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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在他想來,要不是老天開眼,這女諸葛幹嘛賴上他啊。
“不,丹怡覺得這倒是鄭麗琬的福氣!”說這話王丹怡便站起了身,看她那眉宇間,也重新有了些輕鬆之意,“房將軍,丹怡的話還望你放在心上,有些事,丹怡還得回去商量一下,萬望你能看在丹怡的面上,給我王家留條生路!”
“呵呵,再說!”再說?可真夠小心地,這個時候了,也不放一放口,搖了搖頭後,王丹怡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一品樓。等著王丹怡一走,聞珞便拿著香蕉皮湊了過來,“房大將軍,你真是太壞了,居然欺騙人家王丹怡的情!”
“別,珞丫頭,你可別亂說,本公子堂堂正正的,用得著騙她麼?”房遺愛才不會承認呢。
“喲,真夠堂堂正正的,你覺得大夫人能同意?”一提起長樂,房遺愛就投降了,“嘿嘿,珞丫頭,這可不怪我騙王丹怡,反正這事本就不可能,就他王家的德
,會同意讓王丹怡做小的?”
“那倒是不可能,要是我聞家還好好的,我姐也不會跟著你當個三夫人了!”
“……珞丫頭,這能相提並論麼,本公子再怎麼說還是有點魅力的吧?”房遺愛很不,想他堂堂二十一世紀穿越男,難道還能一點王八之氣都沒有?聞珞這女人,就是嘴巴毒。
“拉倒吧,你這話還是留著跟我姐說去吧,本姑娘聽了就覺得蛋疼!”
“噗嗤!”房遺愛咧開嘴就樂了,這聞珞怎麼啥話都學啊,還蛋疼,房遺愛真想問問她,“姑娘,你有蛋麼?”第448章死人才不會被懷疑回了府裡,房遺愛就被海棠拉進了屋裡,面對著含情脈脈的海棠,房遺愛心裡咚咚的,這丫頭難道忍不住要唱一出百依然
了?
“公子,給,鄭夫人給你的信!”海棠抿著嘴,手裡還拿這封黃皮紙。
房遺愛跳跳額前的頭髮,很不甘心的問了起來,“丫頭,就這事,沒別的了?”
“就這事啊,公子,你難道還有別的吩咐?”海棠的表情很純真,純真的房遺愛都有點自慚形愧了,瞧這真是越長越歪歪了。心裡給自己賞了兩巴掌後,房遺愛打開黃紙看了起來,“捲鬼事明,速來陽穀縣!”好簡單的一句話,房遺愛摸摸頭,有這麼急麼,看來明天得去趟陽穀縣了。
“丫頭,明個隨我去趟陽穀縣!”房遺愛收起黃紙,便趟榻上眯起了眼。
海棠點點頭,捏著房遺愛的腿問道,“公子,咱們去了陽穀縣,那捲鬼,哦,就那個洋鬼子怎麼辦?”
“他呀,我讓虎叔帶他去登州了,那什麼豐收之法也該搞清楚了!”房遺愛並不太擔心捲鬼,這秦虎領著那麼多人,再加上有萊州府兵在,想來也出不了事,而且棣州離這麼近,薛仁貴的人馬只要一天就能殺到登州了。
次一早,房遺愛便騎馬出了房府,房美銀站門前叫道,“小弟,沒事了趕緊回來!”
“知道了!”吆喝一聲,房遺愛便漸行漸遠了。
陽穀縣,那在後世也是出了名的地方,武松打虎景陽岡,誰不曉得呢,但是在這唐朝,這陽穀縣可還是個出了名的破落縣呢。陽穀縣地處濟南府西南方,要說距離也不是太遠,但是由於這唐朝的路太難走,房遺愛只好繞遠走官道了,這一路奔行了一天,知道天近傍晚的時候,一行人才趕到了陽穀縣。
入城後,依著約定,房遺愛找到了瑞貴客棧,一進客棧的門,就看到鄭麗琬正坐在正中間好整以暇的喝茶呢。
“夫君,這來的快的啊,妾身估摸著還得再過半個時辰呢!”
“呵呵,你倒是享受了,為夫這一路急趕,可連口熱茶都沒喝呢!”說著房遺愛就隨手將鄭麗琬的茶碗端了起來,鄭麗琬嬌媚的白了房遺愛一眼後,又倒上了一杯,“海棠,也趕緊喝杯熱茶吧,他一個大男人倒是沒什麼,倒是苦了你了。”
“謝謝夫人了,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這大冷天的吹得臉有點疼!”海棠福了一禮後,就坐在了桌旁。鄭麗琬伸手摸了摸海棠的臉,不蹙眉道,“夫君,你也不知道心疼人,瞧海棠這臉凍得,都快成冰快了!”嘟囔完,鄭麗琬便讓人取來了一個火盆,“來,海棠,趕緊烤烤火吧。不是我說你,他不知道心疼你,你還不知道心疼自個嘛?哎,這男人啊,就是靠不住!”房遺愛有點不樂意了,敲敲桌子就說了起來,“你這娘們說啥呢,靠不住,你還賴著我!”
“誰賴著你了,哼,有本事,今晚一個人睡!”鄭麗琬呸了一聲就不管房遺愛了。
“別啊,麗琬,是為夫錯了成不,為夫真不該賴著你,瞧這德,一貼上去就揭不下來了!”房遺愛的無恥勁,鄭麗琬早就領教過許多次了,雖然是飽經考驗了,但還是
不住嬌嗔了起來,“行了,快別說了,丟人不?”
“嘿嘿。”咧嘴一笑,房遺愛也湊到了火盆旁,烤著手,聊著天,可比在外邊吹冷風舒服多了,“麗琬,這客棧裡的人呢,怎麼除了咱們的人,好像連個夥計都沒有啊!”
“這裡啊,早沒別人了,這客棧我出錢買下來了,打算以後改成酒樓呢,也正好當個歇腳的地方!”鄭麗琬此話一出,房遺愛就佩服的點了點頭,真不愧女中豪傑啊,這走到哪都不忘賺錢的事,怪不得長樂一門心思的要把生意的事給鄭麗琬呢。
“這事先不說了,先說說猴靈的事情吧!”
“嗯,捲鬼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具咱們的人調查,當
王丹怡和捲
鬼談話的時候,那客棧裡總有七個住客,外加兩個夥計,再加上賬房和掌櫃的,一共是十一個人。妾身挨個調查了一下,覺得最可以的就是那夥計石俊思了。”鄭麗琬停頓了一下後,輕輕地啄了口茶水,“這石俊思是兩年前去登州的,至於之前是做什麼的,知道的人並不多,但是妾身查了下石俊思的戶籍,卻發現這人著實奇怪。這石俊思家住陽穀縣,家裡並不是多麼苦難,但是他偏偏跑到了登州去當夥計。”
“確實奇怪的,那現在這石俊思怎麼樣了?”
“已經監視起來了,妾身就怕驚了他,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嗯!”房遺愛覺得鄭麗琬安排的聽妥當的,也沒有再吩咐什麼。
晚飯自然是海棠準備的,如今這客棧裡連個夥計都沒有,房遺愛真不知道之前鄭麗琬是怎麼過來的,難道買飯吃麼?睡覺的時候,房遺愛自然賴到鄭麗琬上去了,一番折騰後,鄭麗琬也有些累了,摟著房遺愛的脖子就沉沉睡了起來。
房遺愛這一覺誰的舒服的,這美人在側,再加上旅途勞頓,就是想不舒服都不行啊。也不知道睡到了合適,就聽房門被人重重的拍響了,仔細一聽,居然是鐵靺的聲音。
“主人,麻子剛回來了,他說有要緊事回報!”
“嗯,讓他等下,我馬上出去!”房遺愛糊糊地坐起了身,這一動彈,
睡中的鄭麗琬也自然而然的被
醒了,看房遺愛起身,鄭麗琬也打算跟著出去看看。房遺愛看到鄭麗琬穿衣的動作後,拍了拍她的肩頭笑道,“行了,你先歇著吧!”隨便套了件衣服,房遺愛就披著披風走出了屋,麻子看到房遺愛後,就急忙走了上來,“少將軍,出事了,那石俊思家裡也不知怎地,突然燃起了大火!”
“什麼?你們到底是怎麼看人的,居然出了這等事!”房遺愛有些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如今多說也沒用了,回屋裡穿好衣服後,房遺愛便急匆匆的領著人離開了客棧。
房遺愛離開後,鄭麗琬也躺不下去了,穿好衣服後便慌慌張張的出了屋,一出門就碰上了匆忙跑來的聞珞和海棠。海棠拉著鄭麗琬的衣袖,急聲問道,“夫人,出什麼事了?”
“是石俊思出事了,夫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