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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啊,這是從哪跑冒出來的殺神啊,居然動不動就要殺人。
“哎,我說虎叔,趕緊把刀收起來,今天咱們可是來瞧那個什麼婉柔姑娘的,可別動刀子啊,太魯了不好!”房遺愛假惺惺的拍了拍秦虎的肩膀,秦虎倒是很配合,行了一禮就站到身後去了。
見秦虎退下了,老鴇子才有了一點勇氣,她怯懦的嘟囔道,“公子爺,不是老身趕你走,實在是為了你好啊!”
“嘿嘿,你是怕我降不住這個關周吧?”房遺愛笑了笑,拍拍手頭也沒回的說道,“來倆人把這個關公子扔出去,省的在這裡礙眼!”
“是,二公子!”說著便有兩個家丁打扮侍衛走出來,一人拖著一條腿將昏不醒的關周給拖了出去,自始至終悅心樓就沒有人敢站出來說句話的,所有人都被房遺愛的狠勁給震住了。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居然如此霸道,明顯的是有恃無恐嘛!
老鴇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攆又攆不走,打又不打不過,真是頭疼死了,正在此時,封四柳站了出來,他衝老鴇子皺著眉頭說道,“花姐,給我個面子行否,二公子是我的貴客,你讓他出去,不是在打我封四柳的臉麼?”老鴇子都懷疑自己眼花了,她了
眼睛之後,不得不確定了,這個人確實是名鎮江南的大商人封四柳,如今在這江南誰還不知道封四柳是誰啊,手下經營著醉不歸、紙張、炒茶、銀號,手裡更是掌握著巨大的財富,可想這個人能量有多大了。在江南更是有句話,叫做寧可長江沒有水,不可渴著封財神。所以老鴇子再也不敢有想法了,她勉強的笑了笑,有些獻媚的說道,“哎,封爺,你早說嘛,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了嘛!”
“呵呵,那謝謝花姐了!”封四柳轉身的時候很自然的將一張票子進了老鴇子手中,老鴇子頓時臉上都笑出花來了,乖乖,一千貫,這封財神果然是出手闊綽啊。
等封四柳坐下後,房遺愛摟著程靈兒和海棠的柳,很無恥的笑道,“封掌櫃的,看來在這江南,你的話可比盧某的話管用多了啊!”
“呵呵,二公子客氣了,是朋友們抬愛罷了!”封四柳倒也會裝,表面上正經八經的,其實內地裡早就笑翻了,這東家也真是的,居然將這悅心樓的勳貴公子們唬的團團轉。
發生了關周的事情之後,那些蠢蠢動的貴公子們也不得不收了心,這玩女人果然是講究實力的啊,看封四柳對人家的態度,估計人家家裡也是個豪門貴族啊。
彷彿是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這風月場所樂子也許太多了,打架的事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男人們便將眼睛重新放到了舞臺上。唯獨有兩個人卻很興趣的朝房遺愛一桌看了過來,這兩個人一個青衣公子,另一個則是揚州大商人劉有則!
第199章爭女人“二公子,那個青衣公子便是秦文遠!”房遺愛順著封四柳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便對這個秦文遠有點初步認識了,此時房遺愛衝秦文遠善意的點了點頭,秦文遠也隔著老遠朝房遺愛拱了拱手。
“封掌櫃,這秦文遠為人如何?”封四柳端著茶笑著回道,“二公子,要說這秦文遠啊,可真稱得上是文武全才,更難能可貴的是,為人也平和。揚州城裡說媒的人,早就把秦刺史的府邸家的門檻給踏平了,只是這秦大公子卻偏偏
戀上了一個青樓女子!”
“婉柔姑娘?”
“不錯,這婉柔姑娘,也不知道是打哪來的,自從她出現在悅心樓之後,整個揚州的姑娘都被她比下去了!”
“這婉柔姑娘有這麼人?”房遺愛撇撇嘴很是不屑,這女人就是再有魅力能趕上長樂和玲瓏?要真是比魅惑力的話,估計鄭麗琬就能比過她了。
“呵呵,二公子,你是不在意,但是這揚州城裡的男人在意啊!”封四柳說著抬眼看了一眼海棠,有這個女人在,今天二公子能放得開麼?
就在房遺愛和封四柳聊得正開的時候,劉有則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他朝封四柳行了一禮後笑著說道,“封掌櫃的,你能來這悅心樓,可真的很少見啊!”封四柳眼皮跳了跳,站起來對劉有則道,“劉老闆,今天封某可是陪著二公子來的!”封四柳如此說,也是在提示劉有則了,劉有則又哪會聽不出來呢,看來這封四柳果然是個幌子,真正的正主是這位年輕的二公子啊。
劉有則抿抿嘴朝房遺愛抱拳道,“二公子,不知你和盧子英大公子是何關係?”
“那是我大哥,怎麼,劉老闆,有什麼問題嗎?”房遺愛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有則,這傢伙估計早就猜到他的身份了吧,卻還要確認一下,可真是夠謹慎的。
“怪不得!”劉有則淡淡的笑了笑,這盧家出來的人果然是不一樣啊,別說是關周了,就是秦文遠估計也是說打就打,誰讓人家盧家底蘊豐厚呢,更重要的是盧家身後還有一個惹不得的人物,那就是房相爺的夫人盧氏。盧氏是誰,那可是以護犢子出名的女人,要是誰敢把她的侄子打了,那還能有好果子吃?
很快樓裡的夥計就給添了個座,劉有則便恭敬的坐了下來,他想了想笑著問道,“二公子,不知你這次來江南可有什麼要事?”房遺愛擺擺手,摸著海棠的纖笑眯眯地說道,“倒不是什麼要事,主要是在家裡待煩了,想出來逛逛,順便看看能不能找點賺錢的買賣。”
“原來如此,那二公子,可想好經營什麼了麼?”劉有則料想也是如此,大家公子還不都是這樣麼,說什麼經營買賣,還不是想辦法給自己撈點好處,增加下自己在家族中的話語權麼。
“暫時還麼想好,呵呵,劉老闆,我看咱們今天就不談這個了吧,這裡可是悅心樓啊!”
“呵呵,二公子說的是,是劉某人糊塗了,今天咱們只談美人,不談其他!”說著劉有則還瞄了瞄海棠和程靈兒,這盧二公子當真風啊,上青樓都帶著女人來。
“劉老闆,這話聽著舒心。哎,這婉柔姑娘怎麼還不出來呢,本公子還想和她喝兩杯呢!”房遺愛猥瑣的笑了笑,接著吻了吻海棠的手背,他斜眼看了看臺上,有些調侃地說道,“潔兒,你說那婉柔姑娘能比上你嗎?”
“公子爺,你就別取消婢子了,婢子怎麼敢跟人家婉柔姑娘比呢?”海棠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還不滿的搖了搖房遺愛的肩膀。房遺愛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受,這海棠撒嬌的樣子還真是像。
和海棠還有程靈兒表演了一會兒後,悅心樓終於有點動靜了,這時劉有則摸著鬍鬚老神自在的笑道,“二公子,婉柔姑娘要出來了,不知你可有什麼想法?”
“想法?”房遺愛嘿嘿笑了笑,那笑容很是蕩,看到房遺愛這個
蕩的笑容,劉有則哪裡還不懂呢,男人嘛,來青樓是幹嘛的,還不是為了女人嘛。看來自己要想搭上盧家這條線,得在婉柔姑娘身上下番功夫了。
也許揚州的男人都已經習慣了婉柔的出場方式了吧,悅心樓頃刻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隨著男人沉重的呼聲,臺上的幕布緩緩向兩邊分開,一個女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她的手中拿著一直碧綠的長簫,一襲修長的紗衣拖在地上,秀髮隨意的挽著一個髮髻。她就像一個仙女一樣,是那麼的出塵,那麼的優雅,晨風照月,雪下梨花,也不過如此了吧。
這個女人雖然臉上罩著一面白紗,看不清面貌,但是房遺愛有種覺,這個女人應該很美,因為光這股氣質就可以打動很多人了,房遺愛很奇怪,看到這個女人就像當年見到長樂的時候一樣,為什麼一個青樓女子,卻有那麼高貴的氣質呢?
一首曲子響了起來,那簫聲渺渺,顯得是那麼的悠遠,那麼的空寂。這首曲子,房遺愛是知道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