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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副興奮之,駙馬爺的勝利是屬於全大唐人的驕傲,因為有他在,才沒讓突厥人耀武揚威的計謀得逞。
“哈哈哈,看到沒,這就是俺老程家的女婿,你們說厲害不?”程咬金興奮地臉都紅了,他揪著唐儉的袖子嗷嗷直叫。
這個時候沒人會鄙視程咬金的瘋癲行為,相反好多人都遞來了一副羨慕之,杜如晦不斷地搖著頭,要是當初生個女兒多好,這樣就可以將房俊招為女婿了。憑著他杜如晦和房玄齡的關係,想來結個兒女親家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喝彩聲中,西宮之內卻響起了一陣琴聲,這琴聲悠揚而深遠,仔細聽,卻是那曲《廣陵散》!琴聲悠揚,卻早已淹沒在這此起彼伏的聲中,琴聲美,卻無人欣賞,楊宛之撥動著琴絃,面上卻是一會兒笑一會兒愁得。那個送雞蛋的人為什麼還不來呢,她已經好久沒吃過好東西了!
這一次李世民毫不吝嗇的將一千兩黃金賞給了房遺愛,不僅如此還給房遺愛家了百畝封地,雖然沒賞什麼爵位,但事實上已經相當於給房遺愛提升爵位了。其實倒不是李世民不想封房遺愛一個高點的爵位,實在是房遺愛已經是駙馬都尉了,還有什麼爵位能比得過駙馬都尉呢,倒不如留著賞他的兒子算了。
悲覺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接受這個結局了,突厥戰無不勝的八勇士,卻倒在了房遺愛一人手下,這是悲覺怎麼也想不到的。要知道,就算是烏直術和布涅利,也不能單人硬憾八勇士,但是這個房遺愛卻做到了。
得了賞賜,房遺愛隨著長樂往宮門走去,在經過東華亭的時候,房遺愛遇上了那個妖媚的陰德妃。當著長樂的面,陰德妃表現的很正常,看了看房遺愛,陰德妃呵呵笑道,“房俊,你今個可是為我大唐爭了不少臉面啊!”
“德妃過獎了,房俊也是僥倖得勝,若無處默和仁貴他們耗費了八勇士的力,房俊也不可能贏得如此輕鬆地!”
“呵呵,也莫謙虛了,快回家休息下吧。對了,長樂,我那裡還有不少養身的好東西呢,一會兒我讓丫鬟們給你送到府上去!”
“謝謝德妃!”長樂甜甜一笑,躬身向德妃行了一禮。
德妃自不會讓長樂行禮的,如今長樂可懷著身孕呢,誰要是讓長樂腹中骨出問題,那罪過可就大了。現在,百福殿裡的人可都盼著長樂腹中的孩兒呢。
走過德妃身旁的時候,房遺愛又聞到了那種悉的味道,一如水紋殿裡的浴桶。
陰德妃到底想要什麼呢?房遺愛對這個女人又怕又恨!
第731章使臣終離京演舞臺上的事情已經過去兩天了,這兩天時間裡,房遺愛大戰突厥八勇士的事情早傳遍長安城了。大唐的百姓從血裡有著一股尚武之風,所以他們也是崇拜英雄的,漸漸地曾經的紈絝子弟房二郎,變成了眾人口中的英雄。
西跨院裡,房遺愛靜靜地坐在榻上,而拓跋惜月則蹙著眉頭坐在旁邊。今天一回到長安,拓跋惜月就將房遺愛找了回來,李藝的事情太過複雜了,雖然現在使臣還沒離京,但也得讓房遺愛拿個主意才行。
“夫君,李藝死的異常蹊蹺,具我們的人調查,那李藝應該是自殺的!”拓跋惜月靜靜地說著,如果李藝是被他人殺害,那這事情倒好解決了,但是李藝自殺,這其中的疑問就太多太多了。
房遺愛抬起頭,輕聲問道,“惜月,李藝死前可見過什麼人?還有,婉柔有沒有去過萬州?”
“李藝確實見過一個人,但這人卻不是婉柔,具刺史府下人所說,那人身高八尺左右,年約五十來歲,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婉柔。而且,半月之前,婉柔就已經來了長安,她也不可能出現在萬州!”
“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可以讓李藝自殺身亡!”房遺愛站起身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他心中就像堵了一塊巨石一般,他現在有點理解鄭麗琬為什麼不讓他陷在洛州了。雖然他人已回到了長安,可洛州的事情卻遠遠沒有結束,他有種覺,這洛州刺殺只是個開始,卻不是結束,至於洛州刺殺案會是什麼結果,就不得而知了。
拓跋惜月站起身,雙手放在房遺愛額頭上,輕輕地撫摸了下,“房俊,不管你怎麼想的,這個時候都要和婉柔撇清關係才行。我有種覺,這所有的事情,很可能是衝你來的!”
“為什麼這麼說?”房遺愛有些驚訝的問出聲,都是針對他房某人的,這怎麼可能呢?
“你好好想想,那暗水從成立到現在,一共做了兩次大案,卻全是和你有關,你說不是針對你又是針對誰?”拓跋惜月苦笑了下,按照她的意思,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婉柔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可房遺愛又捨得殺了婉柔麼?
聽了拓跋惜月的話,房遺愛低頭深深地思索了起來,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麼?不知何時,鄭麗琬邁著輕柔的步子走了進來,一進屋她便皺眉笑道,“夫君,惜月說的是對的,妾身早就勸你和婉柔劃清界限了,可你就是不聽。如今李藝一死,陛下自會派人調查,到那時婉柔還能隱藏多久?所以,夫君,如果你還念著這個家,就想法子和婉柔分清吧!”
“嗯。”房遺愛還能說什麼呢,鄭麗琬說的句句在理,他要是再不同意,那可就真是個傻子了。拍拍沿,讓鄭麗琬坐下後,他沉聲笑道,“麗琬,派人尋找婉柔,我要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房遺愛已經做出決定了,正如鄭麗琬所說,與婉柔相比,還是這個家重要,他不能因為婉柔,而把整個房府推到危險的邊緣。
見房遺愛如此說,鄭麗琬心中也鬆了口氣,就怕這個夫君念著舊情,捨不得和婉柔分的這麼清。
和鄭麗琬二人商量了一會兒,房遺愛就出院門去了客廳,沒辦法,蕭答烈來訪,他能不出去應酬下麼。
正如房遺愛所想,蕭答烈是個豪之人,他見房遺愛走來,便緊走兩步,撫
向房遺愛行了一禮,“房將軍,你獨戰突厥八勇士,當真讓蕭某大開眼界了。今天,蕭某冒昧來訪,還望房將軍莫要見怪!”
“哈哈,蕭將軍,難道你不願認房某做朋友麼?”房遺愛卻有些佯怒的皺了皺眉頭,蕭答烈一時間愣住了,他想了想,還是沒想到自己哪裡做錯了,“房將軍,不知蕭某做下何事了,讓你如此不高興?”
“蕭將軍,貌似那天,房某已經讓人跟你傳過話了吧,你如此客氣,是不是不想認房某這個朋友呢?”這下蕭答烈反應過來了,他愣了一下後,才哈哈大笑道,“錯了,錯了,是蕭某錯了,房老弟,蒙你瞧得起,蕭某就厚著臉當回兄長了!”
“如此,不是很好?”房遺愛展顏一笑,伸出雙臂和蕭答烈擁抱了一下,也許對於大唐人來說,擁抱很不合禮數,但是在大草原上,男子擁抱是非常正常的。
雙方入座之後,海棠就端來了一罈美酒,蕭答烈果然是識貨之人,只是第一口,他就嚐出這酒是海天藍了。見蕭答烈識出海天藍,房遺愛便有些瞭然的笑了笑,如今大唐朝能嚐出海天藍的也不多,更何況是契丹人。如此看來,這蕭答烈的身份,果真是非同一般啊。
“蕭兄,小弟有句話想問問你,不知你到底是何身份?”房遺愛問出聲後,蕭答烈便笑著將酒碗放在了桌上。
見屋中無人,蕭答烈仰起頭,頗有些苦澀的笑道,“就知道瞞不過房老弟,為兄乃遙輦氏于越!”聽了蕭答烈的話,房遺愛心中卻是吃了一驚,遙輦氏可是契丹貴族部落,後世的耶律阿保機就是出於遙輦氏。這遙輦氏于越,就相當於契丹丞相了。真沒想到,蕭答烈看上去威武不凡,身材獷的,竟然當的是契丹宰相。
“真沒想到啊,小弟之前還以為蕭兄是金帳大將軍呢!”房遺愛可一點都沒撒謊,就蕭答烈這樣子,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