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謝菲爾德針對害蟲屑指的觸手矯正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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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粘滿汁水的密小口甚至隨著謝菲爾德的控制在有節奏地跳動著,愛也如同清泉裡的甘般不斷溢出,再配合上女僕那冷淡般的表情,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反差

第三次了,儘管已經受盡折磨,但是指揮官下體那爭氣的小玩意兒又一次漸漸立了起來。

“哼嗯?哦呀……害蟲主人的,該說是冥頑不靈呢……還是毅力可嘉呢,居然還能像發情期的小豬仔一樣硬起來呢。指揮官大人,難不成您是打算把一輩子的全在今天出來嗎?”女僕的無端責罵讓指揮官的心中開始煩躁起來,但偏偏此時筋疲力盡且大腦沉甸甸的他又想不到什麼合適的反擊詞語,只能示以無聲的抗議。

“……是嗎?既然害蟲主人默認自己想要一次個痛快的話,那……就請好好享受吧。”講完這句話之後,謝菲爾德直了桿,兩條白的大腿錯著向後移動,帶動著騎坐在指揮官身上的身軀也一併移動,那門滿溢的陰戶、兩片溼潤滴的片也是在這情旎的動作中,親吻著指揮官的膛、、肚臍,直至小腹,在移動路線上留下了一大串散發著女僕荷爾蒙味道的亂小溪,像是有蛞蝓爬過一樣。

當謝菲爾德的位置來到了指揮官的骨上的時候,指揮官下體的也符合時宜地膨脹到了最大的程度,在空中昂揚站立著,女僕那柔美溫暖的縫正好了上來。

將那火熱的陽具包裹住,輔以粘稠的愛仔細地玩著。有如小般溼軟溫暖的縫緊緊包裹,又在謝菲爾德的主動控制下一縮一張,溫泉般酥麻的刺溫柔地恢復著的健康與體力,甜的陷阱迫使向自己旁邊的兩個小兄弟下達了加班的命令,濃稠的再一次被催促著生產出來,慢慢地在睪丸內部和處堆積。

就在指揮官即將被縫按摩的快地快要呻出來的時候,謝菲爾德卻忽然中止了這亂的動作,轉而站起身來,直勾勾地盯著指揮官。

被擼到一半忽然中止的覺並不愉快,再加上被反叛女僕那冷淡的眼神一盯,指揮官心中也是一緊,甚至昂揚的幅度都收斂了一些。

“你……”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發問,就發現這讓人猜不透心思的冷淡女僕不知什麼時候控制著機械再一次向上傾斜了起來,並且開始以指揮官的為點向中間摺疊,形成了一個躺椅的形狀。

而那無禮的反叛女僕,就這樣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這張墊著指揮官的上,那柔軟的小股有意識地頂在指揮官的小腹上,更是深陷進大腿的軟中,正面緊緊挨著謝菲爾德那溼潤的口,兩片溼潤的陰一前一後地動著,為塗上了散發著靡香味的愛

謝菲爾德光潔的美背則緊緊貼著指揮官那剛剛被塗抹了一遍愛口,來著女僕身體的淡淡香味撲面而來,由於身高差的緣故,指揮官的目光可以清楚地越過謝菲爾德灰白的頭髮,看到自己小弟受到的“體貼服務”。

謝菲爾德用那嬌弱但卻有力的小手抓住沿,白絲小腳跨跪指揮官的身上,冷淡的面龐微微轉動,輕輕偏過頭去看了指揮官一眼,而後,又冷淡的女僕開始了獨屬於她的妖豔舞蹈。

謝菲爾德並不豐滿但是有力的大腿小臂微微發力,以膝蓋為支點,將自己的身體快速抬起又放下,那被雪白大腿夾住的指揮官自然也是在這種的榨行徑中快速地一進一出,鮑阜上的從下到上,又從上到下地按摩了一次,將亂的分泌物熱情地敷了上去。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謝菲爾德烈地一上一下晃動著,帶得整個鋪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扭聲,而被拘束其中,首當其衝的指揮官更是享受到了無窮無盡的快樂。他雖然御女無數,但卻只會用蠻力,沒有技巧,始終是通過自己能優異的大直入主題來完成征服一個又一個的艦娘,少有開發新玩法的動力。

像現在謝菲爾德的這種上位素股服務,他更是從未嘗試過,新奇的體驗造就了刺的快好似被融入了油中一般,溫暖圓潤的觸讓指揮官有一種被完全融化掉了的甜錯覺。蛋蛋之中也暗湧動,一滴又一滴的被加工製造出,隨著輸管運往部蓄勢待發。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而謝菲爾德卻似乎還覺得不夠似的,心念一動,讓兩觸手也加入了戰鬥。

一隻觸手上尖頭如同魔術一樣變換,將自身縮小得得如同筷子細,然後順著指揮官的龜頭開始,纏繞了上去,一圈又一圈,冠狀溝、身、乃至部,都被環上了如繩索般捆綁的觸手。受到壓迫的青筋臌脹了起來,同時也給指揮官帶去了異樣的刺和腫脹

而另一隻觸手則是又開心地找上了蛋蛋,尖端分化出更多細小構造的觸手這次變得更加有技巧,也更加熱情賣力。用幾乎要將蛋蛋擠壓變形的沉重力道,亂地盤、把玩著,恰到好處的壓力促使著睪丸吐出更多的鮮美汁,向著已經快要爆滿的部源源不斷地輸送過去。

甜美的素股,觸手熱情的撫,壓迫的捆綁,促使著指揮官的不斷累積,下體部好似被入了一個熱水袋般腫脹瘙癢,龜頭也在不斷地愛撫中逐漸由紅轉為深紫,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般陰沉。

而壞心眼的女僕自然也發現了這點,當然也不會放過指揮官,開始逐漸改變自己的節奏,讓自己每次抬起身體時,小都能與指揮官的親熱更長的時間。有幾次甚至刻意地向前身,好似乾脆要讓這貪婪亂的將龜頭給沒一樣。但卻又不讓小真的入,最多簡單地讓那龜頭陷進兩片陰的包圍中,甜地一夾之後就乾脆地鬆開讓其離去,徒留下被憋至紫的龜頭出那麼一兩滴的先走,像極了求歡之而不得的淚水。

的刺帶給指揮官的是滯澀的溢出,不知是自己中的慾望越積攢越多,還是那壞心眼的觸手越纏越緊的緣故,指揮官覺自己的彷彿快要爆炸了,整條排道內壁彷彿都要被這磅礴的壓力壓到溶解,血與先走彷彿被擠壓著融合到了一起,難分彼此。

被觸手勒緊的龜頭還在不斷地遭受到觸手尖端的挑逗騷,靈活的觸手末端有意識地刺著馬眼和道口,幾次三番甚至想要嘗試著入其中,連續的騷摩擦已經讓馬眼的防禦岌岌可危,彷彿下一次就會被觸手強制道口,開發那柔軟道,帶給指揮官以無上的刺。觸手這種連番的侵犯帶有著濃厚的試探意味,給予指揮官以強烈的危機,反而加重了那地帶遭受的刺

終於,那快與刺達到了新的閾值,一陣劇烈的聳動從部傳來,早已積攢大量的甚至已經幾乎快要被壓縮成固態,變成了果凍狀的子布丁,此刻受到了主人的命令,這團濃郁無比的值得被迫地相互擠壓著在輸管中向前行進。

已經高度濃縮的在輸管和道中匍匐前進所帶來的刺,顯然要比體通過相同的部位要強烈上數倍,僅僅是受到部擠壓著推進,就已經讓指揮官體驗到了比之前數次還要痛快的刺。那張港區鬼畜王者的臉上早已是涕淚橫,顯然是快要被這次狼狽的前戲給折磨得死,靈魂直升天國。

而就在那團塊好不容易滯澀地擠壓通過了部肌的束縛,終於抵達了又長又窄的莖中準備一飛沖天的時候,那一直纏繞在指揮官上的觸手又發難了,忽然將勒緊壓迫的力道提升到了之前從未有過的程度,死死地絞住了,纖細的觸手甚至即將要勒入之中。

而那些可憐的蟲們自然是絕望地困死在了莖之中,觸手重點纏繞的幾個位置突然勒緊,猶如止環一樣,不僅阻止了的發,還將它們強制地分割開來,像糖葫蘆一樣形成一團一團的塊聚落,輸管內的壓力膨脹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甚至讓指揮官有了一種內部被撕裂的錯

“齁~~~噫噫噫噫噫~~~齁啊啊啊啊啊啊啊~~~”即將爆炸的危機與疼痛促使指揮官發出了猶如女般的尖叫,疼痛中混雜著的那一絲逐漸強烈的、被凌的快,更讓他心驚膽戰。

尤其是那些已經蓄勢待發的正在被不斷下勒的觸手壓迫回輸管,這種可怕的酷刑帶來的不僅是強烈的疼痛與腫脹,還有一種抖m般的新奇刺,在他的內心之中漸漸萌芽,不受控制的大腦中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就這樣被女僕無情調教”的自甘墮落擺爛想法……

好在指揮官的意志確實足夠堅定,在沉溺於這種念頭一小會後就清醒了過來,後怕地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想自己即將在這天國與地獄般的舒酷刑中被調教完成,成為一個任由女僕快樂榨的廢人產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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