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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競。”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嗎?”雖然沒躺在草地上欣賞全景。

“待會兒也要看。”她這樣說,他才懂了。

夜深重,灌木叢前的青草被壓平了脖子,蟲鳴聲空空的,聽不到迴音,而回應蟲鳴聲的是衣服撕裂的聲音。

“我沒帶更換的衣服。”沉清荷阻止了周競想要撕開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剛才撕裂的襯衫墊在了沉清荷的下:“我帶了。”

“待會兒會冷嗎?”沉清荷又問。

“你怕了?”沉清荷以為他這是將法,旋即坐起摟上了周競的脖頸。

“怕你不行。”誰還不會用個將法呢?

男人的勝負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遠都想證明自己是最強的那一個。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將她的身抬起,平坦的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雙手。

她的身材比起幾個月前豐腴了不少,但還是一如既往地白細,上沒有一絲贅

膚如凝脂,他又想起了這個詞。

沉清荷嘴裡的空隙被他的氣息填滿,他不斷地掠奪著她的味道,她那張綿軟的嘴沾滿了水漬,下被吻得晶瑩發脹。

“……你沒脫褲子。”

“呲啦——”是拉鍊拉開的聲音。

周競身下起的被底褲包裹著,間鼓囊囊的,像極了山包。

“現在脫了。”那條底褲也被脫下,兩人赤身體,四目相對。

沉清荷的眼睛裡霧濛濛的,眼眶又溼又紅,瞳孔裡倒映著小小的周競。

她的花和她的眼睛一樣溼潤,吐著珠的龜頭正在她的肚臍處畫著圈。

那肚臍眼邊上全是粘,沉清荷覺得那裡好像被施了法術一般癢癢的。

“哥哥。”沉清荷主動地撫上了自己的,她彷彿受了法術的驅使,手勁也大了些,雪白的被她摸得四處亂竄,“好疼啊……”

“還沒進去,怎麼會疼?”周競有些心疼地問,“哪裡疼?我看看?”疼的自然不會是滿是水的花,而是她反覆橫跳的雪

剛剛還在四處晃盪的被周競一口含住,他又啃又,邊吃還要邊問:“現在還疼嗎?”所以他剛才心疼的眼神是騙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麼。

沉清荷腦子裡忽然想到,這時候的有默契十足的表現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飄忽不定,走神的瞬間就被周競抓住了,他整齊的牙齒叼住被啃得發硬的頭,暈上還留著晶瑩的痕跡。

“應該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別的事。”他說著就要還那對雪片刻的自由,沉清荷還沒從慾海裡得到滿足,自是不願意他就此離開的。

發```新```地```址5678點.c.0.m周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隻軟手摁回了一團軟上,那團上還有著他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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