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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的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月牙心裡有些不豫,但無慘說的沒錯,只是藥而已誰拿都一樣,若是他堅持要去那才顯得奇怪。但是他的目的卻不是拿藥,只是希望自己能夠出去詢問醫生一些事情而已。

只是看情況這兩天卻是不能單獨行動了。

“大人說的是。”月牙低下頭淡淡地說。

*將取藥的事放一邊,月牙跟著無慘來到廣間,無慘平裡無事可做都是在這裡喝喝茶看看書或者自己跟自己下棋。

不過今無慘或許不是一個人了,因為平時事務繁多的產屋敷空良竟然來了這裡看看自己的弟弟。

將障子門拉開,坐於棋盤旁的產屋敷空良正晃著蝙蝠扇看著面前的棋盤,陽光灑在產屋敷空良身上彷彿將他整個人包圍,藍的和服反著淡淡的光暈,這讓他整個人表面都好像在發光一般。

聽到門被拉開的聲音他轉過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無慘和月牙,眼神微微波動,然後產屋敷空良與無慘略有些相似但更為溫潤的臉上緩緩展出一抹笑意。

“無慘,似乎你身邊總是跟著你的侍從月牙呢?”無慘點了點頭像是掩飾一般說道:“他不像別的下人笨手笨腳,比較好用而已。”

“這樣嗎。”產屋敷空良輕聲細語地說:“無慘,我很久沒和你下過棋了,不如我們對弈一番?!”好像在玉盤上滾落的珍珠一般的聲音,光是聽著就好像讓月牙原本有些緊繃的神忽然舒緩了下來。

無慘沒有拒絕兄長難得的邀請,走到棋盤邊緩緩落座,兩人並未言語就這樣下起了圍棋。

黑子與白子在棋盤上相互錯,黑子就像一把鋒芒畢的利刃將阻擋在面前的白棋盡數噬,而與它相反的則是以退為進的白子,利劍雖鋒銳但是在白子如風化雨般的攻勢下逐漸依舊被蠶食殆盡,就算本人對下棋這一貴族才有的風雅活動一知半解,但是月牙依舊看得出無慘的攻擊已經顯出了頹勢。

無慘拿著黑子蹙著眉頭看了棋盤半天最後將黑子扔進棋罐說道:“不下了。”產屋敷空良也沒有阻止無慘這一頗為任的舉動,笑著搖搖頭便說:“你這樣的子,到了官場上只會吃虧。”無慘沒興趣聽這些東西,他清楚就算自己身體沒病也是當不了什麼官的,更何況按照他本人的格也不耐煩與那些官員整虛與委蛇,只怕是還沒好好說上兩句他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的嘴巴堵上。

“我對那些沒興趣。”無慘目厭惡,想到自己的身體又有些自嘲。

產屋敷空良自知有些失言,沉默良久然後對無慘說:“我們再下一局吧,我也有事想和你談談。”說罷產屋敷空良看向了無慘身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聲的月牙,彎起眉眼笑了笑說道:“無慘,你先讓你的侍從先下去吧。”月牙眼睫微微一顫,沒有應聲,反而微微偏過頭看向了坐在位置上不動的無慘,無慘看起來並不情願,只是在產屋敷空良略有些嚴肅的眼神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先下去。”月牙點點頭,臉上揚起純粹的笑容說道:“那我先去給大人取藥。”然後就緩緩地退出了房間。

出了大廣間的時候月牙還在心裡鬆了口氣,心想多虧產屋敷空良的到來給他了些許空閒時間,這樣一來他或許就可以去醫生那裡問問鬼舞辻無慘的藥研究究竟到了什麼地步。

第17章月牙輕輕地合上門離開,屋中只留下了產屋敷空良和無慘二人。

大概是察覺出兄長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了,無慘沉默良久端起月牙倒下的清茶緩緩地品了一口,“有什麼事嗎?兄長。”產屋敷空良自知自己是瞞不了多久的,用手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棋子,輕聲說:“無慘,你一個人這麼久,是不是很孤獨?”*月牙順著小路就到了醫生居住的小院子,院子裡是被醫生親自開墾壘土的藥園,並不大,但是每一處地方都有醫生悉心照料的痕跡,現在黃黑的土地上已經冒出了許多翠綠的芽,在陽光下正舒適的伸展著脆弱的枝葉,或許是因為這幾頭正烈的緣故,院子裡花子正提著水桶為藥圃灑著水。

自從那天之後,月牙倒是沒怎麼見過花子了,或許是因為當時看到無慘喝月牙殺人而到恐懼,也或許是因為花子明白了月牙本不是她心中那麼美好的男生而到失望。

這說起來是讓月牙到一點點失落的,雖然他對花子並無男女之情,不過他還是把花子當做自己為數不多的好友,不過仔細想來他似乎能說的上是好友的也只有花子和醫生了。

他們兩個都是很好的人,月牙對好人總是生不起壞心思。可是若是花子因為那天的事情而因此疏遠他,他能夠理解,他不會覺得傷心,但是難免有些失落。

月牙來到醫生這裡動靜雖然不大,但是那麼大的人站在那裡總歸是無法讓人忽視的。

花子澆水的時候正巧就看到了月牙,原本舉著勺子澆水的手微微一顫,花子就要放下水桶和澆水的勺子但卻被走過來的月牙阻止了。

月牙沒向花子說些什麼,只是輕輕提過了花子手中的水桶朝花子笑了笑說:“我來吧,這對你說有點重了。”花子也沒拒絕,可能是知道就算拒絕也是沒用的,她的手因為澆水有些溼,於是慌亂的在衣服上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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