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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有謝文安纏著他,他也沒空理會房遺愛。
午後,是容易睏乏的,正在那累的掐鼻骨的時候,王丹怡發出了一陣笑聲,“呵呵,找到了,夫君你來瞧瞧,這裡記著呢,武德六年,車騎將軍李藝破洛州城,佔據刺史府。後武德七年,高祖封竇師幹為洛州刺史,河東道大總管,同年七月,竇師幹為修葺刺史府,曾進行了小規模的改建!”
“拿來,我瞧瞧!”房遺愛本能的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點線索,仔細瞧瞧,確實是武德七年。這個竇師幹房遺愛是知道的,原本太子宮衛率將軍,後來因隨李靖破瓦崗有功,封左屯衛將軍。要說起來,這個竇師幹可是鐵桿太子黨。想到這裡,房遺愛就有點皺眉了,如果這是真跟竇師幹有關係的話,那婉柔還跑得了麼?
“繼續查查,這才是武德七年,那密道可至少存在了三十年了!”房遺愛不想將所有的希望就放在武德七年,如果順著這條線索找下去,婉柔就再也藏不住了。如果來洛州的只有他自己,那他還能遮掩一下,可同行的還有謝文安和齊維羽呢,謝文安不好說,但齊維羽肯定不和他房某人一條心的。
繼續找下去,線索也越來越多了,到了晚上的時候,一共找到了三次關於刺史府改建的記錄。第一次是仁壽三年(公元603年),第二次是大業十年,最後一次則是武德七年。經過考慮後,房遺愛將大業十年的那一次改建放到了一邊,因為那次主要修的是東面的庫房。
手機看片:www.xiaohuks.com手機看片:www.xiaohuks.com仁壽三年,隋文帝楊堅派人修建了刺史府,而從仁壽三年到貞觀十五年,也快四十年的歷史了,按年份算,密道應該是剛建刺史府的時候修起來的。房遺愛很好奇,楊堅沒必要在刺史府里個密道啊,所以,最可能的還是別人瞞著楊堅修的。
房遺愛照著資料仔細看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負責修建刺史府的人是誰。怎麼會這樣?刺史府可是一件重大的工程,負責修建刺史府的人怎麼會沒有記載呢?無論任何年代,一向宏達的工程都會載入史冊的,而那些付出過的人也會赫然在列。當然這不僅僅是為了青史留名,更多的是對前人的一種懷念。
仁壽三年記錄的比較潦草,可武德七年這次就非常詳細了,刺史竇師幹,長史李藝,工部侍郎馬文禮。可以說想幹人員都有記錄,就連馬文禮何時來的洛州,又是何時走的都記錄的非常清楚。如今竇師幹已經死了,李藝調任萬州刺史,馬文禮也於貞觀七年死於肺癆。要想調查清楚,還真是千難萬難。
就在房遺愛不知該不該前去萬州找李藝的時候,聞珞有些匆忙的跑了進來,“房俊,盧剛那有消息了,好像那崔州平不僅僅是被割喉而死,胃裡還有大量的鴆毒存在。”
“珞丫頭,你在逗我麼,那崔州平可有半點中了鴆毒的跡象?”房遺愛沒好氣的瞪了聞珞一眼,他房某人雖然不是什麼用毒高手,但鴆毒的症狀也見過好多了。那崔州平嘴不黑,手指正常,怎麼可能身中鴆毒呢?
聞珞就知道房遺愛不會信,她當時剛聽盧剛說的時候,也是不相信的。走到桌案旁,聞珞伸手將房遺愛拽了起來,“房俊,我可沒騙你,你若不信,去看看就知道了!”房遺愛拗不過聞珞,只好隨著她來到了停屍房。此時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盧剛卻猶自渾然不知的在那挑著什麼。他的手中拿一把小點的尖刀,盤子上放著幾顆豆粒大小的顆粒。
“盧剛,你搞什麼鬼,崔州平怎麼會身中鴆毒?”房遺愛看了看崔州平的屍體,忍不住想吐了,才一天時間,盧剛就把崔州平的腹腔折騰爛了。他覺得要是放後世,盧剛絕對是名出的外科醫生,就這份鎮定勁,就夠別人刮目相看的了。
甩甩手上的髒東西,盧剛略帶興奮的說道,“少將軍,小的也沒想那麼多的,可你瞧這些顆粒,小的把這些顆粒放水裡化了後,餵了條狗,誰知那狗沒一會兒就死了,死狀跟跟中鴆毒一樣一樣的。”
“嗯?”房遺愛倒是上心了,他戴上手套,捏起了一枚顆粒,這東西看上去特別像魚籽,可又比魚籽大上不少,而且外表還比較硬。真是奇了,如果這裡邊的東西真是鴆毒,那崔州平又是怎麼把這些東西進去的呢?
第674章金湯魚籽粥饒是房遺愛見多識廣了,也搞不懂崔州平是怎麼把鴆毒進去的,更無語的是還沒被毒死。難道古代人也許會後世的販毒的方法了?在二十一世紀,小青年們為了倒騰粉,啥方法都用上了,自行車坐管,包塑料袋
肚裡。總之,房遺愛覺得崔州平
鴆毒的方法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問題是鴆毒和粉可就不一樣了。
只要不傻,就不會有人去鴆毒,想來崔州平能做到推官,那腦子一定很好使的。盧剛最關心的還是眼下是什麼東西,由於已經證明有毒了,盧剛也不敢亂嘗,他拿著傢伙折騰了半天,才轉頭說道,“少將軍,您來聞聞,這好像就是魚籽!”
“嗯?”房遺愛本能的撇了撇嘴,他可沒盧剛這麼變態,那股子臭味能把人燻死,還趴上去聞,這得多噁心人。
出了停屍房,聞珞就大口的了口氣,房遺愛也好不到哪裡去,屋裡那股子味都能把人燻傻了,盧剛卻渾然未覺的。
“房俊,有沒有想明白崔州平是怎麼把鴆毒進去的?”聞珞簡單的一問,卻把房遺愛給難住了,他撓撓頭,相當無語的笑道,“珞丫頭,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本公子又不是神仙,哪什麼都知道的?”回了後院,房遺愛便看到王丹怡和海棠還在忙著查閱資料呢,伸手敲敲桌子,他衝王丹怡笑道,“丹怡,你們兩個先別忙了,這都大晚上了,就歇歇吧,正好,為夫請你們吃頓好的。”
“咦,夫君,你這話說的可就奇了,難道還有比刺史府還好的酒樓?”王丹怡放下書,起身伸了個懶,她可不覺得會那麼簡單,這位夫君恐怕想借吃飯的機會,差點東西吧。
海棠和王丹怡洗把臉,稍微收拾了下後,房遺愛便領著她們離開了刺史府。這次,房遺愛沒有帶著謝文安和齊維羽,他名義上可是陪媳婦逛街的,再帶這倆人是什麼情況嘛。
之前雖說是去吃飯,可房遺愛卻先來到了集市,今傍晚,賣魚的人也燒了,好多人收拾好魚簍,準備回家了。
“嗨,漁家,你這魚還賣不賣了?”走到個攤位前,房遺愛抱著膀子,嘿嘿笑道。
那漁夫愣了愣神,他都已經把魚裝簍裡了,怎麼還有人來買魚呢?漁夫有些奇怪的望了望房遺愛,倒也怪不得漁夫多想,現在已經快過申時了,還有人來賣魚,這也太奇怪了。賣魚和賣其他東西不一樣,只要是買魚的人,都喜歡要新鮮的,也就是說什麼時候決定吃魚了,他們會提前來買,絕不會有人等到申時再來的。從另一方面來說,做魚也是個繁瑣的事情,刮魚鱗,去內臟,一通忙活下來,也少不了一個時辰。
重新放下簍子,那二十來歲的漁夫苦笑道,“公子,你想要魚也可以,不過小的這裡的魚就剩兩條半死不活的了,你要是不嫌棄,四十文錢拿去便是了。”
“無妨,漁家,你把魚賣魚我就行了,本公子想嚐嚐魚籽呢!”說著,房遺愛朝海棠點了點頭,很快,海棠將四十文錢遞給了那個漁夫。至於為什麼不還價,拿到很簡單,這漁夫給的價就已經很低了,海棠也不忍心虧了這位淳樸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