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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曉得父皇能不能把你嫁出去!”

“姐夫,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合浦自認還有幾分姿,勾幾個男人,還沒問題的!”李簌相當的臉皮厚,她看房遺愛一張撲克臉,趴桌上衝房遺愛瞟了媚眼,“姐夫,要不以後合浦跟著你如何,反正你錢多!”房遺愛虎著臉喝茶呢,一聽李簌這話,嚇得一口熱茶直接進了肚,他咳嗽兩聲,衝著李簌沒好氣道,“合浦,休得胡說,讓父皇聽到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房遺愛心裡是有點癢癢,但也不敢來真的,想想歷史上的高陽公主,他就覺得眼前飛著幾十頂綠油油的皮帽子。男人嘛,都是一個偉大的夢想,那就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夢想是好的,可要是彩旗飄別人家裡去,那可就大大的丟臉了。

李簌對房遺愛這個態度相當的不滿,瞧這個臭姐夫,好像她李簌是個老妖怪似的,“姐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合浦還配不上你了,哼,喜歡合浦的臭男人可多著呢!”

“是多的,我聽說那個長孫渙也在打你主意呢,要不你考慮下,長孫家可有錢了!”房遺愛就看不得李簌這囂張的樣子,不就是身材豐滿點,臉蛋漂亮點,眼神勾魂點嘛,有啥大不了的啊。

“啊呸,姐夫,你這人也忒缺德了,就長孫渙那個娘娘腔,也想打我的主意?告訴你吧,合浦此生要麼嫁個大英雄,要麼嫁個大才子,想長孫渙那種人,是考慮都不會考慮的!”房遺愛有點傻眼了,大英雄和大才子?這想法倒是好的,只是那個辯機和尚算個啥,算英雄還是算才子,貌似哪方面都不像啊。思索一下,房遺愛就出了一副鄙視的眼神,他覺得李簌純屬在說大話,這丫頭就是喜歡帥哥,而且還是那種禿頭帥哥。話說現在辯機就在會昌寺修行呢,得找個機會毀了他的容,省的這帥和尚再勾引皇家少女。

房遺愛眼神有點惡,看的李簌都有點心虛了,她用手拍拍桌子,哼聲道,“姐夫,你想啥呢,要有啥鬼主意,也跟合浦說說,可別一個人藏著!”

“說啥呢?本公子是那種齷齪人麼?”房遺愛當然不會承認了,也學著李簌的樣子拍了拍桌子,“喂,夥計,菜呢,你們這酒樓還想不想開啦,上個菜慢的跟蝸牛一樣!”李簌還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話,頓時覺得有趣的,於是乎她也扯著嗓子喊道,“夥計呢,再不上菜,本姑娘就把你這酒樓做成蝸牛殼!”酒樓的夥計嚇得一頭冷汗,他還真怕這兩位客官亂來,人家出手就是幾百貫錢,顯然是有身份的人啊。

催促了一番後,上菜的速度果然快了,房遺愛也沒要米飯饅頭啥的,敞開肚子吃起了菜,李簌點了這麼多東西,要是不吃完,那也太費了。一共八個菜,是怎麼也吃不完的,房遺愛便做主給倆忠僕送了兩盤。

“姐夫,你一會兒讓那倆漢回家吧,他倆在這裡待著,他礙事了!”房遺愛笑著點了點頭,就是李簌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想玩掉包計,就得找個和李婉順差不多的女屍才行,而這種苦活累活,當然給兩位忠僕去辦了,要是給別人的話,他房某人還不放心呢。

吃了飯,房遺愛將倆忠僕叫到了一旁,看四下無人後,房遺愛對天刀吩咐道,“刀哥,一會兒你和鐵疙瘩到城外找個屍體,嗯,屍體要是女,年紀大約十五道二十五歲之間,要沒有生育過的!”最後房遺愛又比劃了下李婉順的身高和矮胖。

天刀口水,很不解的問道,“主人,咱找個屍體做什麼,這也……”

“刀哥,你倆趕緊去找人吧,記住了,一定要按照要求去找,要是找不到的話,你倆也別回來了!”鐵靺正吃著羊蹄呢,一聽房遺愛這話,手就是一哆嗦,“主人,你這不是難為人麼,這麼苛刻的屍體怎麼找啊,最難的還是要最近死的,這也忒坑人了吧!”

“咋地,坑的就是你,鐵疙瘩你再發牢騷,絕對是一滴酒都別想喝了!”房遺愛舉手給了鐵靺一下,可這貨皮糙厚的,渾沒個覺。

房遺愛轉身回酒樓後,天刀就拉著鐵靺往城南走去,“老鐵,你利索點,要是不完成任務,咱倆就準備在外邊挨凍吧!”天刀對鐵靺的行路速度相當的不滿,這夯貨一步三搖,兩步哼歌的,那速度能急死個人。

“刀兄,你急個啥,放心吧,老鐵早有辦法了!”鐵靺想得很簡單,不就是找死人麼,那就盯著棺材店,只要死了人,就沒有不需要棺材板的。

第625章幹啥都得需要託攆走了倆忠僕,李簌果然很開心,她結了賬就拉著房遺愛去了城內的貴通銀號,把身上的錢換成票子後,倆人就來到了城南的折馬觀。既然要去忽悠人,那必須得有一套行頭才行,上次讓聞珞來的袍子和旗子早讓長樂扔火裡燒了。

房遺愛和李簌裝成一副虔誠的樣子,等過了折馬觀大門,房遺愛就拉著李簌溜溜的跑到了道觀東邊,這裡一般都是些打雜的小道童,而且洗的衣服一般也是曬在這裡的。趴門口瞅瞅,院裡果然晾著一堆衣服。

衝李簌使個眼,這丫頭就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她朝院裡幹活的小道童招手道,“小師傅,問你個事,老來閣在哪裡?”那十來歲的小道童擦擦手離開了水盆,他衝李簌行個禮,細聲道,“女菩薩,老來閣在西邊呢,你可走錯方向了!”聽了小道童的話,李簌心裡暗自笑了聲,就因為在西邊,才敢說老來閣啊。

“小師傅,能不能麻煩你帶我過過去啊,小女子還是第一次來折馬觀,對這裡的路,陌生的很!”小道童也沒多想,隨口回道,“女菩薩說笑了,小道領你去吧,這路很好認的!”小道童頭前領路,李簌則跟在後邊,在經過房遺愛身邊的時候,她很是調皮的衝房遺愛眨了眨眼。

等小道童走遠後,房遺愛趕緊跑進了院子裡,找了兩件合適的道袍後,他卷吧卷吧到了袍子底下。做完這些後,房遺愛就像個沒事人似的慢悠悠的出了折馬觀,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李簌鬼頭鬼腦的走出來。

找個地方,換了身行裝,倆人扛著個破旗子就上了街。走在去會昌寺的小路上,小道童李簌就開口嘟噥道,“姐夫,我怎麼總覺得你在利用我呢?”

“胡說八道,合浦,飯可以亂吃,可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本公子幹嘛要利用你?”房遺愛還真有點虛。

“哼,反正就覺得你不對勁兒,開始的時候你可不想來會昌寺的,怎麼到了酒樓後,就變味了呢,好像比我都積極了!”李簌也搞不清楚房遺愛在搞什麼鬼,要是她知道房遺愛讓兩個忠僕去偷屍的話,一定會忍不住找塊破泥巴呼房遺愛臉上的。

“哎,這年頭,好人難做啊,本公子如此好心,你還這麼說,實在不行,本公子就回家了,誰稀罕當神啊!”房遺愛說著就往後溜,這下李簌沒脾氣了,她拉住房遺愛手裡的破旗杆,氣哼哼的說道,“姐夫,你可真小氣,不就說你兩句麼,就要往回走!”一路上倆人就沒閉過嘴,尤其是李簌,不斷地鄙視著房遺愛的為人。聽著李簌的叨叨聲,房遺愛想的卻是天牢投毒的事情,也不知道拓跋惜月那女人查的怎麼樣了。

來到會昌寺後,房遺愛就佔據了自己的老地方,擺好攤後,房遺愛就觀察了下四周的情況,這一看之下,他腦袋就有點大了,這才幾個月沒來,這廟門口就多了這麼多神。瞧瞧這群人一個個衣著光鮮,鬍鬚飄飄的樣子,房遺愛就有種要殺人的衝動,這群江湖神,當真是搶買賣的啊。

“姐夫……哦,師傅,這怎麼冒出這麼多牛鼻子來?”李簌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可仔細數數,居然有七家看籤的攤子,其中有四家是穿著道士的衣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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