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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仲堅顯然沒想到房遺愛全力施為之下,竟然有如此迅猛的速度。房遺愛手刀來得如此之快,張仲堅也不敢怠慢,他左腿向後跨出一步,右手順著房遺愛的手刀往後一拉,雖然卸去了這手刀之力,可張仲堅還是被餘下的力道震得往後退了兩步。

看著房遺愛冷傲的眉,張仲堅心中微微苦笑了下,老了,果真是老了,這可算得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雖然只是全力手了一招,但是虯髯客就已經知道結果了,如果是二十年前,他有信心能夠打敗房遺愛,但是現在,他已經快六十歲了,力量下降,已經吃了很大虧了。雖然他可以靠著妙的招式纏鬥許久,但要想打敗房遺愛,那也是痴心妄想,若是打鬥超過一個時辰的話,那敗下陣來的還是他張仲堅,和年輕人比耐力,腦袋進水了吧。

虯髯客看得出來,房遺愛的武學之路走得還是秦瓊的路數,那就是快準狠,與秦瓊不同的是,房遺愛天生神力,再加上他又把速度提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

第737章有所思好聽不雖然心中瞭然,但是這一場比鬥總要比下去的,虯髯客也有心指點下房遺愛,在他看來,房遺愛終究還是少了些靈活,而且這個年輕人對於武學的理解還有著不少的欠缺。

越是和虯髯客打下去,房遺愛心中的震驚就更多,事實上虯髯客的速度並不快,可每一次房遺愛出招之後,張仲堅總能恰逢時機的躲過去,隨後還能對房遺愛進行一些反攻。

打鬥了半個時辰之後,房遺愛就停手站在了一旁,這時張仲堅已經有些後力不繼了。他呼了一會兒,才和善的笑道,“房俊,發現什麼不同了麼?”

“還請張老不吝賜教!”房遺愛也好奇自己到底差在了哪裡,從自身實力上看,他已經明顯超過張仲堅了,可事實上他就是不能拿下張仲堅,這其中的奧妙就只有張仲堅清楚了。

單手握拳,張仲堅輕聲說道,“房俊,若論速度和力量,你可稱得上當世第一人了,如果是馬上擁有光三尖刃的話,老夫更是堅持不了一刻鐘。但是房俊,你卻忘了一點,如果有一天你的眼睛瞎了,你還能這麼厲害麼?”

“這……”房遺愛突然有點明白張仲堅的意思了,見房遺愛在思考,張仲堅繼續說道,“有道是武者有三眼,雙目次之,雙耳居中,心眼為上。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一個動作,當眼睛看到的時候,耳邊便有了風聲。你何不閉上眼睛嘗試下那拳拳生風的覺呢,當開了雙耳,你的心眼便會自動敞開一扇門!”聽著張仲堅的話,房遺愛覺得自己又窺到了另一種武學境界,不管以後能不能做到這些,他都要謝謝張仲堅才行。想到這裡,房遺愛拱手向張仲堅行了一禮,“張老,晚輩謝謝你的教誨了。哎,張老你也走吧,見了婉柔,替晚輩捎句話,無論如何,房某都要找回那兩卷賬簿!”聽了房遺愛的話,張仲堅搖頭笑了笑,“房俊,其實柔兒也很苦的,你該體諒她一下!”張仲堅說完這話,便轉身走向了黑暗的夜

站在夜幕中,房遺愛還在想著張仲堅的話,他還不夠體諒婉柔麼?總不能為了她,把房家上百口人命搭進去吧。

想著以前的事情,房遺愛突然出聲苦笑了下,還真是關心則亂啊,如果仔細想想,又怎會上婉柔這個惡當呢?已經過了十幾年了,如果婉柔一心要殺常合,早就該下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還堪堪等著他房某人到了這裡再下手。也許婉柔早就算準他會隨身帶著賬簿了,這賬簿太重要了,只有放在自己身上才最為放心。

麻子總算找到了柳林,當他到了這裡的時候,柳林中早沒了婉柔的身影,見房遺愛站在遠處搖頭苦笑的樣子,麻子不有點納悶的問道,“少將軍,要不要我帶人追上去?”

“不用了,把所有人都撤走吧,另外,刺史府周圍也不要留人了!”房遺愛慢慢向林外走去,他已經不打算守著常合了,看婉柔的意思,本沒有殺常合的打算。

麻子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這少將軍是怎麼了,之前讓人緊守刺史府,現在又讓人撤走,這不是前後矛盾麼?

雖然鄭麗琬給了房遺愛兩天的時間,可第二天辰時的時候,房遺愛就連夜趕回了長安。當看到房遺愛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西跨院的時候,鄭麗琬明顯的愣了愣。看鄭麗琬站在門口,房遺愛便想進屋睡一會兒,路過鄭麗琬身側的時候,房遺愛伸手摸了摸鄭麗琬的俏臉,“不用驚訝了,從始至終,她想要的只是那賬簿而已!”聽了房遺愛的話,鄭麗琬不暗自責罵了一聲,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看房遺愛這樣子,鄭麗琬便猜得到賬簿已經落入了婉柔之手。

涇州西郊,婉柔按著房遺愛的方法核對著賬簿,正如她所想,房遺愛沒有騙人。這一刻,婉柔竟有點希望房遺愛撒謊了,越是如此,婉柔越覺得虧欠良多,這情債可是很難還的。

張仲堅披著一件厚些的長袍,小聲的說道,“柔兒,你自己多小心些,房俊不會輕易放棄賬簿的,如果讓他找到你,他一定會不惜代價的奪回賬簿的。”

“先生,柔兒曉得的,只是,你真的不多待些時嘛,柔兒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看著張仲堅身上的灰破長袍,婉柔就知道他又要離開了,這些年婉柔也不知道張仲堅去了哪裡,只有張仲堅願意面的時候,才能看到他的人。

張仲堅緊緊衣領,微微笑了笑,“柔兒,為師就想勸你一句,雖然賬簿能給你帶來巨大的幫助,但你也不能輕舉妄動,大唐朝,早已經不是十五年的大唐了。如每做一件事,都要想想值不值得,正如房俊所說,李藝死了、崔州平死了,你還想讓其他無辜的人去死麼?”聽了張仲堅的話,婉柔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思慮了一會兒,她才緩緩說道,“先生,柔兒知道此生要殺李世民很難,可是柔兒必須讓他失去些什麼才行。”

“你呀,行了,為師也不多說什麼了,有機會了,幫為師把這封信給琦丫頭!”張仲堅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那欣賞還用蠟封好,顯然是打算讓聞琦親啟的。

婉柔接過信,蹙眉看了看信的封口,這老師到底要對聞琦說什麼呢,竟然還用蠟把信口封好了。

“老師,你放心吧,柔兒會找機會將信給琦兒的!”婉柔雖然好奇,但也沒打算偷偷打開信封。張仲堅也相信婉柔的為人,他點點頭,拉開屋門向外走去,“柔兒,記住為師的話,你還年輕,一切還是要向前看的好。這皇家啊,什麼都好,就是沒什麼正義與惡之分!”張仲堅漸漸消失在院裡,婉柔卻還在想著他剛才的話,正義與惡,老師說的是什麼意思呢?以老師的為人,他概不會留下些廢話的。皇家,沒有正義與惡,那不就是沒有對與錯了麼,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李世民當年做下那等事情也不算錯麼?婉柔無法苟同,在她看來,李世民就是錯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從涇州回來後,房遺愛就恢復了那種平淡的生活,白天就去左武衛坐鎮,晚上就陪著自己的女人,好像婉柔的事情已經從他的生活中抹去了一樣。三月中旬,拓跋擒虎就回了馬爾康,與此同時,左武衛也分出一萬銳去了嶺南大營。

子恢復正常後,房遺愛就有更像個紈絝子弟了,沒事的時候就和一幫子狐朋狗友坐酒樓裡耍耍酒瘋,甚至有時候還會去仙夢樓顯擺下。當然,房遺愛去了仙夢樓也不敢玩姑娘,沒辦法,誰讓身邊跟著兩個無間道呢。

今個,在李恪的招呼下,一幫子人又來了仙夢樓,老鴇子花姐一看到一幫子氣勢洶洶的公子哥,嚇得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掛在程處默身上,老鴇子膩人的哼道,“小公爺,又來了啊,快,奴家可還為諸位留著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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