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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來,直接將秦哲架在了中央。
“太子殿下,就算下官說出來,你又敢做嗎?”
“秦哲,只要你敢說,我就敢做,即使拼上我這條命!”李承乾握緊拳頭,狠狠地向半空揮了揮,沒有人能覺到他此刻心中的怒火,江南是大唐的,不是這江南官員的。從秦哲的語氣中,李承乾也能
受到一些東西,要說能讓這揚州刺史畏懼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殿下,你既然如此執著,那臣就說,這江南早就爛到裡去了!”說著,秦哲便“噗通”一聲跪在了李承乾面前,他哭聲道,“殿下,臣有負聖恩,你殺了我吧?”
“哈哈!”李承乾笑了起來,那笑聲好不淒涼,他瘸著腿走到秦哲面前,彎下嘲
的說道,“好一個揚州刺史啊,既然江南已經如此不堪,那你為何不上奏朝廷,當年陛下派你來揚州,為的不就是梳理這江南亂局嗎?”
“殿下,臣有罪啊,臣對不起陛下!”
“秦哲,你給孤站起來,孤一個殘廢都能站著,你為何不能站著?”聽了李承乾的話,秦哲老淚縱橫,他的頭也更低了,就在李承乾氣的無以復加的時候,秦哲悲聲道,“殿下,不是臣不想,實在是不敢啊。殿下,你知道嗎,那年八里村之事,臣是想管上一管的,可是第二天早上,臣就發現頭多了一把刀。殿下,你說臣該如何做。”李承乾顫抖著身子往後退了兩步,好狠辣的手段,好大的勢力啊,居然能威脅一州刺史。秦哲是誰,其實什麼人都能威脅的?
“知道是誰做的嗎?”
“有,揚州長史關麟!”李承乾了口氣,冷靜的說道,“有何證據?”
“下官沒有證據!”秦哲搖了搖頭,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道,“不過,殿下,好像揚州府兵很聽關麟的話,因為當時去八里村的人就是關麟派去的。”一聽之下,李承乾大吃一驚,他在房間裡不斷的走動著,過了許久之後,他才對左右說道,“備馬,通知各衛,隨孤去玉山縣!”
“不可呀殿下!”李承乾的話剛說完,秦哲便爬上來使勁抱住了李承乾的腿,他痛心疾首到,“殿下,不能去啊,那玉山縣去不得啊!”
“為何去不得,難道這玉山縣就不是我大唐土地不成?”李承乾稍一用力便踹開了秦哲,他冷笑道,“孤倒要看看這玉山縣到底是個什麼龍潭虎,竟然連宋博軒都能
下去?”李承乾心中有一股怒氣,宋博軒那可是堂堂朝廷欽封的正四品大員,居然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死在了江南,而死的地方還偽造在這玉山縣,要說這玉山縣沒有貓膩,那他李承乾還就真不信了。
“殿下,那玉山縣真的去不得啊,臣當了好幾年的刺史了,都沒敢踏足過玉山縣,宋博軒大人就是前車之鑑啊!”
“就是如此,孤才要去,孤倒要看看這玉山縣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李承乾說著推開秦哲,身子便一瘸一拐的急促的出了屋子,看著那顫動著的房門,秦哲拍了一下大腿氣苦道,“哎,這可如何是好啊?”秦哲這次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來有個房遺愛,還指望他能用雷霆手段打開一條生路呢,現在可倒好,房遺愛失蹤了,太子殿下也泛起了倔脾氣。
蘇州的東宮衛士全都集中了起來,這讓江南的官員們受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息,估計是有大事要發生了吧。
一股股暗,隱藏在朗朗乾坤之下,未來,撲朔
離!
“關長史,你說這殿下要做什麼呢?”蘇州刺史溫言沒有一絲的慌亂,相反臉上還掛這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
“呵呵,刺史大人,何必想這麼多呢,殿下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總之,這樣就不會錯的!”關麟笑了笑,便看了看前頭的太子李承乾,好一個太子殿下,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怕嗎?
夏雨吹風,吹不落滾滾紅塵,這江南,這時節,好多煩惱,好多愁!
第259章秦虎是內揚州,暮
樓,自從離開府邸後,聞琦便帶著聞珞住進了暮
樓裡,對於房遺愛和武順的關係,聞琦是知曉的,所以她才會安心的住在這裡。聞珞本來是要自己找地方住的,她實在不願意住在暮
樓裡,因為她總覺得武順這個女人太過
明瞭,彷彿能將她的心看透似得。最後還是拗不過聞琦的堅持,不過想想也是,她們姐妹離了侍衛的保護,還真的不行,必定她聞珞功夫再好,也沒信心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猴靈刺客。
“琦姑娘,放寬心吧,二公子不會有事的!”必定經歷的事情多了,所以武順還是比較鎮定的,而且她自認為還是比較瞭解房遺愛的,這個二公子那麼明,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中了別人的陰招呢,而且這陰招看上去還一點都不
明。
聞琦有些羨慕的看著武順,這個女人不光明,還那麼的風韻妖嬈,怪不得公子爺會要她呢。聽著武順的話,聞琦苦笑著點了點頭,“武家姐姐,謝謝你多
來的照顧了!”
“琦姑娘,這是哪裡話,這裡也是二公子的家,我這當主人的照顧你們一下,不是應該的麼?”
“呵呵!”聞琦沒有多說話,她看著坐在武順腿上玩耍的小女娃問道,“武家姐姐,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房惜雪!”武順摸了摸女兒的秀髮,笑著說道。
“公子給取的?”聞琦有些若有所思的問道。
“嗯,是二公子給取的名字,他說雪才是溫暖的!”武順覺得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遇上二公子了,他不光給了她一個安身立命的所在,還給她的女兒一個無比榮耀的名字。至於那個兒子賀蘭之,此時武順早就淡了很多,如果有些念想的話,那更多的還是一種嘲
吧,他不是嫌跟著她這個做母親的丟人嗎,他不是總以為做賀蘭家的長孫就可以抬起頭來嗎?為了那些虛無的東西,賀蘭
之走了,離開了她,甚至一點不顧念她這個做母親的
受,可是今天呢,她再也不用為那個兒子傷心了,因為她的女兒可以姓房了,就算長大了之後,她也不用自卑,她可以無比驕傲的對別人說她的父親是房遺愛,她的身份甚至比那賀蘭
之都要尊貴。
聞琦有些羨慕,多麼幸運的女娃啊,恐怕她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吧,那是一種認可,一種光榮,這是一種單純的幸福,無關權勢。聞琦好想也有一個孩子,不,她至少要兩個孩子,因為她還要延續聞家的血脈。
“武家姐姐,這孩子好幸福!”
“當然,琦姑娘,我想你也會有這一天的,二公子不會薄待你的!”聞琦剛要點頭,這時坐在一旁久未說話的聞珞氣呼呼的說道,“姐姐,你就少做夢了,那男人現在還不知道跑那裡快活去了呢,你沒見,這剛出了點事,咱們姐妹就被轟了出來!”
“珞兒,休得胡言,公子怎是那種人?”聞琦有些不悅的瞪了聞珞一眼,對於這個妹妹,她還是有些愧疚的,一直想給她幸福,可是自從跟了她這個做姐姐的之後,她卻越來越不快活了。
“姐姐,我哪有胡說,你就知道護著他,也不知那男人給你灌了什麼魂湯!”聞珞哼了一聲,便扭過了頭,對於房遺愛,聞珞有一種很複雜的
情,她想看房遺愛吃虧,可是又不願意他吃別人的虧。
“哎!”聞琦想安靜一下,她站起身慢慢走向了窗戶,那熱鬧的秦淮河依舊清晰可見,只是不同的是此時河上多了許多的官船,他們嚴格的檢查著任何過往船隻。十多天了,依舊一無所獲,聞琦默默的想著,“我的公子爺啊,你在哪裡呢,可知道你的琦兒真的好苦、好累?”
“咚咚。”房門被敲響了,接著便響起了秦虎那毫無情的聲音,“武姑娘,聞家姐妹可在?”聞珞蹙了蹙眉頭,三兩步走過去,抬手打開了門,她放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