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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牙哼了一聲,一團血從水中飄散。從沒想過,拓跋惜月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有些事情,房遺愛是知道的,羌人和漢人不同,他們從沒有什麼太過嚴格的規矩,相戀男女婚前行房事的比比皆是,在馬爾康,要是哪一對人什麼都沒做,那才是奇葩事呢。

“疼……”良久之後,拓跋惜月只蹦出了一個字,而房遺愛就只能咧嘴苦笑了,不疼就見鬼了,第一次還玩後入式,簡直沒把他房某人放眼裡嘛。

“行了,該要的你也要了,我還是先送你去上躺著吧,在水裡泡著,非出病不可!”

“嗯!”拓跋惜月扶住桶沿想起身,卻一個踉蹌又跌了回去,好疼,早知道就不這麼急了。房遺愛接住拓跋惜月的身子,抬腳邁了出來。找來巾替拓跋惜月擦拭了一下,就將她送進了被窩,當然,這是海棠的被窩。

第700章被教育了一回海棠找來一件新衣服後,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屋,由於早就習慣中途替房遺愛擦拭身子了,所以她也沒有敲門。關上門,往水桶裡瞧瞧,卻發現空空如也,人呢?公子爺跑哪裡去了?

“公子,你在哪?”海棠嘗試了問了一句,接著屋中就傳來了房遺愛的聲音,“丫頭,裡屋呢,快進來,本公子等你半天了!”海棠一陣臉紅,這公子爺也真夠猴急的,她還沒來呢,他就先跑上去了。懷著羞澀的心,海棠推開了裡屋的門,進了屋,她還輕輕地關上了門,正想著一會兒要做什麼羞人事呢,可又被眼前的情景嚇住了。

她的上倒是躺著人,不過卻是倆,公子爺也就算了,怎麼拓跋惜月也在?看她雙頰上的紅之,顯然是剛行完了事。

“看啥,海棠,你難道沒有經歷過?”拓跋惜月可比海棠自然多了,雖然佔的是海棠的,但她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西跨院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少,據說海棠可沒少睡過別人的呢。

“……”海棠一陣無語,這拓跋惜月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這說話的語氣跟鄭娘子一模一樣呢?

海棠臉皮子到底是有些薄,看被窩裡那倆親親我我的兩個人,她扔下衣服就往外邊走,“公子,婢子去惜月姑娘屋裡睡!”海棠逃也似的跑了,房遺愛喊了兩聲都沒喊住。拓跋惜月躲在被子裡笑嘻嘻的,房遺愛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還笑,你都成這樣了,不覺得丟人?”房遺愛很好奇拓跋惜月哪來的厚臉皮,讓人撞破了好事,卻臉不紅心不跳的。

“嗯?這有啥丟人的,如果仔細說起來,那當年你看我的褻褲又怎麼說?”拓跋惜月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的,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房遺愛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過了好半會兒才想明白拓跋惜月指的是什麼事情,他癟癟嘴,嘿嘿笑道,“那可怪不得我,誰讓你褻褲穿外邊的!”

“你……我打死你個混蛋!”拓跋惜月被氣得不輕,什麼叫褻褲穿外邊,她那時可是要跳舞的,不那樣穿,難道穿條大肥褲嘛,那樣還不醜死了?拓跋惜月剛扭過身,稍微用了點力,一對秀眉就彎了起來,下身好疼。

就知道拓跋惜月囂張不起來,房遺愛有些聯繫的將她按了下去,“行了,想打人等休息好了再打,就你這個情況,不休息個兩天,你別想逛大街!”

“就你懂,房俊,我問你,你現在還怕我麼?”拓跋惜月似有些幽怨的伸著玉指颳著房遺愛的胳膊,那如水般的眸子,還閃著幾絲狡黠,她現在就想聽聽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

“怕?呵呵,你讓我怕,我就怕,你不讓怕,我就不怕,從今天開始,本公子聽你的!”房遺愛對這些問題,早就應付自如了,之前有鄭麗琬鍛鍊著,他還能被拓跋惜月為難住?

聽了房遺愛的話,拓跋惜月咬著粉,哭笑不得打了房遺愛一下,“油嘴滑舌,就沒個真心話。房俊,來的時候,麗琬姐就說了,讓你趕緊結束洛州的事情,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趕回長安。”

“嗯?惜月,這是為何,洛州的事情,剛見端倪,又哪是那麼快可以解決的?”

“房俊,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那婉柔的事情,你還是少手為妙,這段時間我和麗琬姐聽到了許多風聲,依我們看,現在有股勢力好像專門在針對你。你好好想想,從洛州刺殺,到淨水寺,再到現在的賬簿,所有的事情你都摻合進去了。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麼,如果這是某些人給你設的局,你該怎麼辦?”房遺愛心裡冷不丁的打了個突,事實上,他也覺察到了這一點,但是他能停手麼?不管怎麼說,他總不能看著婉柔走上不歸路吧?

“惜月,你和麗琬是不是查到什麼了?”房遺愛嘗試的問了句,他覺得鄭麗琬應該查到點什麼的,否則他不會這麼著急讓他從洛州的泥潭裡脫身的。

拓跋惜月直接搖了搖頭,“沒有,正因為什麼都查不到,所以才要小心。你現在不比以前了,三個女人懷著你的孩子呢,你怎麼也得為未出世的孩子著想一下才行。”拓跋惜月生氣的就是房遺愛這一點,有時候心太軟了,那個婉柔就是再好,還能比得上西跨院重要麼?如今暗水還沒有查明白,洛州的事情又越來越詭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著房遺愛往前走一樣。這等情況下,再不及時身,那以後再想身就晚了。有道是糞湯落身上,洗的掉糞,洗不掉臭。

拓跋惜月的話有些嚴肅,而房遺愛也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了,是不是真的陷得有點深了呢,也許該和婉柔談談了。握住拓跋惜月的手,房遺愛點點頭笑道,“好了,別生氣了,等解決了賬簿的事情,我就回長安。以後啊,婉柔的事情也不管了!”房遺愛如此說,拓跋惜月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了,她很清楚,就算他做出了保證,也沒什麼效果。只要以後婉柔找上他,他還是會幫忙。李婉順的事情是可以補救的,畢竟那還不叫謀反,可一旦婉柔真的行那刺殺之事亦或者挑起暴亂,那房遺愛就坐實逆黨之名了。

“哎,隨你吧,你怎麼對那賬簿這麼上心?你要是不想給李世民,就直接把賬簿燒了,留著幹嘛?”

“惜月,你不懂,這賬簿上的錢財鐵器之物都是次要的,我想要的是那種油料。知道麼,如果有了這種油料,我們可以創造很多奇蹟。”房遺愛沒有解釋太多,就算他說了,拓跋惜月也不可能明白原油的重要,有了原油,他可以製造很多東西,多的不說,至少可以讓華夏文明前進一百年。工業文明比農耕文明先進在哪裡?鋼鐵、煤炭和石油,這就是工業文明的筋骨與動能。撇過這些不說,光將原油用於軍事就能夠帶來巨大的收益了,守城的時候潑上些原油,再放把火,那就是神仙也躲不過去啊。

“得了,反正也搞不懂你想什麼。嗯,房俊,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下,開之後,左武衛也要回來了,我希望你能找個理由讓我大哥回馬爾康去!”

“嗯?惜月,你覺得可能大麼?”房遺愛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了解拓跋擒虎這個人,如果把他放在羌人族群裡,那絕對是一個梟雄人物。幸好,拓跋擒虎格忠純,雖然他房某人看好拓跋擒虎,但是李世民不一定看好他啊。

“房俊,難道你到現在還擔心我大哥麼,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大哥在馬爾康,對你有莫大的好處!”

“我豈能不知?”房遺愛苦笑一下,他心裡清楚得很,拓跋擒虎與他關係好得很,又隸屬左武衛麾下,如果讓他回去統領羌人部落,那他房某人就相當於多了一個強援。可是這種想法能實現麼,李世民可不會傻到放拓跋擒虎回去。

“事在人為,房俊,你不是和噶爾木有著私下協議麼,只要讓他在白玉城方向做些動作,還怕皇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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