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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兒,你胡說個啥呢,既然如此好,你咋不去嫁給他呢?”
“那哪能,要是嫁給李業詡,小妹可就比平白矮了一輩兒,這以後還怎麼和姐姐說話呢?”徐賢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她可是想的很清楚地,李靖和房玄齡同輩相,這要是嫁給李業詡,那以後豈不是要喊姐姐一聲嬸孃了,這不是亂套了麼?
“想啥呢?”房遺愛被徐賢給逗樂了,伸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賢兒,別發了,讓人準備下,這兩天把米糧都送到楚州碼頭去,三天後一起運到河北道去。”房遺愛說完仰脖子將茶水飲盡,整整有點亂糟糟的衣服,就站起了身。
見房遺愛說完話就要走,徐賢立馬將他拉住了,“姐夫,你這麼急著幹嘛去?”
“看屍體去啊,那破事要是不搞清楚了,我可沒法安心離開江南!”房遺愛說的倒是真的,誰又願意讓別人牽著鼻子走呢,本人打不可怕,怕就怕,你不知道是誰打了你。
“不成,姐夫,小妹還有件事要求你呢!”徐賢顯然不肯放房遺愛走,瞧她緊要粉,神
殷切的樣子,房遺愛眨眨眼笑道,“說吧,你打算讓姐夫做什麼?”
“嗯,姐夫,小妹想跟你一起去河北道,然後等完事了,再去長安看看!”房遺愛一張臉立馬板了起來,“不行,要去長安可以,姐夫現在就能派人送你去,但是去河北道,你想都別想!”房遺愛態度強硬,徐賢立刻垮著臉,搖著房遺愛的胳膊,嗲聲嗲氣的拖長了聲音,“姐夫……”
“不行!”房遺愛還是那倆字,如今河北道亂哄哄的,隨時都可能鬧亂子,他哪敢領徐賢去啊,要是徐賢再出點事,那他和徐惠的關係就再無緩和的可能了。
“姐夫!”徐賢親切地叫著,倆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那眼淚都快出來了。
誰不知道這丫頭的子啊,房遺愛扭過頭去不理她了,徐賢一看裝可憐不管用,立馬換了副表情,她坐椅子上冷聲哼了哼,“姐夫,你答應不答應,不答應的話,那些糧食你一粒也別想拿走!”
“你敢!”房遺愛面猙獰,呲牙咧嘴的衝徐賢瞪了瞪眼。
“哼,你看我敢不敢,還沒小妹不敢做的事情呢!”
“瘋了不成?”這徐賢強硬到底,房遺愛還真拿她沒辦法,這打又打不得,罵又不管用的,還真是個難纏的角。
“行了,答應你了,不過事先說好了,到了河北道,啥都得聽我的,還有,沒事不準亂跑!”
“嘻嘻,這就對了嘛,姐夫,你放心吧,小妹啥都聽你的!”徐賢欣喜的蹦了起來,挽起的髮髻都有點鬆垮了,房遺愛暗自搖了搖頭,還是個青美少女呢,這要放後世也就高三的料吧?
解決了徐賢,房遺愛也不想多耽擱,盧剛那也不知道進展的如何了。
看房遺愛走的這麼匆忙,徐賢不有點悶悶的問道,“姐夫,那破事就這麼難辦?”
“哎,別提了,自從出事後,我問過尹家所有人了,可是愣是一點異常都沒有!”站在門口,房遺愛無奈的擺了擺手,提起這事,就覺得窩囊的慌。
“哼,我的房將軍,出了這麼多事,怎麼會一點異常都沒有呢,你是不會問話吧,也許異常的事情早就發生了呢!”李月蘭並不是什麼小氣的人,但今天實在是吃虧多了,羞惱之下,便忍不住輕蔑的挖苦了房遺愛幾句。本以為房遺愛會生氣的,哪曾想房遺愛卻站門口愣住了,半天都沒說句話,好半會兒後,只見房遺愛跳起身,猛地叫了聲好,還衝到李月蘭面前張臂將發傻的李月蘭抱了個結結實實,最後還給李月蘭來了個大大的西方貼面禮。
“寶貝,你真是太聰明瞭,哈哈哈哈!”房遺愛笑得那個開心啊,就像魔怔了一般,他鬆開李月蘭,自言自語的除了惠新坊。直到再也聽不到房遺愛的聲音了,李月蘭才洩氣般的一下癱坐在了椅子上,瘋了,房遺愛絕對瘋了,他要沒瘋,就是她李月蘭瘋了,剛才一切都幻覺。
徐賢捂著小嘴,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李月蘭,恰巧李月蘭也看了過來,一會兒,李月蘭一張俏臉就紅到了脖子。
“月蘭姐姐,你這還怎麼出家,聽小妹的,咱還俗吧!”
“你……你……不理你了!”李月蘭羞得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如此情景她哪還待得下去,瞪了徐賢一眼,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屋子。
徐賢看李月蘭如此狼狽,忍不住爬欄杆上咯咯笑了起來,還衝李月蘭擺手喊道,“月蘭姐姐,別走啊,你的古箏還在呢!”李月蘭現在哪還會在意徐賢的話,心裡滿滿的都是一種茫然和羞澀,剛才居然被房遺愛抱了,最可恨的是他還把臉貼了上來。李月蘭心裡很亂,此刻的她也不想回家,她只想找個地方安靜的打理下思緒。
沿著秦淮河畔漫步下去,冷風吹拂著乾燥的楊柳,一些溼潤的水汽蒸蒸而上。月亮灣,其實也就是個小岸灘,由於這裡呈拱形就像一個月牙般,便有了月亮灣的名字。長年以來,每次心裡雜亂的時候,她便會來這裡坐上一坐。
寒風吹過,那冰冷的覺讓李月蘭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她找了處河岸,蜷腿坐了下來,望著那清澈的
水,心裡卻有些東西緩緩
過。
心裡真的亂了,也許真讓那男人說對了,她李月蘭這不是出家的料子,因為她的心太容易受到誘惑了。摸摸自己的右臉頰,那裡還留著一絲羞赧的溫度,探過頭,水裡那張緻的臉龐是那麼的美,紅顏禍水麼,苦笑了一下,李月蘭撿起一個石子狠狠地投了進去。石子落水,幾滴淡淡的水花,影子晃動,岸上的人卻一如既往的孤獨而美麗。
“怎麼,你有心事麼?”一個溫柔的笑聲響起,這聲音很清脆,卻總是有種孤傲的覺。
轉過身,李月蘭輕輕笑了笑,這個女人蒙著塊面紗,頭髮也緊緊地豎了起來,全身也包裹在一件白的袍子裡邊。李月蘭也不知道和她算不算朋友,因為見面有幾年了,但李月蘭卻對她只是甚少,直到現在也就知道她叫紫鴛,至於長什麼樣子,李月蘭就無從得知了,因為紫鴛只有兩隻眼睛
在外邊,剩下的全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嗯,算是吧,碰到個男人,卻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紫鴛將劍放在地上,隨意的坐在了李月蘭旁邊,那男人是誰,紫鴛也能猜出幾分來,只是她並不想點破。
“月蘭,你心裡有他了?”
“不知道,再說了,有沒有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和他終究是不可能的!”
“呵呵,你不必妄自菲薄的,以你的才貌,並不比任何女人差。而且,那男人,也並不一定如你想象中的那麼高貴!”紫鴛的語氣,一如往常的清淡,似是所有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一樣。
這種語氣,李月蘭早就聽慣了,在她想來,這紫鴛不是高傲之人,便是出身不凡,否則她怎麼說出如此之話呢?李月蘭心裡清楚得很,若說房遺愛的身份不高貴,那可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了,當朝最受寵的駙馬,宰相府裡的二公子,還兼著龍虎衛、左武衛少將軍,這樣的男人,天下又有幾個呢?
都說女子愛英雄,李月蘭以前總是不信的,可是這一刻,她才明白這話多麼的有深意,女子真的都愛英雄麼,恐怕她們愛上的是那份安全吧。
“紫鴛,你不明白的,他那人真的好古怪,有時候能氣的你想哭,但有的時候又讓你恨得牙癢癢!”說著,李月蘭還笑著搖了搖頭。長武縣的時候,在那於樹林裡,雖然發生了那令人尷尬的一幕,但李月蘭還是要謝謝他的,若不是他善解人意,恐怕她李月蘭就要憋出病來了。
一曲《廣陵散》,雖不是她最喜歡的,但是她最近卻上了這首曲子,她希望能從曲裡聽出些什麼,可總是體驗不到那種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