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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升起一股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滋味。

想黏著他。

盛星澤被自己腦子裡突然冒出的念頭嚇了一跳,他這麼多年一直走的獨立自主自強不息的前進道路,依靠他人是他所有辦法裡的下下策,而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黏著他。

腦海裡天人戰一番後,他忍不住拉了拉喻白的袖口。

喻白動作輕柔地把袖口從盛星澤的手裡出來,把盛星澤的手按回被子裡,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地繼續和醫生聊盛星澤的病情,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

盛星澤望著自己落空的手,回想起從喻白走進病房的那一秒他就沒有和盛星澤說過一句話。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完蛋了,這回喻白是真的生氣了。

他焦躁地等待喻白和醫生說完話,準備了滿肚子的發言稿想和喻白解釋為什麼讓米和秋不要聯繫他。

喻白送走了主治醫生,病房裡只剩下的他們兩個人,米和秋早在惠城被帶走之後就離開了。

終於等來了盛星澤好不容易期盼到的獨處時刻,面對喻白的注視,盛星澤真正開口說話的時候他把剛才的腹稿忘了個乾淨,乾巴巴地吐出了幾個字:“那個……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盛星澤他想了想,補充道:“你不要生氣。”喻白看了他一眼,並不打算聽他的解釋:“睡吧,我沒生氣。”

“你這哪像是沒生氣。”盛星澤心底某個地方突然冒出了不知名的委屈,這種莫名的情緒讓他到由衷的煩躁。

喻白在他身邊彎仔細幫他掖好被角,“晚安,好夢。”他說完就關掉了病房的所有燈光,把空調調成適宜的溫度,自己摸黑去浴室洗漱。

盛星澤摸著被子裡剛才死死護住的錄音筆,第一次為自己的行為到了後悔,他睜著眼躺在病上,泛疼的傷口提醒他他之前做的一切是多麼錯誤。

時間在他發呆的過程中逝,浴室裡的水聲停止了,盛星澤知道喻白很快就會出來。

我該說話嗎?

我要說什麼?

他會聽嗎?

盛星澤還沒來得及做出回答便聽見喻白開門出來的聲音,他趕忙閉上眼睛裝睡。

房間裡漆黑一片,只能聽見兩個人織在一起的呼聲。

盛星澤受到臉上突然多了一抹冰涼的觸,有人在摸他臉上被惠城的刀片劃出的淺淺的傷口。

傷口很小,小到大概就是玩笑話裡再晚一點來醫院就要癒合了的那種傷口,醫生只是進行了消毒,甚至都沒有包紮,可盛星澤還是受到了這手指的輕柔,就像是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玻璃品。

他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還是繼續閉著眼睛裝睡。

喻白心中藏著事,並沒有發現黑暗中盛星澤凌亂的呼和輕顫的睫

**惠思詠知道惠城進了派出所,第二天一早緊張地跑來醫院,手上提著還惠媽媽新做的鯽魚湯。

“盛哥,師兄是真的被抓了嗎?”昨天晚上喻白突然深夜從劇組跑出來,被一群狗仔追到了醫院,從頭到尾都是面凝重。

有人懷疑是有人猜是盛星澤的病情惡化,有人說他的家人生了重病,更有甚者猜測喻白早就隱婚,他急匆匆地趕來醫院是因為老婆生了。

這群狗仔蹲了一個晚上沒有把喻白盼出來,倒是看見了被警察帶出來的惠城。

惠城的熱度雖然沒有喻白這麼高,但還是有一部分狗仔轉移目標去追蹤惠城的事情,留下一部分仍然蹲守在醫院門口。

直到第二天一早,喻白依然沒有從醫院裡出來,而《知名影帝惠城涉嫌殺人未遂被警方逮捕》的新聞佔據了各大娛樂新聞的頭條。

惠思詠的父母難以置信一手帶大的徒弟會做出這種事情,堅決認定是警察錯了。

惠思詠給他們說了威壓一事幕後兇手的猜測,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目前所有的信息都把兇手指向惠城。

惠家父母深受打擊,表示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這個消息。

“叔叔剛才聯繫我了,他那裡還有一些關於惠城的證據,他很高興惠城的真面目終於被揭曉。”盛星澤把錄音筆給惠思詠,“這裡面是昨晚的錄音,你可以拿給你的叔叔或者自己處理,之後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惠思詠接過錄音筆,聲音堅定:“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惠思詠沒有在病房呆太久,這段不長的時間裡他一直在洋洋灑灑地發表關於如何把惠城徹底拉下水的長篇闊論。

“一想到他這麼多年以來對我的那些溫柔都是假的,之前是很難過了,但現在我只覺得他噁心!”見惠思詠心思完全不在探病,盛星澤正好嫌他聒噪,早早地就把他趕出去處理惠城的事情。

喻白的臉從惠思詠走進病房後就不太好,尤其是看到盛星澤對惠思詠笑得像朵花似的時候黑到了極致。

盛星澤昨天晚上才因為二次傷害疼得半夜睡不著,但今天一大早他還是對其他人笑得像個沒事人似的。

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也不看看自己都幾級傷殘了。

一想到這裡喻白心裡就來氣,但這種話他實在說不出口,只能一個人坐在病房裡聽著另外兩個人的打鬧聲獨自生悶氣。

好不容易等到惠思詠離開,出於某種報復心理,喻白打開保溫盒的蓋子出裡面的魚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盛星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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