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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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常理就一定是對的嗎?」她的笑容很是討人厭,不著調,輕飄飄就讓雷電芽衣的認真看上去像個笑話。

「芽衣,我們不是死敵。」她說著的時候,眼神很是認真。「道不同罷了。

要打就打,不打就歇嘛。就是你頂頭上司凱文都不和我要死要活呢。咱倆哪有那麼大的深仇。」一連串話從酷似符華的人嘴裡跳出。像倒豆子似的,讓人沒什麼打斷的空間。「如果你是一定要宰了律者的衛道士,那當我沒說啦。但,你是嗎?」她還甚是悠哉地歪了歪脖子,故意往刀鋒上湊。在瞥見一直盯著她的芽衣不經意將刀避開了些許後,識律挑了挑眉,隨即大笑了起來。

「你看,你就不是那樣的人啊。」

「你什麼都不懂。」

「我是不懂。但看你繃著臉,我就想,嘿呀。芽衣哪有罪人那麼嚴重嘛。」輕鬆的話從她嘴裡說出,毫不在意別人的心情。「你啊,壓就不是啊。」輕飄飄的否定上沒有重量,又重重地壓下。擾亂了什麼的同時,讓芽衣本能地壓低了聲音。

「你什麼都不懂。」

「啊。又來了」她撇撇嘴,雙手叉在前,擺出一副嫌麻煩的惱火樣子。

「我說,我幹嘛一定要懂過去發生了什麼啊——」拖長的尾音讓她像個哼哼哧哧的小孩子,「重要是現在!現在!我!打得很愉快!雷電芽衣!我很喜歡你!」直接而又直白,「所以你把刀收一收,聊聊嘛。」雷電芽衣可以不對敵人溫柔,可對上這樣類型的人,她狠心不起來。而識律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說出口的話越來越肆無忌憚。沒什麼惡意,但真話說的太多了,字字誅心,也招人討厭的。

在她的言語騷擾下,雷之律者繃緊的臉有了些許波動。

「你……混蛋。」那是芽衣能說的最重的髒話。

「你笨蛋!」當然識之律者就沒帶怕。

初見留下的印象簡直糟糕透了。

張揚、狂妄、無禮……可以說有著一大堆的缺點。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兩人見一次就要打上一次,從現實打到意識空間。而且多半都是某人的那張嘴惹出的禍。

又偏偏是這樣的冤家,在一切結束後,成了為數不多留在她身邊的人。

英雄的故事往往在截止在最終boss戰勝利後。英雄和戰友們被安排好歸宿後便是長長黑幕下一個白「end」。可生活裡,end之後還有未盡的人生。

在無法被正史記錄的故事外,被留下的女孩不得不成長為大人。那場最終大戰帶走了很多,百廢待興裡最缺人手去將那些未完的使命延續。周圍的一切無一不在施壓,鞭策著雷電芽衣。她不能如少女時那樣抱怨「自已什麼都做不到」,而是去做到她所能做到的。為此她在外端著個成可靠的形象,好讓人放心。又大量的工作佔據了絕大多數力,好不去追憶。弊端是閒下後,那漸荒蕪的心無處安放。在被丟下的人身上,絕情和惘,總是要傾斜向一方的。

所以,她接觸到了酒。

能摧殘一個活人的意志,又給醉了的人以無限勇氣。

「雷電芽衣不適合喝酒」,關於這點,渡鴉看的很準。

不能喝酒的人買了醉,然後誤打誤撞發生了些該或不該的事。以至於第二天識律控訴她雷電大小姐霸王硬上弓時,芽衣還覺得這人就是王八吃柳條——滿肚子瞎編。怕是逆熵的人都知道,天命一霸說什麼也該是她識大律者。可這小霸王覺得自已受了欺負,還不依不撓要芽衣給個說法,宿醉都沒她這胡鬧來得頭大。

「芽衣你趁我喝醉就欺負人,還不認賬。」芽衣想解釋。但事實擺在面前,讓話語顯得蒼白。再經識律這麼一干擾,說出口的話徹底變成了味。

「……你不是片葉不沾身的主嗎?」

「話不能亂說啊,隊長。我現在是守法好公民,怎麼就不能從良了。」有的人再怎麼裝無辜純良,看著都像是故意。而識律在芽衣心裡恰好就是這樣的人。

「誰知道剛一從良就遇到你見起意。」

?」

「我這樣的絕天資,誰看了不是居心不良……」

「這麼說,你和人不良過?」芽衣沒有去看她故意擺的騷姿,著太陽做出了總結:「那我應該就不算什麼了。」

「哇,隊長你釣魚執法也莫要冤枉我這樣的好人啊。」

「你讓開點我想吐。」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那麼在上爭了起來。芽衣是頂好的脾氣,怪就怪識律嘴太欠。等芽衣緩過神來,識律已經揹包入住了。頂好脾氣的人不好意思給孩子捲鋪蓋丟出去。就只能在她身體力行下明白了「行動力極強」也可以被直譯為「好一塊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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