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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奇道,“二姐,這是咋回事?”
“沒啥事,絢麗今個跑地裡看別人種地瓜去了,結果了一身泥,這不,珞丫頭要給她洗澡的麼?”
“哦。”房遺愛點了點頭,敢情珞女俠也想伺候下人呢。轉臉瞧瞧旁邊倆女人,海棠拿著塊紅布翻來覆去的看,武曌還在研究著那本《秋》。這家裡都是一群怪人,這倆人也不知道哄哄張絢麗。
估計覺察到房遺愛的眼神了,海棠蹙眉苦笑道,“公子,可別怪婢子,絢麗打死都不讓婢子幫她洗!”
“……”房遺愛撓撓頭,這時張絢麗也看到他了,跑過來,拉著他胳膊就晃了起來,“洗洗,去房裡洗澡,有水的!”房遺愛只能瞪瞪眼,真是門了,這張絢麗咋就認準她房某人了呢,給這女人洗澡,可是個煎熬啊。哄著張絢麗進了屋,就看到屋裡果然擺著一桶熱水,試試水溫,倒是正好。剛叫了聲,就看到張絢麗已經快把自己脫成
裡白條了。房遺愛趕緊關上了門,真夠頭疼的,這女人完全是個小娃娃啊。
聞珞撅嘴很不樂意的踢了踢柱子,“這個絢麗,簡直是傷人心,讓個男人給她洗澡!”
“哈哈,珞丫頭,你跟個瘋女人計較啥?”太陽東昇,又一個來臨了,房遺愛騎在馬上望望身後的齊州城,門口站著的是房美銀和李雪雁。終於要離開了,想想,這山東之事也該告一段落了。
長安城,依舊是那麼的悉,唯一不同的是,長安城裡的人們穿的衣服越來越少了,
天帶來溫暖的同時,去掉的就是冬
的束縛。房遺愛很安心的進了南門,可李佑卻立在門前,遲遲未敢進來。
李佑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之,他不知道長安城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在記憶裡,這裡有著屈辱更有著悲傷,若說別的王子一心想留在京裡,而李佑就是那個特殊的人。從十歲開始,李佑就知道這長安城不是他待的地方,待在這裡只會讓他死得更快。
“殿下,進來吧,別到了這裡,你再打退堂鼓!”房遺愛微微笑了笑,人這一輩子,有些事情總是要面對的,就像這夏秋冬,不斷變換一般。
房遺愛沒有回家,而是陪著李佑來到了太極宮,趙衝早已等在那裡了,看到房遺愛和李佑後,趙衝拱手笑道,“二公子,殿下,陛下正在甘殿等著呢?”
“還有別人麼?”房遺愛不著痕跡的問道。
“沒有,只有陛下一人在!”趙衝也未多想,直接回了句。
房遺愛心中輕輕地舒了口氣,只有李世民在,那李佑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甘殿外,李佑被高鶚攔在了外邊,衝李佑做了個安心的眼
後,房遺愛孤身進了甘
殿。李世民表情不悲不喜的,房遺愛也懶得多想,一五一十的將山東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其中他隱去了李佑知道皮革子的事情。
李世民似是在攆人般揮手讓房遺愛離開了,直到出了屋,房遺愛還有點恍然的覺,搞什麼鬼,這李世民咋什麼安排都沒說呢?
房遺愛離開了太極宮,李佑卻留在了甘殿。
站在朱雀街上,聞一聞風中的味道,房遺愛張開雙臂吼了吼,一幕落下了,新的篇章也該開始了。
第543章一擼到底房府裡很熱鬧,因為西跨院的男主人回來了,而且還領回了三個女人,武曌是老人了,徐賢是徐惠的妹妹,唯獨這張絢麗有點不倫不類的。張絢麗也沒那麼多
覺,她現在要的只是開心地活著,無憂無慮的。
閨房裡,徐惠少有的開心地笑著,恐怕這是她進了房府後笑得最開心的一次了。
“姐姐,你瘦了哦,吃的不好麼?”徐賢拉著徐惠的手,有些心疼的說著。
“哪有,姐姐好著呢,倒是你,怎麼跟著房俊去齊州府了,不知道那裡很危險的麼?”徐惠是有些生氣的,房遺愛領徐賢去了齊州府,也不曉得知會她一聲。
“姐姐,你就別怪姐夫了,都是小妹鬧著去的,他也是沒法子才帶我去的!”徐賢小腦袋裡亂糟糟的,她也不曉得姐姐為什麼總是恨姐夫,這兩人都成婚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呢。過去的種種,也沒誰做錯什麼,還不是被形勢得麼?
“你這丫頭,什麼都不懂,不要瞎說了!”徐惠不想談這事,尤其是和徐賢,她不希望徐賢為她提著個心。
“有什麼不懂的?”徐賢不服氣的撅了撅小嘴巴,“姐姐,其實姐夫這人真的很好的!”徐惠笑著白了一眼,這個妹妹啊,就是愛管閒事。想當初,她居然打算自己聯姻,要不是房俊拒絕,這徐家可真要鬧個大笑話了。
夜裡,房府擺了桌大團圓飯,房遺愛已經很久沒吃過這麼溫馨的飯了,所以這一次吃得特別的多,惹得盧氏一個勁兒的指著他的腦袋說,“飯桶!”飯後,女人們都找著樂子,長樂和玲瓏擺上棋盤,大有廝殺一番的味道,聞珞卻不喜歡這玩意,拉著徐賢和幾個丫頭玩起了麻將。聽著嘩啦啦的摸牌聲,房遺愛只覺得一陣頭大,當初就不該這個玩意,搞到現在,聞珞都成個徹頭徹尾的賭徒了。要只有個聞珞還好,這院裡還有個閒不住的程靈兒,這倆人湊一起,要是不翻天才
門呢,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樨樽。
瞧瞧旁邊安心下棋的長樂和玲瓏,房遺愛不有些納悶了,這麼吵,她倆咋就不受影響呢?
聞琦伸出玉指替房遺愛著腦袋,豐滿的嬌軀貼的緊緊的,“夫君,麗琬呢,咋沒跟你一起回來呢?”
“不知道,她說要去滎陽走一趟!”房遺愛眯眼享受著,鄭麗琬要去鄭家走走,房遺愛也不會阻攔,只要這女人別把鄭老頭氣死就行,要鄭遠老頭出啥事,他房某人還真兜不住。
在屋裡躺了一會兒,房遺愛實在熬不下去了,這群女人興致太旺盛了,完全把他房大將軍晾一邊了,也就聞琦還識趣些,可眼睛卻一直盯著旁邊的棋盤看。
張絢麗也不知道和劉倩茹跑那裡去了,房遺愛便獨自來院裡逛蕩了一下,看徐惠屋裡的燈光亮著,房遺愛便推門走了進去。
徐惠蹙了蹙修眉,她也沒想到房遺愛會這個時候來,“有事麼?”聲音有些生硬,房遺愛也沒有太在意,低頭微笑道,“惠兒,這次要謝謝你了,要是你幫忙的話,我少不得要費番功夫的。”
“嗯?你不用謝的,該做的事情,我徐惠不會落下的!”徐惠低頭繼續看著手上的書,可心思早飛遠了。
還是無話可談,房遺愛有種莫名的疼痛,娶個媳婦,卻形同陌路,這種覺真的很累人。
次,宣政殿裡舉行了二月以來的第一次大朝會,到會的除了一幫子老貨外,小輩兒的也來湊熱鬧了。
房遺愛像個待審的牢犯似的,糊糊地進了太極宮,還沒到宣政殿呢,就被一幫子悍匪逮住了,程處默伸出
胳膊將房遺愛摟了過去,“俊哥,不給面子是不,昨個回來,也不提前說聲,兄弟們也好給你接風下啊。”
“那成,今天也行啊,要不這樣,今個朝會結束了,咱兄弟們就去喝一頓!”房遺愛總覺得彆扭,跟玩背背山似的,趕緊從程處默胳膊彎裡逃了出來。
“那敢情好,就這麼決定了!”程處默倆熊掌一拍,就做了決定,旁邊的紈絝們還全都點頭叫著好。
房遺愛摸摸鼻子,很是心疼道,“事先說好了,不準去清風樓和麗人樓,剩下的,隨你們挑!”
“啥?”李恪直接瞪大了眼,他很不客氣的推了房遺愛一把,“俊哥,瞧你小氣的,不就是吃你點東西麼,看你這表情。兄弟們這整天想你想的心神疲憊的,你請吃頓飯還不是應該的?”
“為德兄,貌似是你們給小弟接風吧?”房遺愛相當的無語,這一群二皮臉還讓不讓人活了。
“給誰接風有啥關係,還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