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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全身都軟綿綿的。
“嗯……哼……姐夫,別停嘛,再往下點。”李簌眯著眼,小臉紅撲撲的,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房遺愛也早進入角了,他此時哪還記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啊,面對如此尤物,誰能不心動,那不是太監就是個傻蛋。雖然有條褻褲,可房遺愛還摸到了一片芳草,當手指落下,李簌的身子緊緊的打了個顫。
口水,房遺愛倆眼看是放光了,孃的,小兄弟都快炸開了,這要是再不安
下,自己就要憋死了。正想怎麼糊
李簌呢,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門外站著的正是李雪雁,左等右等等到了丑時也不見房遺愛回屋睡覺,李雪雁還以為自家夫君為李艾的事情發愁呢,便想過來陪他說說話,可一進書房,卻連個人都沒看到。起初李雪雁也沒多想,院裡這麼多女人,這夫君睡在別人屋裡也不奇怪,可順著走廊問了一圈,都沒聽到房遺愛的回聲,這下她就有點生氣了,不會被合浦勾搭走了吧。
門敲響了,李雪雁貼在門邊仔細的聽了起來,果然屋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那可惡的夫君拉開了門。
房遺愛頭都快炸開了,真是要命啊,和小姨子偷情讓老婆抓個正著,看李雪雁那冒火的眼睛,房遺愛眼珠子一轉就有了應對之策。
“雪雁,你咋來了,既然來了,趕緊幫幫忙,合浦屋裡有個大老鼠呢,我們正找這畜生呢!”房遺愛說著將門完全打開,這時李簌披頭散髮的拿著破
子跑了上來,“雪雁姐姐,快進來,莫讓那老鼠跑出去,小妹今晚要是不
死它就不睡覺了。”李簌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還滲著不少汗水,這時,李雪雁也不
有點疑惑了,難道這倆人真在抓老鼠?
進了屋,李雪雁就站桌旁左右瞧了起來,瞧了半天后,她也有點相信了,因為此時屋中亂糟糟的,櫃子被挪開了不說,連裡邊的衣服都抖摟了出來。
房遺愛暗自抹了把冷汗,虧得他房某人反應快,迅速偽造了一個假現場。此時,他就盼著有個大老鼠從眼前爬過,只要能抓住這個老鼠,他一定會將這條老鼠奉為活祖宗的。也許是房遺愛的祈禱動了上天吧,竟然讓他找到了一條小
,這小
就在櫃子底下,一看就知道是老鼠鑽出來的。
擼起袖子,找來一桶水,房遺愛就往裡灌起了水,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一條倒黴的大老鼠被
了出來,房遺愛早就等著它了,這畜生一
頭,大腳丫子就跺了上去。只聽吱吱兩聲,那老鼠就見閻王去了,至於什麼被供奉為祖宗,房遺愛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老鼠覺得自己死的很冤枉,不是說好的會供奉它的麼,可結果卻是這樣的,總之大老鼠兩眼睜得大大的,可算得上名符其實的死不瞑目了。
李簌也暗自鬆了口氣,真是老天保佑啊,這都能讓臭姐夫矇混過關,只是可憐了那條大老鼠了,致死都不知道得罪了啥!
李雪雁再也沒了懷疑,和李簌說了幾句話,就拉著房遺愛回了屋。這一回到屋裡,房遺愛那心就又起來了,剛在李簌那憋了半天不敢有所動作,這面對自己媳婦還裝啥。
李雪雁還沒脫衣服呢,房遺愛就急匆匆的抱著美人上了,李雪雁忍不住捏著房遺愛的耳朵嬌嗔道,“你輕點,別人可都睡下了,讓你折騰醒了,妾身可沒臉了。”
“還要啥臉,咱們的臉早就沒了!”房遺愛大嘴巴一張,李雪雁就說不出話了。能和自家夫君大戰一番自是欣喜的,可李雪雁總覺得有點怪,那就是今夜的夫君太生猛了,搞得她都快斷了,沒辦法,李雪雁只好將隔壁的海棠拉了過來。二女使出了十八般武藝,總算滿足了
上的男人。
清晨醒來,房遺愛還不想下,李雪雁可沒臉賴在
上,她用力的推了推房遺愛的身子,“你還不起,都快辰時了,你不起來練武了!”
“不練了,昨夜一場大戰,就頂的上練習三個早上了!”房遺愛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李雪雁臉就紅了,話說夜裡她也瘋狂的,如果能扛得住,她是不會讓海棠來的。
聽著上二人說話,海棠掩著嘴咯咯笑了起來,李雪雁整不了房遺愛,卻有法子對付海棠,只見李雪雁凝眉一彎,伸手撓了撓海棠的翹
。此時海棠可是啥都沒穿呢,被李雪雁一撓,立馬安靜了下來。
第803章那個像金喜善的女子這人活著,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無法預料,就那現在來說吧,李艾滿滿的以為韓愈就是不死也要扒層皮的,可聖旨上卻讓韓愈暫代刺史之位,以觀後效。當聖旨讀完了,李艾第一個反應就是李世民瘋了,韓愈做了這麼多蠢事,居然還留他一條命,更可恨的是還讓他當幽州刺史。
相比李艾的鬱悶,房遺愛心情就快多了,這兩
取得了不少進展,現在證據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怎麼整垮李艾了。房遺愛一直都在等鄭麗琬的消息,可是最近幾天鄭麗琬就像消失了一樣,一件消息都沒傳回來。
房遺愛領著人上了街,而鄭麗琬卻靜靜地坐在房間裡,麻子站在一旁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屋裡很安靜,麻子從沒覺得這麼害怕過,過了許久,鄭麗琬才起身有些面無表情的撇了麻子一眼,“麻子,記住了,這件事情誰都不能說,無論外邊亂成什麼樣子,這秘密都要藏在心裡。”
“夫人,這小的知道,若是少將軍著急了怎麼辦?”麻子實在想不通了,為了夫人一定要這麼做呢?
鄭麗琬眯起眼睛,輕輕地嘆了口氣,手撫著髮絲,卻覺到了一絲冰涼,“我說過了,不管如何都不能說,如果能說的時候,我一定會親口告訴他的。麻子,你覺得本夫人會害你家少將軍麼?”
“夫人息怒,小的不敢!”聽鄭麗琬的聲音有些冷厲,麻子心下一驚,趕緊拱手道。
“知道就好,行了,現在下去吧,你去接應下六子,這幽州的事情也該有所進展了!”說了這些話,鄭麗琬便轉過了身,望著那窗外的綠,她心中卻是湧起一股憂愁。鄭麗琬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可是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她還會這麼做,因為只有這樣,房家的血脈才能延續。
麻子走後不久,屋裡又多了一個人。聽著那輕促的腳步聲,鄭麗琬咯咯笑道,“夢涵,你也不慢啊,才六天時間就一個來回!”
“這還快?如果是黑虎的話,估計四天就能跑一個來回了!”田夢涵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伸手摘下了面紗,最近這些天跑了次長安,才曉得馬的重要,虧得俊風馬乃是萬里挑一的寶馬良駒,否則早就累死了。
“呵呵,誰都知道那馬好,可是就算把黑虎給你,你也不敢騎啊!”鄭麗琬返身坐在了田夢涵身前,這麼多年了,那黑虎馬還是那副德,除了房遺愛之外,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給。
替田夢涵倒了杯熱茶,鄭麗琬輕聲問道,“夢涵,長安的情況怎麼樣了,見過媚娘了麼?”
“見過了,媚娘看過信什麼都沒說,只是把那信燒掉了!”田夢涵也不知道武曌是怎麼想的,因為當時問她,她只是笑笑一句有用的話都沒說。田夢涵眉頭蹙著,鄭麗琬卻是滿足的笑了,只要武曌收下了信,那就夠了,武曌是個聰明的女人,何去何從,她選的準的。
“惜月那邊查的怎麼樣了?”鄭麗琬其實並不是太擔心武曌,她怕的還是長安城裡的那些人,從皇帝到王子,又有哪個是易於之輩。
田夢涵不曉得鄭麗琬為何如此關心長安的事情,據她所知,為了防止長安出現不測,鄭麗琬甚至刻意把拓跋惜月留在了那裡。喝了口茶,思索了一下,田夢涵微笑道,“惜月那邊好像沒查到什麼,具她說,京城裡一切都正常得很,如今太子殿下的腳已經動完刀了。”
“怎麼會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