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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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

“我真好看。”沉清荷截斷了周競的話。

“你怎麼說了我要說的話?”

“你每次都這麼說。”

“什麼每次?”周競裝傻充愣。

“……就是每次行房前,你都會這麼說。”周競大手一伸,她前的蕾絲貼上了周競的額頭。

炙熱的大手在沉清荷的上丈量寬度,周競親在她滑的胳膊上開始混淆是非:“我沒有每次都這麼說,難道是圓圓行房時出現幻覺了麼?是不是我得太深了讓你不舒服到昏過去了?”這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明明是他每一次都要聽到她的回應才會,她怎麼可能在他還沒的時候就昏過去?

“……說不過你,不想說了。”沉清荷假裝要推開周競,她脖子一扭,只留了個側臉給周競。

“不說那就做。”他也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代替了嘴裡的話。

沉清荷只知道最開始是他先吻上來的,至於後面是誰先張開的嘴讓對方進入自己的嘴裡攻城掠池,她有些不清楚了。

好像是她自己,又好像是周競。

她又被吻得腿軟了,險些彎了下去,好在周競托住了她的股將她打橫抱起。

沉清荷沒有被放在上,而是放在了前幾的圓桌上。

“桌子受不住的。”沉清荷拽住了周競藏藍的領帶,輕聲道。

得那麼猛,這桌子會塌的吧?

“那就再換一張桌子就是了。”周競握住了沉清荷的腳踝,用拇指剝掉了她月白的高跟鞋,“這麼熱了怎麼還穿著絲襪?”那絲襪不過薄薄一層,隨便一扯便破了。

“穿著好看。”今天這身蕾絲高開叉旗袍是她特地從箱子裡翻出來的,單穿件旗袍她走起路來總覺得下邊兒漏風不安全,乾脆套了個絲襪上去,而且穿上絲襪後看起來的確順眼些。

“呲啦——”一聲,周競迅速地撕開了沉清荷的絲襪,下身的漏風立刻襲來。

周競從下往上解著釦子,喑啞的聲音傳進了沉清荷的耳朵裡:“你不穿更好看。”沉清荷骨子裡是有不服輸的格在的,她覺得自己又被周競調戲了,於是她便想調戲回來。

藏藍的領帶又回到了沉清荷的手裡,沉清荷學他喑啞的聲調,輕輕地說:“你也是。”

“清荷。”周競忽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沉清荷的鼻間發出了一個短促的音節。

“你葵水可已經走了。”這話不是詢問,而是警告。

葵水走了,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沉清荷輕拽了一下領帶,周競的臉在她的視野裡放大,她的上也被周競薄削的嘴蓋住了。

“那你深些,讓我看看我會不會出現幻覺,說不定幻覺裡的我葵水還沒走。”沉清荷齒間的味道還在周競的嘴裡轉,她綿軟的嘴上水浸浸的,上面掛滿了津

“待會兒你可別逃。”旗袍已經被全部解開,沉清荷今天穿了件同內衣,但並沒有穿底褲。

光潔的下體暴在周競的眼前,她的兩塊白有一下沒一下的收縮著,被墊在底下的旗袍已經滴上了水。

周競推起沉清荷月白的內衣將他含過無數次的雪含在了嘴裡,他就像吃一般嘬著沉清荷的頭,遍她的雪,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

拋光過的皮帶扣在她的陰戶上磨蹭著,剛硬冰冷的觸讓她下體猛烈一收,周競單純地以為她冷了,頭時還不忘自己的威脅:“剛才不是熱麼?這會兒涼了些怎麼還抖?”沉清荷摩挲著周競的耳垂,呻著:“你沒脫衣服,哥哥。”他還沒有進去,她就已經開始動情了,連她的聲音都是帶著呻的。

“你幫我脫。”周競不願放下她那對可口的,他托起一隻雪吃著,香味和梔子味洋溢在他的間。

她脫過他的衣服很多次,但這是第一次被吃著頭時脫。

沉清荷看不見釦子的具體位置,只能憑著覺摸索,她覺得此刻的自己與盲人摸象沒什麼區別。

衣服脫完了,可她沒解領帶。

周競上身赤,脖子上還掛著完好無損的領帶,他抬起頭,看著沉清荷茫然又痴的眼神,心中疑惑,他也順著自己的心問了:“怎麼了?剛才吃疼你了?”沉清荷將領帶繞在自己的手指間,她搖了搖頭,嘴上說:“你再吃吃另一隻。”可心裡卻說,這領帶怎麼有些像狗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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