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殺手做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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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潛入的女殺手正在游泳池所在的房間。我猜她可能是在通訊中知道了那兩人都被我幹掉了,所以沒有冒然進入二樓,留守在這裡等我找過來。女殺手留著齊頭簾,黑長直髮,穿著一身粉
的jk制服,腿上是雪白的絲襪,踩著一雙黑
的小皮鞋,樣子很可愛,她似乎很緊張,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持槍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
女殺手非常謹慎,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我早就隱藏在了游泳池中,等她送上門來。等她一靠近水邊時,我突然冒出水面,抓住她的腳踝,女殺手猝不及防,被我一下子拉入游泳池中,嗆了好幾口水。
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腦袋按進水裡,等她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時候再拉出水面,一連如此數次,女殺手被折磨的筋疲力竭,最後我把她從水裡拖上來時,她甚至擠不出一絲力氣反抗。
我把她丟在游泳池邊,女殺手仰面躺在溼的地板上,只顧得上咳嗽,她渾身溼個透徹,原本整齊的長髮像蓬亂的的海草一樣糊在臉上,被水浸透的粉
制服溼答答的貼在身上,襯出完美的身材,甚至還能透過溼透的衣料看見裡面的藍
文
,罩杯差不多有d.我咂咂嘴,忍不住把手按上去摸了摸,這個女殺手看起來年紀最小,但沒想到身材卻比起寧櫻雪來都毫不遜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女殺手本無力反抗我的非禮,她已經在游泳池中被嗆個半死,一雙裹著白
絲襪的美腿沿著游泳池邊緣無力的垂下來,腳丫還浸泡在水中,她的腳上只剩下一隻鞋子,另一隻在剛剛的掙扎中脫落了,正漂在不遠處的水面上。
女殺手一直在咳嗽,我也沒有心思再玩她了,我壓住她的
部,幫她擠出嗆進去的水,她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痛苦,這讓我心中稍
不安。奇了,我想,北島戰爭時,引導信號轟炸臨港,數萬生命隨著燃燒的鋼鐵在哀嚎中沉入大海,我都沒有皺一點眉頭,如今卻為了一個來殺我的少女身受痛苦而
到心緒不寧。
我找來繩索綁住了她的手腕,也許多此一舉了,女殺手全程連手指都沒動,像條死魚一樣任由我擺身體。這樣一來,就只剩下那個狙擊手沒有處理了,不過那傢伙也沒有多難對付,我找到她時,她正躲在果園的倉庫旁用狙擊槍瞄準,我一槍打斷了倉庫門上的掛鎖,裡面存放的幾噸橙子如同洪水般傾瀉而出,一下子就把女殺手嬌小的身影埋沒了。
解決完四個女殺手,我回到二樓的房間,將寧櫻雪抱回到上,給她拉上被子。她這時也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想去摸武器,然而手邊卻什麼都沒有,當女孩兒發現我安然無恙的坐在她
邊時,眼神瞬間變得驚恐,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淡淡的望著她。女孩兒摸了摸耳邊,慌亂的環顧四周,意識到自己處境不妙。
#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她們……都死了嗎。」她試探著開口問道,一隻手緊緊握著另一隻胳膊,雖然她竭力抑制情緒讓自己顯得冷靜,可身體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看得出她非常害怕。
我淡漠的望著她的眼睛,什麼話都沒說,很多時候,沉默比質問更有效。
女孩兒的心理防線瞬間就崩潰了,「先生,求您……別殺我,」她慌亂的爬到我身邊,豐滿的
體輕輕蹭著我,語無倫次的辯解,「他們要我用身體誘惑您,創造機會,我沒想殺您,我什麼都沒做……」她抱住我的胳膊,又怕抱的太緊引起我的反
,滾燙的淚珠接連不斷的滴落在我的手上,臉上的表情楚楚可憐,「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先生,您不喜歡我的身體嗎,我什麼都願意做,只求您放過我吧……」寧櫻雪捧起我的一隻手,放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表情看上去那麼柔弱無助,若是一般人,可能還真的很難抵擋她這一套誘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我毫不留情的甩開她的手,站起身來。
雖然我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為難她,但眼下還不是寬恕她的時候,如果她這次遇到的不是我,說不定這個不成的少女殺手現在已經香消玉殞了,她的教訓還需要再痛一點才能夠深刻。
這時窗外響起了警笛聲,警車和憲兵隊的人到了。「不……不要……」寧櫻雪癱倒在上,面如死灰的看著我,眼神中滿是絕望。
我心裡好笑,有種惡作劇得逞的滿足,也不能對她太兇了,我想。我把衣服遞給她,態度比剛剛緩和了許多,「穿上吧,一會兒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兒,別亂說話。」女孩兒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張大嘴巴,似乎還沒有從絕望中緩過神來,我只好進一步解釋,「聽著,我不會殺你,也沒打算讓憲兵隊帶你走,但一會兒你要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然我可救不了你,明白了嗎。」女孩兒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我俯下身子,貼近她的臉,「你是一個來做模特的普通學生,被捲入了一場刺殺,現在驚嚇過度,記住了嗎。」寧櫻雪點點頭,拉上被子,只
出個小腦袋,那雙瞪大的漂亮眼睛看起來還真像個受驚的小女生。這女孩兒要是當演員一定能很出
,我想。
警車將我的別墅團團圍住,並拉起警戒線,一群人闖進別墅,不過進來的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普通的憲兵,而是內務部的特工,為首的男人穿著黑的高級軍官制服,肩膀上的將星熠熠生輝。他一見我便大呼小叫起來,「老大,聽說您遇刺了,沒事吧。」
「說了多少次別這麼叫我,都退休兩年了,現在你才是老大。」我係上襯衫的扣子,皺著眉頭問他,「怎麼鬧這麼大的陣仗,把警察都帶來了。」
「這不前陣剛剛出事了嗎,不知道您聽說沒,有個蠢貨玩女學生被殺了。現在媒體盯我們可盯得緊呢,要是隻有憲兵出動,他們肯定到處找麻煩。」軍官揮手屏退了下屬,湊到我耳邊說道,「現在動靜鬧大,後續反而容易控,您老教過我們的嘛,叫什麼,大靜若喧。」
「行了行了,別寒磣我,那是老陳的詞兒,咱們這些人裡就屬他文化最高。」我努了努嘴,「他就在隔壁教書呢,卡倫大學國文系,也算是實現當初的理想了。」
「唉,老大,你們一個個都逍遙了,就留下老弟我還在這受苦受累,不仗義啊。」
「呵,說的像當這麼大個官委屈你了似的,行了別貧了,說正事,」我說道,「來了四個殺手,都被我打昏了,你帶回去,看看能不能問出背後的人。」
「殺手,北島來的?」他的表情凝重起來,問道。
「不像,四個都是女孩子,年紀不大,身手也一般,估計都是臨時僱傭的,但她們背後的人多半跟北島脫不開關係。」我拿出一把匕首,這是從那個被我鎖進櫃子裡的女殺手身上繳獲的,「七零重工的製造工藝,」我輕輕撫過匕首冰冷的鋒刃,在刀尖輕輕一彈,匕首發出一聲悅耳的輕響,「好東西,看這結構,行雲水,咱們可不會花這麼大力氣造這種冷兵器。」
「那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仗打輸了還不服氣,陰手陰腳的玩這些下三濫的套路,」軍官接過匕首,在手裡把玩著,「老大放心,這次肯定給他們連拔起,還您老個清淨。」
「可別這麼叫我了,瘮得慌,」我皺皺眉頭,「對了,審那幾個殺手的時候手下留情,我估計她們可能都是附近的學生,嚇嚇就行了,別做的太過分,哦,最好也別留下記錄,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懂。」他拍拍脯,臉上
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老大放心,保證給您送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生龍活虎,還能對您言聽計從。」我一聽就知道他理解偏了,這傢伙多半以為我要把這些女殺手統統收編成後宮團,但現在我也懶得糾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去忙你的吧。」
「老大,屋裡那個……」臨走前,他看向寧櫻雪所在的房間,輕聲問道。
「隔壁的學生,給我當模特的,跟那些女殺手沒有關係。」說到最後四個字,我特意加重了語氣。
「明白!」他點點頭,出一個男人懂得的笑容,用賤兮兮的聲音貼在我耳邊說道,「老大威武。」不等我駁斥,他就轉身離開了,指揮那些特工將幾個女殺手帶走。那個被電暈的皮衣女殺手剛醒過來就被帶上了手銬,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
茫,一直到被押上車的時候人都是懵的。那個被關進衣櫃的女殺手在裡面又叫又罵,然而衣櫃一打開,面對著一整排憲兵黑壓壓的槍口,那姑娘當場癱在地上失了
。而那個可憐的jk女殺手則依舊躺在游泳池邊吐著水,憲兵找到她時,她甚至都沒法走路,最後是被抬進了車裡。至於那個被橙子埋成一座小丘的狙擊手,她被刨出來的時候哭爹喊孃的,不管不顧的抱著旁邊一個憲兵的大腿就哇哇大哭,嘴裡不停的喊著我不想死,把那些憲兵搞得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