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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乍一放輕語調,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佻,“對不住了?”元岫臉上的高光才打到一半,聽到盛星澤這句話,就像渾身過了電一樣猛地轉頭,化妝師迅速把刷子遠離,才避免快補好的妝面功虧一簣,“光說對不起有什麼用?我們這可都是因為你才捱了一頓奚落的,你怎麼好意思?”喻白鼻眼觀心的坐在那裡,像一尊雕像,什麼也不說。

元岫見狀更來勁了,“更何況我可沒聽出來你有什麼對不住的意思。”盛星澤卻有點走神,原著中提到過喻白的豪門家庭,父親是集團老總,母親也是出了名的女強人,喻白的頂上還有一個能力極強的哥哥繼承家業。

喻白的父親平時雖然很忙,但是對於兩個兒子的教育從來都是親力親為,母親自從兩個兒子出生就更多的把注意力傾注在他們的身上,直到兩個兒子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才重新回到了職場。喻白雖然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但是從小到大的親情他卻一分沒有漏下。他能有現在的成績和家裡優秀的教育是分不開的。

盛星澤沒有見過喻白演戲的樣子,但是從原著的描繪中他大概能想象喻白的優秀。

他沒有搭理故意挑刺的元岫,“誒,喻影帝,你說導演為什麼這麼生氣,是不是吃了槍藥?”

“跟你有關。”喻白言簡意賅的說,“編劇看了你之前的母帶,和導演起了衝突,下了他的面子。”成年人的憤怒從來都是曲折的,他們很難向他們直接的憤怒對象發洩怨氣,於是向更弱者揮刀。

“你怎麼這麼沒用啊——”,元岫嘴裡還嘟嘟囔囔,“煩死人了。”心頭一股無名火起,盛星澤冷下臉來喊了他一聲,這還是他第一次帶著濃郁的彩去叫這本書裡的人名,“元岫。”

“什麼?”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盛星澤不客氣地開口,“張導再生氣也不敢直接直接訓斥我,至少目前我還是是最大的投資方,你算什麼東西?”空氣中的水汽彷彿都凝結了,他笑出了聲,“捱了張導奚落之後,你倒是敢來找我出氣,你這個智商是怎麼活到成年的?你真的有腦子這種東西嗎?”有些話還是該說,不然只會被某些人蹬鼻子上臉。

“我倒是有句話想要你轉告給林穆,或許你作為傳聲筒還有一定用武之處吧,”盛星澤似笑非笑。

“告訴他,請聽從我的意見,好好留在他的位置,我們之間就相安無事。”*接下來的這場戲圍繞著白星瀾和蘇錦木展開,兩位主演已經到位,其他工作人員也趕緊站在了自己的崗位上,生怕動作一慢就被張朝拎出來明嘲暗諷。

“《星瀾》第三場第一次,action。”場記一打板,兩位演員立刻進入狀態。

“師父。”蘇錦木跪在師父的榻前,半個身體都伏在白星瀾的身上,聲音顫抖。

“師父你醒醒,不要嚇我。”上的人面蒼白沒有半點血,不管他如何叫喚都沒有任何反應。蘇錦木握著師父的手,就在前幾,他偶然聽見了師父說如果不行再用他作為藥引。

他不知道師父說的不行指的是什麼,但是他明白什麼叫藥引,知道了師父願意留下自己的意圖,他震驚過,痛哭過,甚至想去質問白星瀾,但真正等到這一刻,蘇錦木發現只要能讓師父活下去,自己做什麼都在所不惜。

“師父,你一定要好起來。”蘇錦木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血一點點喂到白星瀾的嘴裡,隨著時間的逝,白星瀾的臉上有了血,蘇錦木卻越來越無力,最後甚至連把傷口放到白星瀾嘴邊的力氣都沒有了。白星瀾躺在上,模糊間聽到了小徒弟在他耳邊低語。

“師父,你說過,我們學醫是為了救人,可我沒有辦法像師父一樣懸壺濟世,阿木唯一能做的就是能讓師父去救更多的人。”白星瀾想告訴徒弟自己已經找到了解毒的藥方,很快他們就能像普通的師徒一樣了,但是身體卻沉重地不聽使喚,他甚至連睜眼都做不到。

“師父。”少年趴在師父的身邊,喃喃念出這個對他而言最重要的稱呼。

可他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嘴囁喏了一下,最終選擇了沉默。

一道溫熱的觸在白星瀾的臉頰上一觸即離,就像在陰天沒有影子的雪地上徘徊,描繪在風中投下側影的街道一般,蘇錦木的生命消逝了。

片場一陣沉默,最後還是蒙夏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平靜。

“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她頓了一下,“我以為我會看到搖晃到充滿撕裂的鏡頭,內心天人戰的蘇錦木絕望到瘋魔,它應該像一副狂舞亂舞的魔鬼畫卷,最後近乎瘋狂的吐出愛語——”張朝說,“但那就不是蘇錦木了,”他拍了拍蒙夏的肩膀,“更何況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吐愛語呢?”他指出,“那是多麼震耳聾的沉默啊!”

“是的,”她點點頭。

“這是最直接不過的表白了。”第4章盛·金牌調解·星澤上線“喻影帝,我可是把我的熒幕初吻獻給你了,沒點什麼補償嗎?”盛星澤很快出戲,走到喻白的身邊挑了挑眉笑著問。

喻白垂眸看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自作自受。”這裡本來沒有這個很輕的吻,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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