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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上,有幾縷被池水浸溼粘在了她的前和臉上,沉清荷皮膚白皙柔,雜亂的青絲在此刻成為了豔情的點綴,也是勾了周競魂魄的情絲。

一大片陰影遮蓋住了眩目的太陽,屬於周競的氣息壓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競眼裡的慾望強烈,鷹隼般的眼神死盯著沉清荷,彷彿在下一刻便要在她身上攻城掠奪。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他堵住了沉清荷的雙,他弓著立的下身在她的肚臍上研磨,同時馬眼吐出的體在她的腹上畫著不規則的圖案。

“嗯……哈……”沉清荷仰起頭回應著周競的吻,他們互相嚥彼此的津,久久不願分離。

沉清荷現在的身體比起剛進周公館時要好了許多,起初兩人接吻她只能吻上一小會兒便氣吁吁,現在倒是能和周競吻上一個來回了。

周競立的慾望正在發脹,青筋迭起,那硬邦邦的卡在兩人中間。滾燙,比起烈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水中給沉清荷清理時便算作擴張了,那口看上去已有一指大小,口處還有些黏滲出。

發```新```地```址5m6m7m8m..c()m周競突然把沉清荷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這動作對於剛經歷一場事的沉清荷來說是有些疼的,饒是她身體再柔軟,也經不起過大的動作刺

周競扶穩了自己那莖將它往沉清荷那一指寬的小裡送。

只是那口淺淺下了圓潤的龜頭便不能再入了。

沉清荷的口被撐開,下身是破裂般的疼痛,她心中害怕,身體便會緊張僵硬,連帶著她的頭也在發硬,她的小瑟縮絞著周競的龜頭。

“清荷,放鬆些,不然我進不去,你會疼。”周競拍了拍她的,一隻大手向上摩挲,著她發硬的尖。

周競第一次捏沉清荷的尖之時,那尖不算大,小小一點,跟一粒紅豆似的,現在那粒紅豆變成了棗核大小,周競看著更是歡喜。

他以前聽盧賜說過,若是男人活好,可以讓自己女人的頭和暈慢慢變大,沉清荷那粒比當初要大上一圈,想來是自己的功勞。

這豈不是說明他活好?

會有哪個女人不喜歡活好的男人麼?

他活這般好,沉清荷定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周競的捏好像有奇效一般,沉清荷的被他撫著,每一次捏撫都使她放鬆一些。

她蔥白的小手捏住了正在的手上,“你進來罷,再晚些,便有人要來了。”周競這會兒卻不疾不徐地停下了手:“你叫聲好聽的,我便進來。”沉清荷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她聲音短促,不仔細分辨是聽不出她喊了些什麼的。周競耳朵靈,從沉清荷口中出來的這個稱呼也讓他情緒高漲,恨不得此刻便貫穿了沉清荷。

方才的一番撫讓沉清荷的內變得極為溼潤,只是周競存了心思,依然緩慢地進入,徐徐地研磨著沉清荷的

“你,你快些……”

“真要快些?”沉清荷慌忙點頭。

魯地總比待會兒被人發現了強。

周競間一,那莖被送進了沉清荷的花,頂撞在了她的花深處。

他抱在沉清荷的送著,送的每一下都在將兩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巔峰。

沉清荷吃痛,小猛地收縮了一下絞附著周競的莖。那道本就窄小,能夠吃下週競的莖已經是它的極限,可如今猛烈地收縮讓他不敢用力了。

可別給他夾斷了。

“圓圓,別,我也會疼。”周競的話是軟的,但語氣是調逗的。

沉清荷不肯放鬆,他只能緩慢地進出。

莖與花之間沒有任何阻擋,沉清荷能清楚地受到莖上的溝壑深淺,更能清晰地體會到莖在她內研磨是痛苦與快樂並存的。

她狡辯著:“嗯……啊……我,我沒。”周競笑出了聲:“你沒,我了。”她想問你怎麼?只見周競俯下身含住了她前的渾圓了起來。

她的小一下,周競的嘴也她的一下,他樂此不疲地玩著你來我往的遊戲,絲毫沒察覺兩人的耳尖都攀上了緋紅。

也許是被曬紅了,又也許是得累了才紅的。

“你看,我了。”沉清荷的尖被得泛著光,周競又說:“怎麼一邊大一邊小了?”說完他又上了另一隻,跟小孩吃似的想要在沉清荷的頭裡水來。

“你別了,我沒水……我,我也不你了……”沉清荷環住他的背,別過頭,出了一隻緋紅的耳朵。

周競的莖得到了息,於是他又開始新一輪的衝刺,速度極快,周競的部拍打在沉清荷的上,每一下都極具重量。

情事若是隻有一方的快是下等情事。

周競頂撞得快,沉清荷吃他的莖也吃得快。

她的花容納了周競的全部。

它一下又一下吐著水,她也變成了旁邊的那一池水,化在周競的身下。

,花香,蟲鳴。

赤身,事,合。

“哥,哥哥……嗯……啊……啊……我,我要到了!”白花花的體在花葉的縫隙裡穿梭,花叢蓋不住叫聲,也遮不住兩人合的下身。

“再叫一次,圓圓,我的好圓圓。”

“哥哥。”這一聲哥哥與她含糊不清的第一聲哥哥不同,她這次喊得清楚,周競聽著猶如天籟。

“我好歡喜你,圓圓。”周競緊緊地抱著她不肯撒手,他最後撞在花心處,滿了她的整個小

周競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圈著她在草地上翻滾,翻來覆去好幾圈也不願離開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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