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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哪敢進來啊!”
“就你話多,說吧,有什麼事?”房遺愛也知道鐵靺那張厚臉皮,所以也懶得跟他辯解了。
“主人,今天老虎傳來消息說,揚州別家譚松上吊自殺了!”鐵靺一說完,房遺愛臉就黑了,他一拍桌子怒道,“這譚松死的倒是時候,我剛想找他問話呢,他就上吊自殺了!”房遺愛不可謂不恨,自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找到一點下手的地方了,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這人就先死了。
“主人,不是老鐵說你,依著老鐵的意思,誰敢不聽你的,你直接把他們砍了就是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你個夯貨,就知道殺殺殺,你懂個啊,要是都砍了,這江南要
給誰來管,
給你嗎?”房遺愛沒好氣的噴了鐵靺一臉唾沫星子,這個鐵靺完全分不清啥是戰場啥是官場。對於這江南時局,房遺愛是無比頭疼,對付曹林他還能耍耍無賴,裝成二愣子,可要是想要將江南這幫子蛀蟲一網打盡,那可就得需要證據了,否則就算他想辦,朝廷也不會允許的。
“拉倒吧,主人,老鐵可不是那塊料!”鐵靺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可沒心思去當什麼官。
“知道就好!”房遺愛來回踱了兩步,便招手示意道,“去備馬,隨我去一趟譚府!”
“哎,主人,我這就去牽馬來!”鐵靺顛
顛的跑出去了,對於他來說,有熱鬧才是最重要的。
譚府,此時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哀嚎聲。
“夫君啊,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哪,你去了,讓我們這些婦道人家怎麼辦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披著白衣,眼神空的哭著,在她身邊則是兩個哭哭啼啼的少婦。房遺愛一看這樣子,不用想也知道這幾個女人乃是譚松的夫人和妾侍。
房遺愛給譚松的屍體上了一炷香之後,便退進人群湊到秦虎身邊小聲問道,“虎叔,這譚松確實是上吊自殺的?”
“少爺,我查過譚松的屍體了,他確實是自殺的,並非死於他人之手!”秦虎也曾懷疑過譚松被殺的可能,可是自己查驗了一遍之後,
本沒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這就奇怪了!”房遺愛這下有些糊塗了,難道真的是自殺的?可是為什麼偏偏死的這麼湊巧呢,自己剛想找他問話呢,他就去見閻王了,房遺愛皺了鄒眉頭問道,“虎叔,這譚松平常為人如何?”
“少爺,這譚松平常倒是不錯的,為官清廉,處事和善,就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這譚松貌似對女人很
興趣!”房遺愛一聽這話,就更是想不通了,他指了指譚松夫人身後的兩名妾侍苦笑道,“虎叔,你說這譚松家有如此美妾,怎麼還會自殺呢,他捨得麼?”
“少爺,這我就不曉得了!”秦虎繃著眉頭,很無奈的聳了聳肩,“不過,這譚松既然自殺,那肯定有他自殺的理由吧。”
“不錯,虎叔你算是說對了!”房遺愛努力的想著關於譚松的資料介紹,突然間他好像把握到了什麼,他碰了碰秦虎的胳膊小聲問道,“虎叔,這譚松是不是隻有一個兒子?”
“是啊,不過少爺,總不能是他兒子他上吊自殺的吧,這有可能嗎?”
“我也不知道,虎叔,你去將譚府的管家還有譚松的兒子都找來,我有話要問問他們!”房遺愛吩咐完,便尋了個屋子坐了起來,此時譚府亂哄哄的,本沒人注意到房遺愛的到來。等待了片刻之後,秦虎便領著一名老人和一名青年走了進來。
“二位,房某乃是新任江南道監察使,讓你們來是由幾句話,想問問你們,如有什麼打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房遺愛也不敢託大,必定譚松剛死了,自己就把人叫來,確實有些過了。
“原來是房將軍,恕老朽眼拙了!”說著管家譚旺和譚松獨子譚瓊便向房遺愛行了一禮,房遺愛也沒多說什麼,安心受了下來。
“無妨,譚公子,本官想問問你,別駕大人這幾可有什麼異常之處?”譚瓊稍微思索了一下,還是神
悲慼的搖了搖頭,他用嘶啞的嗓音說道,“房將軍,家父這段時間並未有什麼異常的,昨天家父還陪我下了一會兒棋呢。哪知道,只是出去一晚,家父就出了這種事情!”
“嗯?譚公子,難道你昨晚不在家麼?”房遺愛有些奇怪的問著,譚瓊倒沒多想什麼,倒是譚旺拱手說道,“房將軍,昨晚我家公子確實不在家,因為有幾位親朋好友請他去酒樓吃酒,我家公子離開後,直到今早才回來!”
“原來是這樣,譚公子,譚管家說的可屬實?”
“房將軍,譚管家說的都是真的,昨晚我確實陪幾位朋友喝酒去了,直到今早上才回來,可是,一回到家,父親就……”譚瓊說到此處便忍不住哽咽了起來,他哭聲道,“父親啊,孩兒不孝啊!”譚瓊哭的很傷心,房遺愛也不得不勸了一番,安
好譚瓊後,房遺愛又和秦虎來到了譚松死去的房間。可是在房間裡,房遺愛除了銅盆裡的紙灰外,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房遺愛依舊想著譚松的事情,他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這麼湊巧的,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還未曾發現而已。
人要自殺,總要有個理由,沒有一個人會毫無緣由的去死的。
第243章聞家寶藏這兩,房遺愛一直是在憂愁中度過來的,他心中總是放不下譚松的死。
“少爺,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那晚和譚瓊喝酒的一共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便是長史關麟的兒子關周!”秦虎說著,房遺愛便靜靜的聽著,他蹙著眉頭點了點桌面疑惑的說道,“關周?”房遺愛的樣子,更像是在自言自語,而秦虎也早就習慣房遺愛這種習慣了,便沒有打斷房遺愛的思緒。
思索了良久之後,房遺愛有些想通的輕笑道,“虎叔,你再去問問譚瓊,當晚是誰請他過去喝酒的!”
“好的,少爺稍等,我這就去!”秦虎沒有多想,拱拱手便離開了房間。這時房遺愛也伸了個懶,走出了房間,抬頭想看看天上的雲彩,只是那陽光卻是異常刺眼。
“房俊,這臉上終於有點笑容了!”
“嗯?是夢涵啊,你怎麼不陪她們在院子裡聊天了?”房遺愛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因為只有田夢涵說話的時候會缺少一點情
彩。房遺愛已經勸過田夢涵多和別人說說話了,可卻是收效甚微。
“我不習慣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田夢涵苦惱的搖了搖頭,她也知道房遺愛的苦心,可是她卻做不到。只有面對房遺愛的時候,她才會說那麼多的話,面對海棠她們,她卻是聽得多,說得少。
“夢涵,你這樣是不行的,你難道不想多幾個朋友嗎?”房遺愛摸了摸田夢涵的長髮,這個高挑的女人,總是這麼的孤僻,不願與人,他有些微怒的說道,“夢涵,都怪你那個師傅,要不是她,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二公子,不准你說我師傅!”田夢涵說著便不滿的捂住了房遺愛的嘴巴,而房遺愛則抓住她的手滿不在乎的笑道,“難道我有說錯嗎,是不是你師傅告訴你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
“是又如何?”田夢涵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是的話,那就證明你師傅愛騙人,你以後別聽你那勞什子師傅的了,她就一個壞人!”房遺愛像個痞子一樣挑唆著。
“哼,房俊,你才是壞人,還是個大大的壞人!”田夢涵當然不滿了,她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言道,那說話的樣子又霸道又溫柔。房遺愛壞笑一下,迅速的在田夢涵的薄上啄了一下,他看著有些呆滯的田夢涵笑眯眯地說道,“哎,剛才的滋味真不錯,不知小娘子
覺如何?”房遺愛說著還很猥瑣的
了
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