。一行人走過小橋,並沒有急著趕回楚州,而是轉道來到了大店山。大店山並不是太高,但是卻很陡,就像孟德海說的那樣,這山一眼望去光禿禿的,一點綠都沒有。大店山這個地方很奇特,北面是一片開闊地,南邊靠著一條小河,這條小河自東向西向大運河。

“虎叔,讓大家仔細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秦虎離開後,封四柳就走了過來,他看了看眼前的小河問道,“東家,你懷疑屍體是從這裡漂過去的?”

“阿四,你仔細想想,如果真有屍體漂在大運河上,早就被人發現了,可是大店村的村民卻沒有一個人看到屍體,這不是很奇怪麼。再說了,啞子口以北又是楚州碼頭,來往商船眾多,就算再傻的人也不會在那裡拋屍的,所以想來想去拋屍的地方也就只有這大店山了!”

“東家,話雖如此,那些人為什麼非要費這麼大的功夫拋屍呢,直接找個地方把屍體埋了或者少了不是更好嗎?”封四柳不解的問道。

“阿四,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我想那些人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房遺愛額頭,如今這未解開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他很想搞清楚,可是腦子裡卻是亂糟糟的。

“少爺,你過來看看!”秦虎走過來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也沒有說發現了什麼,不過房遺愛能看出秦虎的臉不是太好,他點點頭對海棠二女說道,“你倆在這裡等我一下!”秦虎將房遺愛領到一處地方之後,指著河岸上的溼地說道,“少爺,這裡果然就是拋屍的地方,你來看這裡的血跡,很明顯昨天那些人就是在這裡把那些護衛殺死的!”說著秦虎將一個牌遞給了房遺愛。

房遺愛拿過一看,只見牌上刻著幾個字,“蘇州府衙,捕!”

“蘇州府衙?這運鹽的護衛,不是由蘇州大營負責的麼?”房遺愛有些糊了,這事情越來越蹊蹺了,該死在揚州的宋博軒卻死在蘇州,本來該是蘇州府兵的護衛變成了衙役,這一切都太詭異了,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縱著一切似得。

“少爺,不管這些護衛是不是府兵,我們都得儘快趕到蘇州去了!”秦虎有些氣悶的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走,到山上看看去!”房遺愛說著便將牌遞給了秦虎,秦虎習慣的將牌放進了帶中。

大店山果然夠荒涼,除了石頭就是石頭,上山的路陡的,可是山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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