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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可不小,養的時間越長,獲得的效益就越大。當然,這其中也有許多的風險,例如這些貴族會趁機圈養一些私兵。但是一想到月氏國的老爺兵,房遺愛就沒了擔憂,有姚萬林的幾千人馬,還鎮不住月氏國的垮男們?
曼妮娜真想伸手堵住男人的嘴,只可惜她沒這個膽子,那種與生俱來的主僕觀念,可不是輕易能夠改變的。
十二月初四,房遺愛再一次轟動了整個長安城,仔細算起來,這已經是第三次大婚了,想想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別說房遺愛了,就長安城的老百姓都有種不真實的覺,房二郎的豐功偉績,那可真算是個傳說了,別的不說,就光說結婚的事,大唐朝就沒一個比得上的。
三次大婚,第一次娶了大唐朝最尊貴的公主,第二次娶了程公爺的獨女和銀城公主,第三次娶了郡主和王家嫡女,這到底是不是要逆天的節奏呢?
既然要結婚,房遺愛就要結的有效率點,湊著這個機會,他直接把幽蘭鼓搗進了花轎。對這位成誘人的熙兒姐,他還是萬分尊重的。
這次結婚,真正掌握大局的也就一個李孝恭,剩下的則是以李承乾為首的青年派。看著院裡噪雜的人群,還有那此起彼伏的吆喝聲,李孝恭好像快點主持完婚禮。等過個十幾天,那些老夫子們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他呢,讓一個公主和一個郡主嫁一個男人,這不是在辱沒皇家麼?李孝恭不覺得這樣有啥不好的,問題是那些老夫子們不這麼認為啊,在他們眼裡,禮儀至上!
房遺愛站前頭,三個新娘子一字排開,而上邊則坐著盧氏。這次由於沒有大佬們坐鎮,那些無良的紈絝們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俊哥,夫拜,快拜啊,拜了,
房!”說話的是程處默,紈絝裡邊,也就這貨能說出這種鳥話了。
李孝恭聽得直皺眉頭,他這個正版主持人還沒說話呢,那看熱鬧的倒先叨叨上了,心裡一氣,李孝恭朝著程處默瞪了瞪眼。還別說,李孝恭一拿出威嚴來,紈絝們還真收斂了許多。
盧氏顯得特別的開心,兒媳婦多了,預示著兒子有能耐啊,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可以多抱幾個孫子。給了紅包,拜了天地,幾個美人就扭扭捏捏被送進了西跨院。房遺愛就沒那麼好運氣了,反正沒人管,紈絝們直接把新郎官拖到了酒桌上。
有時候房遺愛真的恨程家兄弟的,這幾個大舅哥喝起酒來不要命,再加上尉遲雙胞胎和段瓚,他房某人就是再大的酒量,也得趴桌上裝死狗。做為太子兼大舅哥,李承乾多少還得護著房遺愛點,看這位新郎官已經開始翻白眼了,便主動將火力
引了過去。
尉遲雙胞胎可是很少和李承乾碰酒杯子的,好不容易逮住一回,那怎肯放過,於是乎,桌上觥籌錯,乒乓作響。李承乾喝的酒水哈喇子一起
,房遺愛則趁著這個機會連滾帶爬的出了院。逃出院子,房遺愛便摸著牆往西跨院走去,此時他看東西都花了,一個人能看成兩個人,就別提正常走道了。雖說發的帖子並不是太多,但是來隨禮的人卻不少,有好多人還是房遺愛不認識的。
正想找個地方吐兩口呢,就撞到個軟軟的身子,抬起頭瞧瞧,看到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擦擦眼睛,他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誰。襄城氣都有點
了,這個混蛋撞哪裡不好,偏要撞
口,本來還想罵兩聲的,可看房遺愛那狼狽的樣子,她就張不開這個嘴了。
攙著房遺愛的胳膊,襄城忍不住埋怨道,“房俊,你喝這麼多幹嘛,虧得長樂還說你喝不醉!”
“那……那有啥辦法……嗝……那群王八蛋不是喝酒的,簡直是要人命的!”襄城聽得直皺眉頭,她掐掐房遺愛的胳膊,出聲道,“行了,別逞能了,我扶你回去!”
“好……別……我先吐……”話沒說完,房遺愛掙開襄城的手,踉踉蹌蹌的跑到大樹下嘔了起來,吐了兩口,這肚子總算舒服了些。
襄城就聞不得這股子味,真搞不懂這些男人,喝多了又難受,吐出來還膈應人,也不知道喝這麼多幹嘛。
用力攙住房遺愛的胳膊,襄城就想拉著他回西跨院,可不知怎地,房遺愛卻動都沒有動,還很突然地說道,“襄城姐姐,真的不是有心要騙你的,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房遺愛一邊說,還一邊晃著腦袋,不知何時,居然連眼淚都出來了。房遺愛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就是覺得心裡悶得慌,好想找個人說說話。
聽著房遺愛的話,襄城一雙美目也漸漸的泛起了淚花,雖說下了狠心不想理他,可又能真的不理麼?她不知道房遺愛到底是因為什麼,也許他有著自己的理由,可襄城也有著自己的不滿,她信任房遺愛,所以她希望這種信任能夠是相互的。
“房俊,今個不談這些了,真想說,等醒了酒再說!”襄城鼻子,努力控制了下自己的心緒,房遺愛醉了,但她卻不能由得他亂說,因為現在人多嘴雜,實在是太不合時宜了。
“不……我要說……襄城姐姐,真的,我是在乎你的……”襄城表情有些木木的,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看著遠處來往的人們,襄城猛地驚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決不能讓房俊亂說,即使是她再想聽的話都不行。
“海棠,你過來幫我把房俊扶回去,他喝得太多了!”喊了兩聲,在院裡忙碌的海棠就慌忙跑了過來,看房遺愛那頹廢的樣子,海棠這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二公子已經好久沒醉過酒了。
其實海棠心裡也看的出來,這段時間二公子心裡一直壓著些東西,還是那種無法對人說的。
將房遺愛送到長樂房裡後,襄城就懷著滿腹的心事出了屋,而海棠則留下伺候著。躺在上,房遺愛也安靜了許多,很快就沉沉睡去。
夢境,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它可以預示將來,也能懷念過去。沉睡著的房遺愛,並不像表面上那麼輕鬆,因為他又看到了陰德妃,此時的她披頭散髮,滿臉鮮血,她手裡拿著一把尖刀,伴著一串刺耳的慘笑朝房遺愛慢慢走來。
怕,房遺愛真的好怕,他想去奪刀,卻動都動不了,無可奈何,他只能大聲喊了出來,“停下……”睜開眼,沒有陰德妃,旁邊只有海棠出一絲訝然的眼神。
“公子,你做什麼噩夢了,叫這麼大聲,可嚇死婢子了!”海棠拍拍口,輕輕地吐了口氣。
房遺愛砸吧砸吧嘴,只覺得口裡乾巴巴的,喝了口海棠遞過的茶水,他訕笑道,“丫頭,啥時辰了?”
“戌時了!”
“酒席還沒散?”雖然剛醒,可房遺愛還能聽到一陣輕微的吵鬧聲。
“快散了,現在就太子殿下那桌還在喝著呢!”房遺愛臉有點黑,這群鳥人把房府當酒缸了麼,從午時喝道戌時還不散,簡直是想死了啊!
第639章嗯,我還要對於那幫狐朋狗友,房遺愛真心沒啥好客氣的,要是不把他們轟走,今晚上就別想安心入房了。喝酒喝通宵的事情,這些人也不是沒幹過,所以房遺愛是異常的小心。
“丫頭,走,去把那幫子混蛋攆走!”房遺愛坐起身就想下,只可惜人剛坐起來,就覺得腦袋嗡嗡的,完犢子,酒勁還沒完全過去呢。
看房遺愛皺眉苦臉的樣子,海棠那塊熱巾敷了敷,“公子,你就別急了,夫人都去了。你就耐心等著吧,你要是再去了,吳王殿下他們就更不會走了!”
“敢不走,本公子揍他們,嘿嘿!”房遺愛也就是嘴上說說,哪敢真動手啊,一個打十幾個的蠢事,他可不會做。等著頭舒服點了,房遺愛拉著海棠的手不好意思道,“丫頭,把牙膏牙刷來,我這嘴裡燻得很!”海棠抿嘴咯咯笑了笑,她拿頭蹭蹭房遺愛的額頭,小聲地問道,“婢子一會兒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