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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荷抓下自己眼前的白絲帶,惡狠狠地看著周競:“你今發什麼瘋?我往說讓你不要進來的時候你非要進來,我今讓你吃我這,你又不吃了,我,我不伺候了!”說著沉清荷便要跳下梳妝檯,她雙上下跳動,周競摁住她,大嘴一張含住了她的左

周競的舌尖在她的暈上打轉,他不,卻用靈巧的舌頭撥起她的慾望。

沉清荷被得發麻,忍不住收緊了她的手臂,將周競環得更緊了些,也讓周競的嘴含得更多了些。

她方才覺得矇眼放大了官,可如今她沒有被矇眼,但她前的溼潤和溫暖卻也異常清晰,讓她情動無比。

周競在她上留下一片水光。

沉清荷低頭看著上身赤的周競,兩人視線匯,她透過周競的瞳孔看見了含羞帶的自己。而周競則通過她離的雙眼看見了慾望滿身的自己。

被沉清荷扯下的白絲帶還在沉清荷手中,周競看著那條絲帶,:“這絲帶真好看。”絲帶被出她的手,轉瞬之間,那絲帶被綁在了她的之上。

那絲帶迭著,她的一對被緊緊地捆綁著,只暈和珠來。

“但這樣綁著你更好看。”她的被綁住,但她的手腳並沒有。

若想解開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她現在不想解開,她有些喜歡周競現下看她的眼神。

那眼神像被下了蠱,也像著了魔。

總之那不是周競平的神情。

沉清荷雙手撐在梳妝檯上,身體微微向後傾倒,有要滑落之勢。

周競扶在她的上,又乞求地說道:“心肝,你穿件小衫吧。”

“什麼小衫?”沉清荷不解。

周競不知從哪拿出了件薄紗小衫。

“這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

“自是有區別的,你現下是沒穿,但你穿了小衫便是穿了。”沉清荷:……

小衫是淺綠的,薄薄一層的紗,這小衫是她平居家會穿的,但那是她裡面穿著旗袍,現下她上身被綁著絲帶,下身若是站起來,旗袍便會掉落在地上,這與她赤身體穿薄紗小衫有什麼區別?

她到底是個大家閨秀,怎能如此?

“如今只有我倆人在房裡,也只我一人能看到罷了。”周競哄騙著沉清荷。

他現下不想強迫沉清荷。

他也想溫溫柔柔的,原是他心中一直想著盧賜那番話,盧賜說沉清荷遲早被他周競折騰死。

他不願讓沉清荷死,可他也想與沉清荷歡愛。

那能怎辦?他只能比往常溫柔些,不迫沉清荷在上做她不願做的事。

比如不經她同意便進她後,他發誓他絕不再如此了。

沉清荷生著一顆豆腐心,最怕別人軟著語氣說話,更何況還是從不低頭的周競。

她接過小衫,胡亂一套。

小衫直地套在了她的身上,異常合身。

只是這小衫蹭得她有些癢,她有些忍不住,輕輕扭動了兩下。

周競以為她在調情,雙立刻覆在那暴在外的暈上摩擦。

沉清荷今用的是梔子香,有些甜膩,這梔子香混著她上的香一併鑽入了周競的鼻腔裡,讓周競罷不能。

她被撲倒在梳妝檯上,口紅胭脂掉了一地,她側過身,梳妝鏡裡是她被束縛的和她顫抖跳動的尖,尖之上是周競急不可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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