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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冷汗都出來了,這他孃的大晚上的他騎馬做什麼?當然六子也能找匹馬騎一騎,但是就那馬蹄聲,陶方能聽不到麼?

沒辦法,六子只好用最後一招了,瞅準機會讓人把一包香粉灑在了馬股上,這香粉的味道人是聞不出來的,但是狗卻可以。陶方很快就消失在眼前了,六子撓撓頭衝手下人叫道,“你去趟都督府,讓大老大把大黑子牽來!”六子所說的大黑子其實是條狗,那可是房遺愛專門訓練出來的,當初房大將軍一共養了三條狗,結果就剩下一條了,另外兩條全都見閻王了。說著那兩條狗的死因,也夠奇葩的,一條去追母狗,結果掉坑裡摔死了,另一條吃骨頭把胃刺穿了。為了這事,房遺愛可沒少被人挖苦過。

都快寅時了,房遺愛睡得正香呢,兩條大在外面,聞珞和唐明月一左一右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他。虧得此時天氣暖和了不少,否則這三人不得風寒就怪了。

一陣敲門聲響起,便傳來了海棠的聲音,“公子,快起來吧,外邊有人急著要見你!”海棠只披了一件外套,在這凌晨的風中,凍得直打哆嗦,本來以為叫一聲就能進門的,可是喊了三聲了,裡邊愣是沒個動靜。海棠雖然一向文靜的很,但是這時候也不有點急了,這公子爺也真是的,跟那倆女人鬧騰了一晚上,現在喊都喊不起來了。抬起小腳踹了下門,門是響了,海棠的腳也不好受。

海棠把動靜得這麼大,唐明月哪還醒不了,她眼,踏上鞋子去開門了,“海棠姐,出什麼事了,這天還早著呢!”海棠苦笑著搖了搖頭,要不是有事,誰願意來敲門啊。她進了屋,就跟唐明月合力將房遺愛整了起來,起了房遺愛還不知所以的問道,“丫頭,咋回事啊,這時候能有什麼急事?”

“婢子可不知道,魏統領派人來說有急事,婢子問了,人家也不說!”

門了!”房遺愛穿好衣服,洗把臉出了屋,海棠也懶得回去了,直接鑽進了熱被窩。

來到前院,就瞧見某個傢伙正在客廳裡打晃悠呢,一看到房遺愛,那傢伙就趕緊拱手問了聲好,“大老大,您老可好啊?”

“少說廢話,趕緊的,有啥急事?”房遺愛腦門都開始見汗了,九手和六子帶的什麼人啊,一個個跟大街上二子一樣。

“是這樣的,六爺讓小的把大黑子牽去!”那傢伙話剛說完,房遺愛就瞪著眼吭哧了起來,“你喊老子起來,就是為了要大黑子?”那傢伙挑挑眼,一臉不解的口水,“大老大,是這麼回事啊!”房遺愛那個氣啊,如果有把刀,他真想把這夯貨剁吧了,還急事,不就是為了一條狗麼。手指頭戳著那傢伙的額頭,房遺愛不斷的罵道,“腦袋被驢踢了?不就一條狗麼,你直說了不就成了,還非得裝的神神秘秘的。”

“大老大,你別怪小的啊,是魏統領說要小心點的!”如果六子在的話,他一定會毫不客氣的那塊破布堵住這傢伙的嘴的,他何時說過這話啊。

將大黑子送走,房遺愛就想回屋繼續睡,可是瞧著上三個美人,他就不知道躺哪裡了。這還是太小了,趕明兒讓人張大號的,睡上七八個都沒問題。打著哈欠去了海棠的屋,這人剛躺下沒多久,就覺得一個溫軟的身子靠了過來。

“丫頭,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啊,把本公子趕到這裡來,你又跑來了,純心不讓公子我睡覺了是不?”轉過身,房遺愛一雙手不斷地撫摸著海棠的翹,哎,他發現海棠越來越像鄭麗琬了,不用說話,就能把人勾的神魂顛倒的。

伸出蓮藕般的玉臂,海棠笑嘻嘻的貼著房遺愛的下巴眯起了眼,她才不會怕呢。房遺愛到底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見海棠不說話,也只好摟著她打起了盹。

大黑子不愧是受過訓的,它一聞到那股子香粉味,就汪汪叫了起來。瞧有效果了,六子也不喜笑顏開的踮起了腳,“三屯,你領個人跟著大黑子去,記住了,找到了地方也別多停留,立刻回來!”

“是,統領放心,誤不了事!”三屯趕緊打了個包票,他回答的利索的,可這一跟著大黑子跑過去,他才發現這事有多累。也不知道那個陶方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圍著幽州城轉了一圈,等大黑子停下不動的時候,三屯也累得大舌頭呼哧呼哧的了。

這不是城西的積水譚麼,積水譚就是個小村子,離著幽州城也就三四里的距離。三屯瞅瞅村口,也沒敢進去,留下另一個人看著後,他牽著大黑子就回去覆命了。從寅時找到巳時,三屯累的都快虛脫了。

“統領,找到了,就在城西積水潭村!”三屯一進屋,抱著水罐喝了好幾口,孃的,這飯不給吃,總得先讓喝幾口水吧。

六子一巴掌扇在了三屯後腦勺上,“好,不錯,等見了大老大,老子為你請上一功!”六子本來是好心,他這話一出口,三屯差點蹲地上。三屯可不想再見大老大了,至少最近這段子還是離他遠點的好。

六子懶得管三屯,還以為這小子魔怔了呢,反正陶方的落腳點已經找到了,他也不用急了。六子託著下巴,心中卻是一陣冷笑,讓你丫的騎馬,老子一條狗就能逮住你。

第778章這摸不摸陶方咋都想不到會被一條狗摸到家門口,此時他正對一個人恭恭敬敬的彙報著呢。雖說身受重傷,可他卻不敢坐著,因為面前之人沒讓他坐下。

“堂主,是三仙閣的人,他們也不知道從哪摸到消息,直接屠了咱們在奉柳村的地兒,要不是屬下裝死,恐怕也逃不回來了!”

“陶方,你確定沒看錯?”當那堂主扭過頭之後,出了一張灰白的臉,如果聞珞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這人竟然是消失已久的莫君離。在猴靈三堂之中,若說誰最懂得自保,那肯定是莫君離了,如果他不想出來,別的人還真很難找到他。

陶方見莫君離面冷鋸,趕緊低頭著氣說道,“錯不了,小的敢以命擔保!”陶方說得信誓旦旦的,但是莫君離卻沒有輕信,他讓陶方下去療傷後,拍了拍手,一箇中年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此人一身灰衣,年約三十多歲,臉上也是一點表情都沒有,乍看上去,跟個殭屍似的。

“蜂鬼,鄭麗琬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可知道她在何處了?”莫君離所說的蜂鬼自然是這位中年人,因為這中年人養了一堆毒蜂,加上他為人不苟言笑,便有了蜂鬼的外號。蜂鬼這人除了善養毒蜂外,還有一門絕技,那就是打探消息,從這方面來說,他和六子很像了。

“堂主,那鄭麗琬應該在洛州呢!”蜂鬼雖然說得不太確定,但是莫君離卻是笑著點了點頭。瞭解蜂鬼的人,就知道這人從來不會說什麼絕對的話,如果他說在,那就是一定了,如果他覺得沒把握,會直接回答不知道。

在莫君離想來,房遺愛就是明處的螞蚱,如果鄭麗琬也不來幽州,那他莫君離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這兩年來,莫君離早把房遺愛摸清楚了,雖說他身邊幫手不少,但是真正大有用處的就一個鄭麗琬,只要這個可惡的女人不來攪局,那幽州的事情就垮不了。

“平五爺那邊怎麼樣了,告訴他,我這裡可急著用呢!”莫君離說著,臉上就多了幾分不耐之,這個師弟也真是的,十幾年前就已經嘗試製造瘟疫了,誰成到了現在還是不能練掌握。

平五爺自然是鬼醫平五郎了,蜂鬼低著頭,用哪種平淡的語氣說道,“堂主,五爺那邊應該差不多了,只待聖王一聲令下,就可以動手了。”

“很好!”莫君離摸著鬍鬚呵呵笑了起來,他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蜂鬼,你連夜趕往長安,將這封信送給主子,另外派人去黑山傳個信,這段時間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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