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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鄭琉述的肩膀,以示鼓勵了下,不待鄭琉述開口,鐵靺就把某個躺地上哼哼的家丁提了起來。

“兄臺,拿好這封信,速速予鄭慶柏,就說房某在清風樓候著他!”那下人傻眼了,瞧瞧趴地上打哆嗦的鄭琉述,他再不敢囉嗦,扯著紙就跑了。

鄭琉述決定了,以後打死都不惹房遺愛了,這王八蛋太狠了,字據都卸下了,這傢伙還要把他扣下當人質。抬眼往往美麗的桃花園,鄭琉述越來越傷心了,“嗚嗚,不就是調戲下公主殿下麼,又沒真動手,用得著把他鄭某人整這麼慘麼。”

“嘿嘿,鄭公子,勞煩你一下了!”天刀雖然在笑,可卻是那麼的嚇人,誰讓他臉上多塊刀疤呢。瞧見天刀,鄭琉述一個勁兒的往後躲,氣的天刀直瞪眼,他都笑得如此溫柔了,這貨咋還如此怕呢。

“刀哥,對付這種人,就得用絕的!”鐵靺吭哧一句,大手一揮就將鄭琉述提了起來,接著在鄭琉述一連串的求饒聲中,鐵靺還是撕掉了他的上袍。把布條結成繩子,三兩下就把鄭琉述捆成了粽子。

長安鄭家大院裡,鄭慶柏正坐在裡屋喝茶呢,做為鄭家在長安的話事人,鄭慶柏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要是鄭慶柏沒幾分本事的話,鄭遠也不會讓他坐鎮長安城了。

自從去年開始,以前還算清閒的鄭慶柏便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為如今這長安城可不比當年了,老一代人漸漸隱與幕後,而新一代的年輕人慢慢的站了出來。做為大世家,對這種事自然是異常關注的,因為他們必須提前做好投資才行,否則以後還如何獲取足夠多的利益呢。

在眾多長安世家中,鄭遠經過再三斟酌,還是選擇了房府,因為鄭遠很清楚房府的潛力。做為鄭遠忠實的擁護者,鄭慶柏自然是按照老爹的意思走的,而且,鄭慶柏也覺得這房府比其他幾家要強多了。就拿房家二兄弟來說,一個吏部左侍郎,一個龍虎衛大將軍,可以說房家二位年輕人,已經成為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了。

正想著心事呢,房門卻被人推開了,鄭慶柏有些不悅的望著門口的下人,真是欠管教了,連個基本的禮節都不懂了。

第555章被算計了老鄭家鄭慶柏氣的直接拍了下桌子,那“砰”的響聲,嚇得那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行子,你得了失心瘋不成,連個門都不敲,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搭上二十大板?”行子擦擦額上的冷汗,倒是忘記大老爺有這個病了。鄭慶柏這人平時是不錯的,對下人也很少發脾氣,可他卻有個病,那就是特別的看重俗禮。

行子心下也怕,可還是畏畏縮縮的把那張紙遞了上去,“老爺,琉述公子被房遺愛扣下了!”

“嗯?”鄭慶柏也顧不得理這不知禮的下人了,這鄭琉述來長安才多久,怎麼就惹上房遺愛了?攤開紙看了看,鄭慶柏一張臉就變了幾變,八萬貫,這鄭琉述也真敢寫。要依著鄭慶柏的脾氣,是絕對不會管的,可想想自個老爹的囑託,他只能無聲地嘆了口氣。

鄭琉述這人是沒什麼本事,可他卻有個好爹爹,鄭星宇這人別的都好,就是寵兒子,如今鄭遠可還要拉攏鄭星宇這個旁系子孫呢,又怎會讓鄭琉述出事呢。

“行子,你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鄭慶柏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其實他也明白這事是鄭琉述引起的,雖然房遺愛那人紈絝慣了,但還沒聽說他主動敲詐別人呢。

“是,老爺!”行子不敢隱瞞,將梅花塢裡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就連自個怎麼捱打的都說的異常清楚。

鄭慶柏本來還能忍住的,可聽完行子的話,他抄起茶碗就摔在了地上,整個人也一蹦三尺高,頭髮更是做起了戰鬥姿勢,“作死啊,作死啊。這個蠢貨,真是蠢到家了,居然連長樂殿下都敢調戲。”捶頓足一番後,鄭慶柏甩手給了行子一巴掌,“混賬東西,鄭琉述不認識長樂殿下,難道你還不認識麼?”行子覺得自己這耳刮子捱得夠冤枉的,他趴地上咕噥道,“老爺,小的是啥身份,憑啥認識長樂殿下啊。”

“哼,滾蛋!”鄭慶柏坐椅子上撫了撫口,剛差點被氣炸了,這鄭琉述真是被慣得不成樣子了,惹誰不好,熱那個房遺愛。鄭慶柏可沒信心能說服房遺愛,而且這裡可是長安城,鄭家再是厲害,在這長安城裡也威風不起來。

雖然不甘心,鄭慶柏還是讓人準備票子去了,沒辦法,這房遺愛是個出了名的商,這錢說什麼也是要付的。

一到清風樓,鐵靺就把鄭琉述關進了柴房裡,而房遺愛則一身輕鬆的上了樓。雖然鄭麗琬不住這了,可那房間還留著呢,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子清香,轉頭一看,房遺愛就愣住了。

鄭麗琬做榻上嬉笑嫣然的眨著眼,一條淺綠的長裙拖在榻沿,她的身子是那麼的妖嬈,一顰一笑見,展示著無限的風情。

房遺愛有點呆呆的,鄭麗琬卻有些嬌嗔道,“夫君,看啥呢,還不趕緊坐過來!”

“哎!”房遺愛乾笑兩聲,隨手把門關上了,坐榻邊摟著鄭麗琬的嬌軀,他吧嗒著嘴說道,“麗琬,你咋來這了,怎麼不回家?”

“嘻嘻,妾身當然是為了等你了!”鄭麗琬狡猾的笑了笑,那其中的味道,恐怕只有她自己能摸得準了。

房遺愛很沒脾氣的瞪了鄭麗琬一眼,“別說得這麼好聽,快說是怎麼回事,否則為夫就要動家法了!”

“嗯哼,什麼家法,妾身可不知道呢!”聽這一生嬌,房遺愛全身都打顫,怪不得玲瓏說她是個狐媚子,現在想來,這鄭麗琬不就個狐媚子麼,她一發騷,比那個九尾妖狐都牛叉。

“這個,家法是很厲害的,保你受不了!”房遺愛輕輕地捏了捏鄭麗琬的鼻子,這女人微微撅了撅嘴,翻眼嬌嗔了下。

“夫君,妾身可是真的專門等你來的,偏你就不信!”

“咦,這可就奇了,那說說,你咋知道為夫回來清風樓呢,難不成你真成了南華老仙了?”

“夫君就會胡說,什麼撈仙不老仙的,妾身是知道鄭琉述會去梅花塢,才會往這來等著你的!”鄭麗琬說著便咯咯笑了起來。

看鄭麗琬笑得如此開心,房遺愛就有點明白了,看看消失不見的秦明月,房遺愛捧著鄭麗琬的臉蛋苦笑道,“麗琬,你別告訴為夫,這鄭琉述是你故意引去的。”

“咯咯,妾身要是不這麼做,夫君又怎麼敲鄭家一筆呢,再說了,夫君不是一直很討厭鄭家的麼,正好,妾身可以替夫君出口氣呢!”

“麗琬,你這是何意,你如此安排,恐怕不是敲鄭家一筆錢這麼簡單吧?”鄭麗琬是什麼人,那可是典型的智如妖姬的主,若說她為了一點錢,那房遺愛是萬萬不會信的,也就他房某人會為點錢拿鄭琉述開刷。

“夫君,你等著吧,估計不一會兒鄭慶柏就會來的,到時候鄭慶柏如有示好之心,你應了便是!”

“嗯?”房遺愛神古怪的看了看鄭麗琬,她這次去滎陽到底和鄭遠怎麼談的呢?

“夫君,聽妾身的便好,如今那鄭家還是鄭遠老頭做主的,就上次一品樓的事情,完全是鄭懷仁自作主張。所以啊,這鄭家還是可以倚靠一下的!”

“麗琬,你說的為夫也懂,這能和鄭家和好自然是好的,可你別忘了,鄭遠老頭可活不了多久的,未來的鄭家,可是鄭懷仁做主的。”

“呵呵,夫君,你說的這些,妾身會不明白嗎?”鄭麗琬雖是在笑,可眼神裡卻劃過了一絲冷意。房遺愛心下一顫,忍不住握緊了鄭麗琬的手。

“麗琬,你做了什麼?”房遺愛心裡是有些慌得,每當鄭麗琬這樣笑的時候,就意味著她已經下了狠心。這女人想做什麼,從來不會明著說,有時候就連房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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