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反目成仇的同學竟然馴服了我的教師媽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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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了,再睡會。」他打著呵欠。

「別磨蹭了,出來吃個早飯,今天衝一波分。」

「啪......」

「嗯............」剛才我似乎聽到了一聲拍擊東西的聲音,和一聲女人綿長誘人的輕哼,儘管都很小聲,但我應該沒聽錯。

「你小子幹嘛呢?大清早就在看視頻擼嗎?」我有點無語,催促著他。

「嘿嘿......」他訕笑了兩聲。

「說好了呀,半小時後見。」我懶得跟他廢話,這小子其實夠義氣的,雖然嘴上拒絕,但是從來不會因為其他事耽誤跟我一起玩。

果然,我剛到步行街碰頭的老地方不久,就看見薛濤從遠處走了過來,邊走邊呵欠連天的,看來確實是沒睡好。

「你小子今天是遊戲癮上頭了吧?這大清早的,跟個催命鬼似的。」他還是一如既往,懶散的拍拍我的肩膀,語氣裡帶著裝出的怨氣。

「勤奮帶來力量,懂不?說不定努力衝下分就能上六千了,到時可以跟各路職業大神手了。」我裝作就是遊戲上癮。

「走吧,誰叫我們是哥們呢?」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跟我勾肩搭背的朝網吧走去。

開局第一把遊戲,我有些心不在焉,他也沒打采,前期對線就頻頻被擊殺,導致隊友對我們很不滿,有人就開麥噴我們兩個不做事還搶了大哥位,他直接打開麥跟人對噴了起來。

什麼「老子你十八代祖宗......」

「老子把你全家的骨灰盒都打碎拿來拌飯餵狗......」

「乖孫子,叫爺爺幹什麼,你媽正跪在老子腳下跪......」之類的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惹得網吧其他人頻頻轉頭看過來。

遊戲裡遇到噴子其實我也很煩,但一般都是選擇屏蔽息事寧人,完全做不到他這樣魯的跟人對噴,在覺他噴得快意的同時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他罵得確實有點俗下,而一眼看過來就知道我和他是一起的。

本來線上就劣勢,再加上內訌,這局很快就輸了。

「繼續繼續!這狗孃養的,這把別在老子對面!」我一直在想著我的計劃,對於輸贏倒不關心,他和人對噴了一頓倒像是來了鬥志,遊戲退回到主界面就幹勁十足的喊了起來。

「我手機沒電了,把手機給我下。」我假裝拿出偷偷關機的手機按了下。

「好......」他很快的遞了過來。

遞到一半,他突然頓住,眼神有些狐疑的看著我,「我去給你掃個充電寶吧?」

「這小子果然有鬼!」我暗暗想到。

我也不知道他是發現了什麼,但既然引起了他的懷疑,我只有攤牌了。

「你當不當我是兄弟?」我直視他的眼睛說道。

他眼神裡只有片刻的慌亂,隨即恢復坦然,不過還是被我捕捉到了,「當然!」

「你微信裡那個綰青絲是誰?」我還是死死的盯著他。

「你怎麼知道......」他眼神裡先是疑惑,隨即有些憤怒,「你偷看我手機!」

「回答我!」我語氣裡已經帶著怒意,他的表情似乎告訴了我那個可怕的猜想很可能是真的!「就一個網友,怎麼了?你是不是也喜歡這種女啊,我回頭給你介紹一個去......」面對我突然的憤怒,他怔了怔,隨即笑了笑,跟我打著哈哈。

「我問你那個綰青絲到......底......是......誰!」面對他的虛與委蛇,我不知道怎麼了,再也無法控制自已的情緒,憤怒的站起來,拎起他的衣領大聲喝問,說到最後一字一頓。

此刻向來是好學生,愛面子的我完全不在意周圍異樣的目光。

「放開!」他也有點上頭,想掰開我的手,卻沒有我力氣大。

「......」我怒瞪著他沒有開口。

「真的這麼想知道?」他放棄了掙扎,表情變得有些傲慢。

然後朝我做了個靠過去的手勢。

我把頭靠了過去,他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沒錯,那是周老師,我不過是陪寂寞的她聊聊......」他還沒說完,完全被熊熊怒火壓制了理智的我猛的一拳揮出,打斷了他說話。

被一拳打倒在地的他捂著不住血的鼻子,表情也有些憤怒。

「你媽自已寂寞,老子陪她聊下天怎麼了。」他有些不管不顧的大聲衝我喊道,然後眼神嘲的補了一句,「你既然看了,也知道其實你媽騷的吧?」聽到‘騷’這個詞,我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怒火噬了,衝上前去,對著他的部用力踹了一腳。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憤怒,肯定是因為心中完美的媽媽被人褻瀆,也有可能帶有一絲嫉恨,嫉恨我喜歡的小女神林佳如卻在他面前做狗。

「啊!」他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這時周圍人反應了過來,有人拉住了已經愣住的我,有人去查看躺在地下抱著襠部打滾的他。

被人群圍住,嘈雜的聲音讓我清醒了過來,我望向薛濤,他的鼻血還在不停著,因為男人最軟弱的部位被我猛踹的劇痛眼淚都了下來,模樣十分狼狽,對上我的眼神卻充斥了刻骨的恨意。

「快送醫院,你們兩個小夥子平時關係這麼好,怎麼打起架來了,有事不能好好說嗎?」禿頂的網吧老闆拿了一大坨紙巾遞給了薛濤,這時提醒到。

剛才圍上來的眾人見我們沒有再動手的趨勢,也就散了開來。

「快呀......」網吧老闆推了推我。

「哦。」如夢初醒的我此時特別後怕,唯唯諾諾的答了一句。

薛濤也用紙巾包住鼻子站了起來。

「記住別再打架了啊......」我跟他一起走出網吧時,網吧老闆還不放心的在我們身後叮囑了一句。

出租車上,能說會道的出租車司機見我們怪異的模樣,先是奇怪的搭了幾句話,見我們都不說話也自討沒趣的閉了嘴。

我看了他一眼,被一大坨紙包住的鼻子暫時止住了血,臉上斑駁的痕跡顯得有些狼狽和滑稽,他也狠狠看了我一眼,結果都默契的撇過頭去不再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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